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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小徑

發布時間: 2020-11-23 01:35:14

1. 某花園的小徑如右圖所示.一個人能不能從圖中第1個點的位置出發,不重復地走過所有小徑如果能,請標出

圖中1~8這八個點都是奇點,所以不能無重復地走完各小徑;
要想連貫地走完各條小徑,就要重復走某些小徑,可以這樣想,把兩個奇點之間連一條線,那麼就有兩個奇點變成了偶點,對於本題來說就是重復一次,即兩個奇點之間多走一次.最後當把奇點數壓縮到2個時,方可一筆畫成,一共8個奇點,就需減少6個奇點,可以連3和4、5和6、7和8,最後剩下兩個奇點,須重復的小徑至少需要3條,比如3→4,5→6,7→8.

2. 為什麼叫花園小徑句

花園小徑句是英文的翻譯
Garden path sentence
而英文的Garden path sentence是心裡語言學的一個術語
它來自一個英文俗語
led one up the garden path
意思是欺騙,哄騙
所以花園小徑內句指的是容語言的歧義現象

"The horse raced past the barn fell."
字面是「馬跑過谷倉跌倒」
但實際的意思是
跑過谷倉的馬跌倒了
再如
"The old man the boat."
字面意思「老人和船」
實際意思是
老年人是這艘船的船員

3. 別墅私家花園的小徑選用什麼材料鋪最好

鵝卵石?美觀又有益健康。純屬個人感覺。

4. 《交叉小徑的花園》原文

這是我從我喜歡的博爾赫斯的E書里找來的

小徑分岔的花園
獻給維多利亞·奧坎波
利德爾·哈特寫的《歐洲戰爭史》第二百四十二頁有段記載,說是十三個英國師(有一千四百門大炮支援)對塞爾一蒙托邦防線的進攻原定於1916年7月24日發動,後來推遲到29日上午。利德爾·哈特上尉解釋說延期的原因是滂沱大雨,當然並無出奇之處。青島大學前英語教師余准博士的證言,經過記錄、復述、由本人簽名核實,卻對這一事件提供了始料不及的說明。證言記錄缺了前兩頁。

……我掛上電話聽筒。我隨即辨出那個用德語接電話的聲音。是理查德·馬登的聲音。馬登在維克托·魯納伯格的住處,這意味著我們的全部辛勞付諸東流,我們的生命也到了盡頭——但是這一點是次要的,至少在我看來如此。這就是說,魯納伯格已經被捕,或者被殺。在那天日落之前,我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馬登毫不留情。說得更確切一些,他非心狠手辣不可。作為一個聽命於英國的愛爾蘭人,他有辦事不熱心甚至叛賣的嫌疑,如今有機會挖出日耳曼帝國的兩名間諜,拘捕或者打死他們,他怎麼會不抓住這個天賜良機,感激不盡呢?我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可笑地鎖上門,仰面躺在小鐵床上。窗外還是慣常的房頂和下午六點鍾被雲遮掩的太陽。這一天既無預感又無朕兆,成了我大劫難逃的死日,簡直難以置信。雖然我父親已經去世,雖然我小時候在海豐一個對稱的花園里待過,難道我現在也得死去?隨後我想,所有的事情不早不晚偏偏在目前都落到我頭上了。多少年來平平靜靜,現在卻出了事;天空、陸地和海洋人數千千萬萬,真出事的時候出在我頭上……馬登那張叫人難以容忍的馬勝在我眼前浮現,驅散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又恨又怕(我已經騙過了理查德·馬登,只等上絞刑架,承認自己害怕也無所謂了),心想那個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自嗚得意的武夫肯定知道我掌握秘密。准備轟擊昂克萊的英國炮隊所在地的名字。一隻鳥掠過窗外灰色的天空,我在想像中把它化為一架飛機,再把這架飛機化成許多架,在法國的天空精確地投下炸彈,摧毀了炮隊。我的嘴巴在被一顆槍彈打爛之前能喊出那個地名,讓德國那邊聽到就好了……我血肉之軀所能發的聲音太微弱了。怎麼才能讓它傳到頭頭的耳朵?那個病懨懨的討厭的人,只知道魯納伯格和我在斯塔福德郡,在柏林閉塞的辦公室里望眼欲穿等我們的消息,沒完沒了地翻閱報紙……我得逃跑,我大聲說。我毫無必要地悄悄起來,彷彿馬登已經在窺探我。我不由自主地檢查一下口袋裡的物品,也許僅僅是為了證實自己毫無辦法。我找到的都是意料之中的東西。那隻美國掛表,鎳製表鏈和那枚四角形的硬幣,拴著魯納伯格住所鑰匙的鏈子,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但是能構成證據,一個筆記本,一封我看後決定立即銷毀但是沒有銷毀的信,假護照,一枚五先令的硬幣,兩個先令和幾個便士,一枝紅藍鉛筆,一塊手帕和裝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我可笑地拿起槍,在手裡掂掂,替自己壯膽。我模糊地想,槍聲可以傳得很遠。不出十分鍾,我的計劃已考慮成熟。電話號碼簿給了我一個人的名字,唯有他才能替我把情報傳出去:他住在芬頓郊區,不到半小時的火車路程。

我是個怯懦的人。我現在不妨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實現了一個誰都不會說是冒險的計劃。我知道實施過程很可怕。不,我不是為德國乾的。我才不關心一個使我墮落成為間諜的野蠻的國家呢。此外,我認識一個英國人——一個謙遜的人——對我來說並不低於歌德。我同他談話的時間不到一小時,但是在那一小時中間他就像是歌德……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我覺得頭頭瞧不起我這個種族的人——瞧不起在我身上匯集的無數先輩。我要向他證明一個黃種人能夠拯救他的軍隊。此外,我要逃出上尉的掌心。他隨時都可能敲我的門,叫我的名字。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對著鏡子里的我說了再見,下了樓,打量一下靜寂的街道,出去了。火車站離此不遠,但我認為還是坐馬車妥當。理由是減少被人認出的危險;事實是在闃無一人的街上,我覺得特別顯眼,特別不安全。我記得我吩咐馬車夫不到車站人口處就停下來。我磨磨蹭蹭下了車,我要去的地點是阿什格羅夫村,但買了一張再過一站下的車票。這趟車馬上就開:八點五十分。我得趕緊,下一趟九點半開車。月台上幾乎沒有人。我在幾個車廂看看:有幾個農民,一個服喪的婦女,一個專心致志在看塔西倫的《編年史》的青年,一個顯得很高興的士兵。列車終於開動。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匆匆跑來,一直追到月台盡頭,可是晚了一步。是理查德·馬登上尉。我垂頭喪氣、忐忑不安,躲開可怕的窗口,縮在座位角落裡。我從垂頭喪氣變成自我解嘲的得意。心想我的決斗已經開始,即使全憑僥幸搶先了四十分鍾,躲過了對手的攻擊,我也贏得了第一個回合。我想這一小小的勝利預先展示了徹底成功。我想勝利不能算小,如果沒有火車時刻表給我的寶貴的搶先一著,我早就給關進監獄或者給打死了。我不無詭辯地想,我怯懦的順利證明我能完成冒險事業。我從怯懦中汲取了在關鍵時刻沒有拋棄我的力量。我預料人們越來越屈從於窮凶極惡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強盜了;我要奉勸他們的是:做窮凶極惡的事情的人應當假想那件事情已經完成,應當把將來當成過去那樣無法挽回。我就是那樣做的,我把自己當成已經死去的人,冷眼觀看那一天,也許是最後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臨。列車在兩旁的(木岑)樹中徐徐行駛。在荒涼得像是曠野的地方停下。沒有人報站名。是阿什格羅夫嗎?我問月台上幾個小孩。阿什格羅夫,他們回答說。我便下了車。

月台上有一盞燈光照明,但是小孩們的臉在陰影中。有一個小孩問我:您是不是要去斯蒂芬·艾伯特博士家?另一個小孩也不等我回答,說道:他家離這兒很遠,不過您走左邊那條路,每逢交叉路口就往左拐,不會找不到的。我給了他們一枚錢幣(我身上最後的一枚),下了幾級石階,走上那條僻靜的路。路緩緩下坡。是一條泥土路,兩旁都是樹,枝丫在上空相接,低而圓的月亮彷彿在陪伴我走。

有一陣於我想理查德·馬登用某種辦法已經了解到我鋌而走險的計劃。但我立即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小孩叫我老是往左拐,使我想起那就是找到某些迷宮的中心院子的慣常做法。我對迷宮有所了解:我不愧是彭囗的曾孫,彭囗是雲南總督,他辭去了高官厚祿,一心想寫一部比《紅樓夢》人物更多的小說,建造一個誰都走不出來的迷宮。他在這些龐雜的工作上花了十三年工夫,但是一個外來的人刺殺了他,他的小說像部天書,他的迷宮也無人發現。我在英國的樹下思索著那個失落的迷宮:我想像它在一個秘密的山峰上原封未動,被稻田埋沒或者淹在水下,我想像它廣闊無比,不僅是一些八角涼亭和通幽曲徑,而是由河川、省份和王國組成……我想像出一個由迷宮組成的迷宮,一個錯綜復雜、生生不息的迷宮,包羅過去和將來,在某種意義上甚至牽涉到別的星球。我沉浸在這種虛幻的想像中,忘掉了自己被追捕的處境。在一段不明確的時間里,我覺得自己抽象地領悟了這個世界。模糊而生機勃勃的田野、月亮、傍晚的時光,以及輕松的下坡路,這一切使我百感叢生。傍晚顯得親切、無限。道路繼續下傾,在模糊的草地里岔開兩支。一陣清悅的樂聲抑揚頓挫,隨風飄盪,或近或遠,穿透葉叢和距離。我心想,一個人可以成為別人的仇敵,成為別人一個時期的仇敵,但不能成為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我這么想著,來到一扇生銹的大鐵門前。從欄桿里,可以望見一條林陰道和一座涼亭似的建築。我突然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微不足道,第二件難以置信;樂聲來自涼亭,是中國音樂。正因為如此,我並不用心傾聽就全盤接受了。我不記得門上是不是有鈴,還是我擊掌叫門。像火花迸濺似的樂聲沒有停止。

然而,一盞燈籠從深處房屋出來,逐漸走近:一盞月白色的鼓形燈籠,有時被樹干擋住。提燈籠的是個高個子。由於光線耀眼,我看不清他的臉。他打開鐵門,慢條斯理地用中文對我說:

"看來彭熙情意眷眷,不讓我寂寞。您准也是想參觀花園吧?"

我聽出他說的是我們一個領事的姓名,我莫名其妙地接著說:

"花園?"

"小徑分岔的花園。"

我心潮起伏,難以理解地肯定說:

"那是我曾祖彭囗的花園。"

"您的曾祖?您德高望重的曾祖?請進,請進。"

潮濕的小徑彎彎曲曲,同我兒時的記憶一樣。我們來到一間藏著東方和西方書籍的書房。我認出幾卷用黃絹裝訂的手抄本,那是從未付印的明朝第三個皇帝下詔編纂的《永樂大典》的逸卷。留聲機上的唱片還在旋轉,旁邊有一隻青銅鳳凰。我記得有一隻紅瓷花瓶,還有一隻早幾百年的藍瓷,那是我們的工匠模仿波斯陶器工人的作品……

斯蒂芬·艾伯特微笑著打量著我。我剛才說過,他身材很高,輪廓分明,灰眼睛,灰鬍子。他的神情有點像神甫,又有點像水手;後來他告訴我,"在想當漢學家之前",他在天津當過傳教士。

我們落了座;我坐在一張低矮的長沙發上,他背朝著窗口和一個落地圓座鍾。我估計一小時之內追捕我的理查德·馬登到不了這里。我的不可挽回的決定可以等待。

"彭囗的一生真令人驚異,"斯蒂芬·艾伯特說。"他當上家鄉省份的總督,精通天文、星占、經典詮估、棋藝,又是著名的詩人和書法家:他拋棄了這一切,去寫書、蓋迷宮。他拋棄了炙手可熱的官爵地位、嬌妻美妾、盛席瓊筵,甚至拋棄了治學,在明虛齋閉戶不出十三年。他死後,繼承人只找到一些雜亂無章的手稿。您也許知道,他家裡的人要把手稿燒掉;但是遺囑執行人——一個道士或和尚——堅持要刊行。"

"彭囗的後人,"我插嘴說,"至今還在責怪那個道士。刊行是毫無道理的。那本書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匯編。我看過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里死了,第四回里又活了過來。至於彭囗的另一項工作,那座迷宮……"

"那就是迷宮,"他指著一個高高的漆櫃說。

"一個象牙雕刻的迷宮!"我失聲喊道。"一座微雕迷宮……"

"一座象徵的迷宮,"他糾正我說。"一座時間的無形迷宮。我這個英國蠻子有幸悟出了明顯的奧秘。經過一百多年之後,細節已無從查考,但不難猜測當時的情景。彭囗有一次說:我引退後要寫一部小說。另一次說:我引退後要蓋一座迷宮。人們都以為是兩件事;誰都沒有想到書和迷宮是一件東西。明虛齋固然建在一個可以說是相當錯綜的花園的中央;這一事實使人們聯想起一座實實在在的迷宮。彭囗死了;在他廣闊的地產中間,誰都沒有找到迷宮。兩個情況使我直截了當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是關於彭囗打算蓋一座絕對無邊無際的迷宮的奇怪的傳說。二是我找到的一封信的片斷。"

艾伯特站起來。他打開那個已經泛黑的金色櫃子,背朝著我有幾秒鍾之久。他轉身時手裡拿著一張有方格的薄紙,原先的大紅已經退成粉紅色。彭囗一手好字名不虛傳。我熱切然而不甚了了地看著我一個先輩用蠅頭小楷寫的字: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默默把那張紙還給艾伯特。他接著說:

"在發現這封信之前,我曾自問:在什麼情況下一部書才能成為無限。我認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循環不已、周而復始。書的最後一頁要和第一頁雷同,才有可能沒完沒了地連續下去。我還想起一千零一夜正中間的那一夜,山魯佐德王後(由於抄寫員神秘的疏忽)開始一字不差地敘說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這一來有可能又回到她講述的那一夜,從而變得無休無止。我又想到口頭文學作品,父子口授,代代相傳,每一個新的說書人加上新的章回或者虔敬地修改先輩的章節。我潛心琢磨這些假設;但是同彭囗自相矛盾的章回怎麼也對不上號。正在我困惑的時候,牛津給我寄來您見到的手稿。很自然,我注意到這句話: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幾乎當場就恍然大悟;小徑分岔的花園就是那部雜亂無章的小說;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這句話向我揭示的形象是時間而非空間的分岔。我把那部作品再瀏覽一遍,證實了這一理論。在所有的虛構小說中,每逢一個人面臨幾個不同的選擇時,總是選擇一種可能,排除其他;在彭囗的錯綜復雜的小說中,主人公卻選擇了所有的可能性。這一來,就產生了許多不同的後世,許多不同的時間,衍生不已,枝葉紛披。小說的矛盾就由此而起。比如說,方君有個秘密;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方君決心殺掉他。很自然,有幾個可能的結局:方君可能殺死不速之客,可能被他殺死,兩人可能都安然無恙,也可能都死,等等。在彭囗的作品裡,各種結局都有;每一種結局是另一些分岔的起點。有時候,迷宮的小徑匯合了:比如說,您來到這里,但是某一個可能的過去,您是我的敵人,在另一個過去的時期,您又是我的朋友。如果您能忍受我糟糕透頂的發音,咱們不妨念幾頁。"

在明快的燈光下,他的臉龐無疑是一張老人的臉,但有某種堅定不移的、甚至是不朽的神情。他緩慢而精確地朗讀同一章的兩種寫法。其一,一支軍隊翻越荒山投入戰斗;困苦萬狀的山地行軍使他們不惜生命,因而輕而易舉地打了勝仗;其二,同一支軍隊穿過一座正在歡宴的宮殿,興高采烈的戰斗像是宴會的繼續,他們也奪得了勝利。我帶著崇敬的心情聽著這些古老的故事,更使我驚異的是想出故事的人是我的祖先,為我把故事恢復原狀的是一個遙遠帝國的人,時間在一場孤注一擲的冒險過程之中,地點是一個西方島國。我還記得最後的語句,像神秘的戒律一樣在每種寫法中加以重復:英雄們就這樣戰斗,可敬的心胸無畏無懼,手中的銅劍凌厲無比,只求殺死對手或者沙場捐軀。

從那一刻開始,我覺得周圍和我身體深處有一種看不見的、不可觸摸的躁動。不是那些分道揚鑣的、並行不悖的、最終匯合的軍隊的躁動,而是一種更難掌握、更隱秘的、已由那些軍隊預先展示的激動。斯蒂芬·艾伯特接著說:

"我不信您顯赫的祖先會徒勞無益地玩弄不同的寫法。我認為他不可能把十三年光陰用於無休無止的修辭實驗。在您的國家,小說是次要的文學體裁;那時候被認為不登大雅。彭囗是個天才的小說家,但也是一個文學家,他絕不會認為自己只是個寫小說的。和他同時代的人公認他對玄學和神秘主義的偏愛,他的一生也充分證實了這一點。哲學探討占據他小說的許多篇幅。我知道,深不可測的時間問題是他最關心、最專注的問題。可是《花園》手稿中唯獨沒有出現這個問題。甚至連'時間'這個詞都沒有用過。您對這種故意迴避怎麼解釋呢?"

我提出幾種看法;都不足以解答。我們爭論不休;斯蒂芬·艾伯特最後說:

"設一個謎底是'棋'的謎語時,謎面唯一不準用的字是什麼?"我想一會兒後說:

"'棋'字。"

"一點不錯,"艾伯特說。"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個龐大的謎語,或者是寓言故事,謎底是時間;這一隱秘的原因不允許手稿中出現'時間'這個詞。自始至終刪掉一個詞,採用笨拙的隱喻、明顯的迂迴,也許是挑明謎語的最好辦法。彭囗在他孜孜不倦創作的小說里,每有轉折就用迂迴的手法。我核對了幾百頁手稿,勘正了抄寫員的疏漏錯誤,猜出雜亂的用意,恢復、或者我認為恢復了原來的順序,翻譯了整個作品;但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用過'時間'這個詞。顯而易見,小徑分岔的花園是彭囗心目中宇宙的不完整然而絕非虛假的形象。您的祖先和牛頓、叔本華不同的地方是他認為時間沒有同一性和絕對性。他認為時間有無數系列,背離的、匯合的和平行的時間織成一張不斷增長、錯綜復雜的網。由互相靠攏、分歧、交錯,或者永遠互不幹擾的時間織成的網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在大部分時間里,我們並不存在;在某些時間,有你而沒有我;在另一些時間,有我而沒有你;再有一些時間,你我都存在。目前這個時刻,偶然的機會使您光臨舍間;在另一個時刻,您穿過花園,發現我已死去;再在另一個時刻,我說著目前所說的話,不過我是個錯誤,是個幽靈。"

"在所有的時刻,"我微微一震說,"我始終感謝並且欽佩你重新創造了彭囗的花園。"

"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刻,"他一笑說。"因為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的將來。在將來的某個時刻,我可以成為您的敵人。"

我又感到剛才說過的躁動。我覺得房屋四周潮濕的花園充斥著無數看不見的人。那些人是艾伯特和我,隱蔽在時間的其他維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我再抬起眼睛時,那層夢魘似的薄霧消散了。黃黑二色的花園里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像塑像似的強大,在小徑上走來,他就是理查德·馬登上尉。

"將來已經是眼前的事實,"我說。"不過我是您的朋友。我能再看看那封信嗎?"

艾伯特站起身。他身材高大,打開了那個高高櫃子的抽屜;有幾秒鍾工夫,他背朝著我。我已經握好手槍。我特別小心地扣下扳機:艾伯特當即倒了下去,哼都沒有哼一聲。我肯定他是立刻喪命的,是猝死。

其餘的事情微不足道,彷彿一場夢。馬登闖了進來,逮捕了我。我被判絞刑。我很糟糕地取得了勝利:我把那個應該攻擊的城市的保密名字通知了柏林。昨天他們進行轟炸;我是在報上看到的。報上還有一條消息說著名漢學家斯蒂芬·艾伯特被一個名叫余準的陌生人暗殺身死,暗殺動機不明,給英國出了一個謎。柏林的頭頭破了這個謎。他知道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我難以通報那個叫艾伯特的城市的名稱,除了殺掉一個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別的辦法。他不知道(誰都不可能知道)我的無限悔恨和厭倦。

5. 為什麼叫花園小徑句花園小徑句如何得名

花園小復徑句是英文的翻譯制
Garden path sentence
而英文的Garden path sentence是心裡語言學的一個術語
它來自一個英文俗語
led one up the garden path
意思是欺騙,哄騙
所以花園小徑句指的是語言的歧義現象

"The horse raced past the barn fell."
字面是「馬跑過谷倉跌倒」
但實際的意思是
跑過谷倉的馬跌倒了
再如
"The old man the boat."
字面意思「老人和船」
實際意思是
老年人是這艘船的船員

6. 《小徑交叉的花園》全文

這里有

http://www.tianyabook.com/waiguo/boerhesi/wg/b/boerhesi/000/007.htm

7. 花園里蜿蜒的小徑和入口處的一塊巨石會有什麼效果

如果在花園當中有一條蜿蜒的小徑,然後這個入口處有一塊巨石,那麼這塊巨石肯定會擋住這條小徑,讓我們看不到。

8. 仙劍奇俠傳1怎麼走到後花園小徑西廂房林月如的房間

下面兩張地圖是DOS版的(98柔情篇地圖與其完全一樣,新仙劍雖有不同,但也可以參考)

林家堡後花園
http://tieba..com/f/tupian/pic/8c51252dc1137316349bf700?kw=%CF%C9%BD%A3%C6%E6%CF%C0%B4%AB#id=611801e906387a1db80e2d00

林家堡西廂房:
http://tieba..com/f/tupian/pic/8c51252dc1137316349bf700?kw=%CF%C9%BD%A3%C6%E6%CF%C0%B4%AB#id=611801e906387a1db80e2d00

先到西廂房中找趙靈兒,然後再到花園中找林月如

祝你玩得愉快!!!

9. 小徑分岔的花園

假設過一個理論,稱之為網狀分叉時間理論
重點在於,我們的世界可能並不是一個單一的世界,在同一個空間中,可能共存著許多不同的世界,稱之為『或然率平行世界』。
這許許多多的世界彼此平行,幾乎永不相交,但卻彼此息息相關。比方說,你今天走到一條三叉路前,命運的安排中,走右邊你會被車撞死,走中間沒事發生,而走左邊的話則遇見一個與你廝守一生的女人。也許你最後選了中間那條路,沒有事發生,然而,另外兩個或然率世界已經在你抉擇的那一霎那分歧出去。在那兩個世界中,一個從此沒有你的後代,另一個則出現不同的未來。」
基本上,時空的真正分布是比這張有著更多分叉的無數平行世界,而我們卻永遠只記得一個線性歷史,因為我們的生命就只是無數分叉中的一條線。
以上是我介紹的一種假設,這樣可以解釋 小徑分岔的花園 中的迷宮,在〈小徑分岔的花園〉里,時間與無限無疑是最重要的主題。其他的我不多說了。時間空間的網狀形態假設解釋在〈小徑分岔的花園〉里,時間與無限其實挺合理的
呵呵 加油了 很不錯的小說

10. 〈〈交叉小徑的花園〉〉有什麼寓意

《交叉小徑的花園》可以看成是一個關於時間的迷宮故事 。

按照小說的結構層次來看我們似乎可以把它分為四個部分:

一是「我」是為什麼進入迷宮中心的。 故事開頭我的處境是這樣的:我是一名間諜,受到上司和敵國的雙重壓力(人的地位的確類同於間諜,人要在這骯臟的世界苟活,就只能不斷的出賣理想)我是被迫當間諜的,我還想在當間諜中體驗終極(生命的終結)之迷。我發現了英軍的秘密准備把它告訴給我的德國上司,而馬登上尉也發現了我正向我追擊。我覺得這次必死無疑,馬登上尉就是我的死神。但「在海奉一個整齊對稱的花園里長大的孩子,難道我就得去死?」(作品選194)我要逃走,當然也不是消極地逃,我要尋找我的替身(阿伯特),於是我開始進入迷宮的中心破解迷中之迷。

二是「我」進入迷宮路上的過程和關於迷宮的思索。 我登上列車,向小孩問路。並同時想起了我的歷史:我的曾外公是中國雲南的總督,他也是一名真正的藝術家,他寫書,並要造一座迷宮,讓大家在里頭迷路。後來人誰也找不到那座迷宮,他的小說也沒人能懂而他也似乎被陌生人殺害了。我在路上想要破解他的謎,我在想像中讓它重現:「我想像它完好無損,坐落在一座秘密的山頂上;-----我想到一座迷宮中的迷宮,想到一座不斷擴展,彎彎曲曲,可以包括過去和未來,以某種方式包括天體的迷宮。」我也想明白了人為什麼看不見迷宮,因為它是人為了對抗死亡而造出來的「理念」(「建築」可能更准確),它沒有出口。

三是「我」終於來到迷宮的中心,看到了迷宮中心的風景 黑夜,樹林,樓閣,中國音樂,燈籠,就是迷宮的中心 接待我的迷宮主人阿伯特向我講述了與迷宮有關的故事:曾外公的故事和他對迷宮的理解,小說本身就是迷宮,迷宮本身是有關時間的,時間是不可窮盡的。而阿伯特的講述也使我明白了時間的分岔讓我和曾祖,阿伯特在這點上交叉,迷失的迷宮在此地復原了。迷宮的本質就在於那連環套似的幻想,這是人面對死神所進行的幻想營造,也是用謎來解謎的永久的游戲。

四是在幻想中「我」找到了迷宮的出口,人只有消滅了自己的肉體才能打開一個出口。幻想一停止,人就會看見死神馬登,我在馬登來之前朝阿伯特舉起了槍,他死了。馬登把我逮捕,我被判絞刑。現在的生命對我已不再有意義,因為一切該做的都做了,迷宮的出口就在前方。然而我還是悔恨和厭煩,因為自己總是面臨你死我活的無奈命運。人為什麼要建造迷宮?從小說中似乎可以這樣回答,人建造迷宮,是因為死神在屁股後頭的追擊使他逐漸明白了難逃法網,絕望中產生了用死亡來做游戲,以豐富黑夜的漫長時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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