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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戶外

發布時間: 2020-11-22 19:42:00

A. 跟旅行、戶外相關的工作有哪些

有以下類別可參考:
1、戶外拓展培訓師,這一行業從2000年開始從國外引起,做這類職業個人有一定的管理知識和文化素養,需要培訓經驗;
2、旅遊節目、網站、雜志或者相關媒體的攝影師,這個就不用說了,國家地理什麼的,有個好相機,隨行記錄;
3、旅遊節目、網站、雜志或者相關媒體的寫手,編輯,同以上;
4、探索類學者,這個需要看你個人有沒有這方面的深造意願;
5、地質勘探、能源勘探、考古發掘,這個需要你能進到一些企業或者事業單位,需要這些平台的支撐;
6、航運水手或相關職業,現在的航運也非常發達,做這個也可以;
7、旅行社導游、驢友團體的策劃者、組織者、參與者,這個現在很火哦;
8、戶外類體育項目運動員;
9、工程公司比如送變電公司外建施工項目,電力輸送到哪裡,哪裡就有他們的足跡;
10、旅行作家(還記得大名鼎鼎的徐霞客嗎),古語雲,看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視野的開闊會讓人獲得很多的新鮮體驗,如果你還會思考,請把你看到的,或者想告訴大家的記錄下來,長篇,短片,圖文甚至是大部頭的小說。

B. 怎麼參加武漢"在路上"戶外徒步活動

你去看看在路上 的論壇啊,5zls.org

裡面有版塊專門是組織戶外活動的

C. 進行戶外活動是會遇到哪些危險

迷路、蛇咬、夜遇野豬、暴雨導致水位暴漲或者山體滑坡、最可怕的是遇到壞人。

D. 徒步越野的感言,要一句詩

最美的風景在路上,戶外不僅僅只是看美麗的風景,更重要的是克服我們心裡上的溝溝壑壑。

E. 怎麼才能在戶外1分鍾吸引更多的人們

可以考慮放一些戶外廣告的。

現在的人們有很多的時間是在上班的路上或者是在外出內的路上,而容戶外的廣告或者是公共場合的廣告,可以更好的補充人們選擇「在路上」或者是在公共場合時常會產生空白心裡。我國的經濟水平逐漸的提高,而一些大型集團或者是企業,也更需要廣告支持來進行營銷,所以一些企業就會選擇製作一些大型的戶外廣告牌,而戶外廣告的設置是直接影響到人們的居住環境的,不僅需要尊重城市原有的文化景觀,還需要尊重戶外廣告和城市環境的和諧統一,只有這樣才能夠使戶外廣告成為城市人文景觀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F. 不好意思出門戶外跑步,該如何克服

要自信起來,穿上運動服戴上耳機昂首挺胸去戶外運動,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G. 美國作家凱魯克的<在路上>

豆瓣網的簡介http://www.douban.com/subject/1051440/
旌旗網的最便宜,16元,http://book.jingqi.com/63325
許多不暢銷的書是不能在網路全部閱讀的,微星網路圖書館有但需要付費。
評《在路上》 / 〔美〕吉爾伯特·米爾斯坦http://www.xishu.com.cn/channel/main/contentdetail.aspx?GUID={17A96F94-94E9-4DD4-96DF-9443D4E815DA}
漫長的喜悅之路 / 戴維·德普西http://www.xishu.com.cn/channel/main/contentdetail.aspx?GUID={182B726C-B8F4-4B32-B50B-E919C115D8CC}
「垮掉的一代」、凱魯亞克和《在路上》 / 文楚安
http://www.xishu.com.cn/channel/main/contentdetail.aspx?GUID={FD6C1CEA-AE2E-4C9D-99B0-C65CDCCEE9F3}

我旅遊生活中堪稱最偉大的一次經歷即將開始。一輛後部拖有平板掛車的貨車上,躺著約摸六七個小夥子,坐在駕駛位上的是兩個明尼蘇達州的年輕農夫,都長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他們總是樂意把在路上看見的人都搭上車——笑呵呵的,很開心。這兩個鄉下佬長得挺英俊,是你在旅途中最巴望見到的那種人,都身穿棉布襯衫和工裝褲,再沒別的什麼;手腳都很粗大;坦率熱情,對於在路上遇到的任何人或看到的任何事總是滿面笑容,就好像在打招呼似的。我跑上前去問道:「有空位嗎?」他們說:「有,快上車,上車的人都有座。」 還不等我在車廂里坐好,貨車便開了。我的身子搖晃著,一個乘客扶著我,我趁機坐下。有人遞給我一瓶劣質威士忌酒,就只剩瓶底那麼一丁點兒。內布拉斯加的天空中細雨 ,一直不停地下著,然而別有一番詩意,我猛地將酒喝完。「啊哈,咱們又上路了!」一個頭戴棒球帽的小夥子叫起來,他們加快車速,每小時七十英里,公路上的行人從車旁一閃而過。「打德海因出發就一直這樣,他媽的快得發瘋,從沒停過。要撒尿你得一個勁兒嚷,要不你就只有撒到空氣中了,伙計,得憋住勁,是的,得憋著勁兒!」

我瞧了瞧車上的同伴,兩位從北達科他州來的農場小夥子頭戴紅色棒球帽。一看這種帽子就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來。眼下正是收獲時節,他們得趕回農場幹活;父母讓他們夏天外出,在路上到處逛逛。還有兩位城市小夥子來自俄亥俄州哥倫布城,都是中學橄欖球隊員,嘴裡嚼著口香糖,不停地眨著眼,頂著細雨哼著歌,他們說這個夏天要搭車走遍美國。「我們現在去洛杉礬。」他們大聲對我說。

「去干嗎?」

「干嗎?我們也說不準,這不用操心。」

車上還有一位小夥子,又高又瘦,他那神情我看起來很不順眼。「你從哪兒來?」我問道。我正好坐在他旁邊,平板車廂老是顛簸不止,想坐得穩穩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沒有車欄。這傢伙慢慢向我這邊靠,張開嘴說:「蒙——大——拿。」

最後我得提到來自密西西比州的基恩和他的同伴。基恩這小子個兒不高,皮膚黑黑的,搭乘貨車跑遍了美國。他到處流浪,雖已三十歲,可模樣兒看起來挺年輕,讓你根本無法猜出他的實際年齡。他盤著腿坐著,在數百英里的行程中,一直望著田野,一聲不吭,最後才側過頭來對我說:「你到哪兒?」

我回答我去丹佛。

「我有個姐姐住在丹佛,可我好幾年沒見到她了。」他的聲音慢騰騰的,聽起來很悅耳,看得出來,脾氣挺和善的。他的同伴一頭金發,個兒高高可只有十六歲,也是一身流浪漢的裝束;我這是說,鐵路煤煙,貨車車廂里的塵土,還有常常在地上過夜,他的衣服己被折騰得又舊又破,黑乎乎的了。那金發少年也沉默寡言,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才離家出走似的,這種事兒可以說十有八九千真萬確,只需從他老是盯著前方、嘴唇濕濕的、焦慮不安地想著心事的神情就看得出來。從蒙大拿來的那位瘦高個兒偶爾對他們說上幾句話,語氣尖酸刻薄,而且那笑容也明顯不懷好意。他們沒理會他,瘦高個的這種盛氣凌人並未收斂,每當他張牙露齒直對著你的臉似真似假地傻笑時,我就格外討厭。 「身上帶錢了嗎?」他對我說。

「不算多,到丹佛前也許夠我買一小瓶威士忌。你呢?」

「我想總會有地方能掙到一些錢的。」

「什麼地方?」

「任何地方都可以。你總可以引人上鈞,投其所好,不是嗎?」

「是這么回事,我想你可以這么干。」

「除非真缺錢,我不會犯傻那麼干。我這就趕去看我父親,我得在夏延下車,再轉道,這些發瘋的小夥子要去洛杉礬。」

「直接開往洛杉礬嗎?」

「是的,如果你打算去洛杉礬,就搭這車去。」

我尋思片刻,這車一整夜將經過內布拉斯加州、懷俄明州,上午穿過猶他沙漠,大概在下午可以進入內華達沙漠;確實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到達洛杉礬,我原來的計劃似乎就得改變了。可我得到丹佛,我也得在夏延下車,再往南搭車九十英里就可到目的地。

兩位明尼蘇達農場小夥子開著的這輛車終於在北普拉特市停下吃飯,我很高興;我想見他們。兩人下了車,微笑著對我們打招呼。其中一個大聲說:「下車撒尿!」另一個說:「該吃飯了。」不過,我們這些人中只有他們有錢去買吃的。我們沒精打采,慢慢跟著他們進入一個像是由幾個女人合開的飯店坐下,打量著四周桌上的漢堡包和咖啡;這時他們大口大口地把一大堆食品吃個精光,好像是回到了自家母親的廚房裡似的。

這兩人是兄弟,此行到洛杉礬是要把農場的機器運回明尼蘇達,能賺上一大筆錢。因此,到西海岸一路空車,順便也把路上的每一個搭車者載上,如此往返己是第五次了。一路上他們開心極了,對任何事都有興趣,臉上總是笑呵呵的。我試圖同他們聊上幾句——對我來說,那情形簡直就像是一個笨蛋去討好船長似的,倘若我把這輛車看做一艘輪船的話——我所得到的回報只是兩張笑意燦爛的面孔還有滿口白凈凈的好牙。

車上的人除了那一對流浪漢基恩和金發少年,都同他們一道來到飯店。我們返回時,基恩和金發少年仍呆在車上,神色沮喪。此時天黑了。趁兩位司機吸煙的當兒,我跳下車想去買一瓶威士忌,為的是好在寒氣逼人的夜晚熱乎身子。我把這想法對他們講,他們笑著說:「快去,快些!」

「你們也來喝上一杯!」我對他們說,勸他們也下車。

「啊,謝謝,我們從不喝酒,快去吧!」

蒙大拿瘦高個和兩個中學生小夥子同我一道在北普拉特市的街道上逛,終於找到了一家威士忌酒店。他們,包括瘦高個,都湊了幾個錢,買了一瓶五分之一加侖的威士忌酒。若干高大而臉色陰沉的男人望著我們從帶有臨時門廊的建築旁走過,街道兩旁是一排排像正方形盒子一般的房屋。這些看起來蕭索悲涼的街道之外是一派平原景色。在北普拉特市的空氣中,我感覺到有某種異樣的東西,可我又說不出這種感覺從何而來,至少在五分鍾內我是這么想的。我們回到車上,繼續上路。夜色很快來臨,我們都喝了一日酒。突然間,當我向外凝視,普拉特郊外碧綠的田野正從視野中消失。令我萬分驚異的是在你所無法目及的遠方出現了一片狹長而平坦的荒原,除了沙礫和灌木叢一無所見。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大聲對瘦高個嚷道。

「小夥子,咱們開始看到大牧場了,再給我喝一杯。」

「啊呀!」那兩位中學生一齊吼叫起來,「怪長的!要是當初哥倫布同他的那幫人到了這兒,他們會怎麼驚奇,瞧,瞧!」

司機向著正前方開車,坐在駕駛座上的弟弟盡量減低車速,公路此時也起伏不平,中間部分凸起,路面松軟;公路兩側各有四英尺深的水溝;卡車彈跳起來,從路的一邊歪向另一邊——幸好當時迎面沒有別的車開過來——不然,我猜想我們准會連人帶車翻個斤斗四腳朝天了。不過,多虧司機兄弟倆駕駛手藝高超。內布拉斯加行程中最難走的這部分——還有科羅拉多州處處可見的類似險路,總算平安無事地過去了。我明白,我們終於越過了科羅拉多州,雖然我沒公開對任何人說,然而順著西南方向望去,到丹佛不過只有百多英里罷了。我高興極了,不禁高呼起來,我們相互傳遞著酒瓶。這時,夜空中星星閃爍,從卡車兩旁往後迅速退去的沙丘越來越模糊了,我覺得自己像一支箭正在向前疾飛。

突然,密西西比的那位基恩終於從他久久的沉思中醒過來,雙腳不再盤在一塊兒,向我側過頭來,張開嘴又向我靠近說:「看見平原就讓我想到得克薩斯。」

「你是得克薩斯人?」

「不,先生,我從莫茲西比的格林韋爾來。」他說到這個地方時就這么發音。

「那小子是哪兒人?」

「他在密西西比碰上點麻煩,是我幫他逃離了那兒。這孩子從沒單獨離開過家。他畢竟還是孩子,我得盡力照料他。」基思雖說是白人,可就聰明及不屈不撓而言,他有點兒像一個老黑人,甚至頗像紐約的那位嗜毒成癖的埃爾默·哈斯爾;不過,他是一個在鐵路上奔波的哈斯爾,一個浪跡天涯的傳奇性人物哈斯爾,每年都要一次又一次地周遊全國;冬天到南方,夏天到北方,僅僅因為在他所停留的地方一呆久了,就總會使他厭倦。也因為他無處可去,四海為家,總是不停地在星空下,主要是在西部的星空下流浪。

「我去過好幾次奧格登。要是你去那兒,我有幾位朋友,咱們可以得到幫助。」

「我要從夏延趕到丹佛去。」

「真見鬼,那就得一直往前,不必每天搭車。」

這主意倒挺不錯,可奧格登是個什麼地方?於是我脫口而出:「干嗎非要到奧格登?」

「許多小夥子都打那兒經過、聚會,你在那兒什麼人都能結識。」

多年以前,我曾同一個又高又瘦的夥伴去過海上。他是路易斯安那州人,綽號叫做瘦大個哈澤德,真名叫威廉·霍爾摩斯·哈澤德。他自己心甘情願當流浪漢。小時候,他曾看見一個流浪漢求他母親給一塊餡餅吃,他母親那樣做了,等那流浪漢上路後,哈澤德對母親說:「媽媽,那是什麼人?」「干嗎問這個?一個流浪漢。」「媽媽,我長大要當流浪漢。」「住嘴,那可不是哈澤德家的孩子要乾的事。」盡管如此,那一天的情景他可永遠沒忘記。長大後,他在聖路易安那大學打過一陣橄欖球,後來果然成了流浪漢。瘦大個和我夜晚常常在一起邊講故事邊吸放在紙制容器里的煙葉汁。眼下這位密西西比的基恩的行為舉止,令我不得不回想到瘦大個哈澤德,兩人確實有某些相似之處。我於是問道:「你在什麼地方知道一個叫做瘦大個哈澤德的人?」

他回答:「你可是說那個總愛大笑的高個兒傢伙?」

「唔,好像是他。他是路易斯安那州拉斯頓人。」

「沒錯,有時人們稱他路易斯安那瘦大個。是的,先生,我確實見到過瘦大個。」

「他可是一向在東得克薩斯油田幹活?」

「是的,可他眼下在放牛。」

看來,這事兒一點沒錯;不過,我仍然懷疑基恩真的認識瘦大個。這么幾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他。「他可曾在紐約的拖船上干過活?」

「唔,也許,這事我可說不準。」

「我猜,你可能在西部見過他。」

「也許是吧,我從沒去過紐約。」

「唔,這怪我,你竟然認識他,我很納悶。這個國家太大,不過我想你准認識他。」

「沒錯,先生,我非常熟悉瘦大個,他只要有一點兒錢,出手就相當大方。一個挺好的、不好對付的人。我在夏延看見過他在工場里一拳就把一個警察放倒在地。」這種事真像是瘦大個乾的,他常常在戶外練習那種拳式。他看起來就像傑克·登普西,不過是一個喜歡酗酒的年輕的登普西。

「管他媽的是不是他!」我嚷道,風撲面而來。我又喝了一口酒,頓時感到一陣快意。每喝下一口酒,酒力都被灌滿敞篷車廂的一股股風給抵消了,酒力在我胃腸中所產生的所有令人舒暢又令人難受的感覺也都被風驅走了。「夏延,我向你奔來了!」我唱了起來,「丹佛,迎接你的孩子吧!」

蒙大拿瘦高個向我轉過身,指著我的鞋發表了一番評論:「你一定滿以為要是你將它們扔在地上,准會有什麼東西生長出來吧?」——當然,說這話時,他一本正經,臉上沒一絲笑容,不過,聽見此話的其他伙計們都笑開了。的確,我這雙鞋可要算是全美國最土氣的鞋了;我特意買這種鞋,因為穿著它們在乾燥炎熱的公路上行走時,我不希望雙腳冒汗,除了在比爾山碰見下雨那一次,這雙鞋可說久經考驗,確實最適合我在路上旅行。想到這,我也同他們一齊笑了起來。瞧,這雙鞋現在已破爛得面目全非,有光澤的皮面已經裂開,向上翻卷,活像才綻開的菠蘿片,連腳趾頭也分明可見。這事不想多提,我們又喝了一口酒,樂呵呵地又笑了起來,猶如置身在夢境中。貨車載著我們在沉沉夜色中越過交叉路口的若干小鎮,從懶散地行走在公路兩旁的、夜晚出來收割的農夫和牛仔身旁開過。他們一齊掉過頭來望著我們的貨車馳過。

車開出小鎮,天色越來越黑,我們看到他們不停地拍打屁股——在他們看來,我們是一群古怪可疑的傢伙。

每年的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的許多人都出來參加收割。來自達科他的兩個小夥子此時坐不住了。「我看下次停車小便時,咱們都下車好了;這一帶附近看來不缺活兒干。」

「過了這個地方,你們還得往北走。」蒙大拿瘦高個建議,「一直到加拿大,這種活兒不愁找不到。」達科他的兩個小夥子漫不經心地點點頭;他們對這一建議不以為然。

就在這當兒,離家出走的那金發少年仍一言不發地坐在那兒;正在像佛教徒那樣沉思的基恩如夢初醒,不時地側身望著疾馳而過、為茫茫夜色所包圍的平原,在金發少年的耳邊輕語幾句。少年點點頭,基恩隨時在關照少年,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不只是他的情緒,還有他的恐懼及憂慮。我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地方能去,今後憑什麼立足謀生?他們沒有香煙抽,我掏空煙盒全給了他們。我打心眼裡喜歡他們。他們令人感到善良可親。他們從不向你提出什麼要求。我一直希望他們把煙拿去。蒙大拿瘦高個也有香煙,可他從沒遞上一支。貨車又從另一個交叉路口的小鎮開過,又看見一群群身穿牛仔服的又瘦又高的男人像沙漠里的蟲蛾站在昏暗的燈光下;接著貨車向前開,又被茫茫夜色所淹沒;頭頂上的星星此時顯得既明亮又清純;因為有人說貨車現在正以最慢的車速爬上西部高原的一座高山,空氣越來越稀薄。山上一片光禿,由於沒有任何樹叢擋住我們的視線,星星彷彿觸手可及。有一次,卡車正在疾馳,我看見公路旁山艾草叢中有一隻頭部呈白色的奶牛,它那神情怪可憐的。此時卡車平穩加速,那感覺就像乘火車在鐵路上行駛一樣。

我們的卡車終於又到達一個小鎮,車速減緩,蒙大拿瘦高個叫道:「下車小便!」可司機並沒理會,一直向前開去,「混賬,我要下車!」瘦高個嚷道。

「過來,到車邊來解吧!」有人說。

「晤,我干嗎不?」他說。在我們的注視下,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移動到車廂後部,臀部靠著車廂一側想盡量站穩,可雙腿仍在晃動。不知誰使勁敲著駕駛室窗,想讓開車的兄弟倆留意此事。他倆轉過身,哈哈大笑。瘦高個正欲行事,那危險可想而知,就在這當兒司機開始加速到每小時七十英里,方向盤時而向左,時而向右,車身搖晃起來。瘦高個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有所猶豫,接著我們就看見一條水柱噴向空中,彷彿是鯨魚在噴水似的;他竭力往後挪動,身子下蹲,類似坐姿。司機如法炮製使卡車仍舊搖晃顛簸。乖乖,他無法站穩,小便竟撒向自己身上。我們聽見他那因卡車轟鳴而變得有氣無力的咒罵聲:「滾他媽的!……滾他媽的……」彷彿一個旅人爬山涉水後的嘆息。他當然不知道這一惡作劇是我們有意乾的;他仍然想盡快完事,那著急痛苦的情狀真難以言喻。他總算就這樣結束了,可衣服已濕得簡直可以扭出水來,現在他又得順著車廂邊一搖一晃回到原來的位置,神色難看極了。除了那心情沮喪的金發少年,大家都笑開了;而駕駛室里的明尼蘇達兄弟倆更是笑聲如雷。我把酒瓶遞給他,好讓他安靜下來。

「他媽的干嗎這么干,」他說,「他們可是有意整人?」

「那還用說。」

「晤,怪我不走運。這事我沒料到。在內布拉斯加時我也在車上撒過尿,可從沒什麼不方便。」

卡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奧格登小鎮,從駕駛室里傳來一聲「下車小便」,從聲音聽起來這兄弟倆興致未盡。瘦高個站在卡車旁邊,雖說仍是一副哭喪臉,但此時他還是沒放棄這機會,大模大樣自便了,彷彿有意要補償什麼似的。從達科他來的兩個小夥子向我們告別。看來他們有意在這兒趁收割季節找點活兒干。我們看著他倆消失在夜色中,向著小鎮盡頭亮著燈光的木屋走去;站在那兒的一個身穿牛仔服的守夜人說有活兒干。我得再買些香煙。基恩和金發少年跟在我後面。我進入的這家店鋪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很令我失望。這兒只有一個為當地少男少女准備的類似印第安人用的那種裝有龍頭的冷飲櫃,有幾個人正在隨著自動點唱機音樂跳舞。我們一進去,音樂聲頓時停下來。基思和金發少年站在那兒,沒盯誰一眼;他們只需要香煙。那伙人中也有好些漂亮妞兒,有一個沖著金發少年飛送媚眼,可他卻沒注意到,不過即使他看到了,他也准會無動於衷,他心情一直糟透了。

我給他倆各買了一包香煙,他們十分感激。車快要開了,已是半夜,寒意一陣陣襲來。基恩多次跑遍全國,就是把手指和腳趾一塊加起來數,也算不清他跑了多少次。他見多識廣,對我們說,眼下最好的辦法是用防雨帆布把身子裹起來,不然我們准會凍壞。我們都這么辦了,又把剩下的酒喝完,盡管氣溫越來越低,冷風扎得耳朵很痛,我們仍能保持溫暖。在高平原上行駛時,星星似乎格外明亮。卡車已到達懷俄明州了。我仰面躺著,凝視著那深邃的蒼穹,心情快活極了,想到我終於遠離了那令人心煩的比爾山,尤其想到丹佛即將在我眼前出現,我更加激動——不管我將會在哪兒遇到什麼事。這時候,密西西比州的基恩開始哼起歌來,歌聲動聽、舒婉,就像河水在流淌似的。歌詞簡單,只是這么幾句:「我愛上了一個純潔的姑娘,她年方十六,可愛又美麗,這世上沒有誰比她更純情。」如此反復,加上了其他歌詞,大意是說他一直而且如何思念姑娘,希望再能回到她身旁,可最終還是沒見到她。

我說:「基恩,這歌兒真好聽。」

「是的,我敢說這是最美的歌兒。」他微笑著說。

「我希望你能到你想去的地方,開開心心過活。」

「我總是到處流浪,從不老呆在一個地方、」

蒙大拿瘦高個一直睡得很香,這時醒過來對我說:「嗨,壞小子,咱們一同先在夏延城逛逛,你再到丹佛,行嗎?」

「行。」我趁著酒興回答,樂意與他同行。

卡車到達夏延城郊時,我們老遠就看到地方廣播電台上方閃爍著的一片紅色燈光,接著卡車便在從人行道兩旁擁出的人流中緩行。「真見鬼,咱們遇上了西部狂歡周。」瘦高個說。成群的商人,其中有好些大腹便便,穿著統靴,頭戴牛仔高帽,攜著放牧女人打扮、壯實如牛的老婆,在夏延舊城木板人行道上前呼後擁;再往前,可見到夏廷新城區中心那直端端的長長大街上一排排街燈。不過狂歡活動主要集中在舊城。禮炮向天空放射。酒店裡座無虛席,一直擁擠到人行道上。我著實驚訝,可同時又覺得滑稽可笑,這是我第一次在西部親眼見到人們如何藉助於荒唐的方式來保持他們引以為自豪的傳統。我們得下車同司機兄弟倆告別了;此時,這對明尼蘇達兄弟也毫無興致在這兒久留。同他們說了聲再見看到卡車離去,我意識到我將不會再見到同車的伙計了。不過,聚散原來無常,生活就是如此。

「今晚,小心別把屁股凍壞,」我告誡他們,「那還來得及明天下午在沙漠上烤乾。」

「今晚再冷,咱們下了車保管沒事。」基恩說。卡車啟動了,慢慢從人流中駛過,此刻他們就像包在睡布里的嬰孩一樣,盯著這個小鎮。我望著卡車在夜色中消失。

H. 什麼是戶外旅行

額。。。其實出去看看山水全都算的 戶外就是出了屋子 。。。。。

I. 驢友在路上都帶什麼吃的

驢友最重要的是要帶安全及生活工具。吃的最好壓縮類食物。

J. 什麼是戶外

戶外
戶外,這里說的是戶外的運動,戶外是一項在大自然中開展的活動,包括登山,穿越, 徒步,攀岩,速降,野營,定向,溯溪,探險, 自助旅行,自駕車等的活動。既能觀賞美景,又能陶冶情操 ,最重要的是能挑戰自我,鍛煉自我。相信大家會喜歡這項有意義的活動,想了解更多請到百川戶外(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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