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水庫溺亡
『壹』 南京一女子無想寺水庫游泳溺亡,「野泳」為何屢禁不止
夏日來臨,大家都想去水裡游泳尋找涼快,但是,每年的夏天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溺水悲劇發生,給人民的生命造成了威脅。近日,南京一女子無想寺水庫游泳溺亡。“野泳”屢禁不止有以下原因。
最後,水庫管理不嚴也是一個原因。這些地方主要是開放水庫區,人工湖和半人工水區。 盡管這些地方也向游泳者開放並具有一定的基礎設施,但是總體管理水平較低,存在許多安全隱患,並且很難很好地保證水質和水文環境的穩定性。 因此,這些游泳場所通常是溺水的高發地區。在游泳時,不能很好的看管游泳者。在溺水後,不能及時的組織救援。
『貳』 南京水庫溺亡案推人者父母發聲,近年與女兒並無往來,這是為何
因為他們想要推卸責任,不想為女兒所做所為負責任,因此會說與女兒並無來往,以此與女兒撇清關系。
『叄』 南京水庫溺亡案推人者父母的發言,體現了什麼問題
10 月 25 日,南京溧水警方發布通報稱,兩名落水女子曾為同事關系,二人在前往溧水區某水庫遊玩過程中,史某某趁劉某某不備將其推下水,自己也一同落入水中,二人均已溺亡,史某某生前患有抑鬱症。
受害人女兒小天表示,自己並不知道母親與史某某有什麼過節,目前他們家屬正在等待屍檢報告。而推人者父母說,由於兩三年前因為老房拆遷的問題,產生了矛盾,因此女兒與他們並不來往。平時也不通電話。女兒精神狀態不好,女婿曾經帶著女兒到處看病。事情發生後,他們與受害人劉某家屬並未接觸,對於女兒的後事,兩位老人則表示“不知道。”
『肆』 南京一醉酒男子攀橋墜河溺亡,家屬向造橋單位索賠31萬,如何評價
對於我們來說,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是有一道明確的分界線的。而分界線不僅僅是年齡上的分界線,在很多方面都體現的到。未成年,因為是未成年人,所以他不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比如很多事情方面也不能夠有自己的獨立的行為或者是其他。而對於成年人來說,因為你已經成年了,所以你具備獨立思考和獨立行動的能力。
對於我們成年人來說,我們成年人自己所做的事情,得由我們自己負責。如果已經成年了,或者是已經成為中年人了,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負責任,想要強加到別人的身上,那麼對於這種行為我們是不能夠理解的。
張某的家屬可能是因為張某的死無法接受,而問造橋單位索賠31萬。對於張某家屬的這種行為,我們可以說是他們因為悲傷過度而做出來的行為。這對於張某家屬向趙橋單位索賠31萬元是並不能被理解的,所以,法院駁回了張某家屬的索賠,而二審也維持了原判。
『伍』 在南京水庫溺亡一案中,抑鬱症真的可以作為殺人的理由嗎
不可以,這是一個人病態的時候一時的陰暗想法,抑鬱症不能成為殺人的借口,在當今的社會誰不是亞健康的狀態,這是一個人在面對社會時,一個人的內心決定,不可能成為殺人的借口。
『陸』 南京大學生上學期間在浙江溺亡,誰應該承擔責任
南京大學生上學期間在浙江溺亡,溺亡男子自己需要承擔責任。
南京大學生上學期間因和女朋友吵架後十分後悔,所以為了哄好女朋友竟然幫女朋友室友去學校池塘裡面採摘荷花不幸失足落水身亡。男女雙方感情發生矛盾時都需要冷靜下來進行分析是因為生命原因導致矛盾的爆發,再者該男子是和女朋友在吵架讓人不禁疑惑為什麼要給女朋友的室送花。身為大學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有足夠的常識來判斷是否危險,溺水問題估計從小學開始老師就經常強調更應該知道落水的後果。
現在是夏季更是一年中雨水豐沛的季節,更是讓人揪心的一個時段。每一年因為落水身亡的人不盡其數,盡管年年學校、媒體廣播都宣傳防溺水知識,但是總有人把這當耳旁風,最終丟了性命。俗話說水火無情,這就更提醒著那些喜歡下河游泳的孩子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如果真的很想游泳就去正規游泳館,那裡既干凈又安全。
『柒』 南京女童溺亡事件誰的責任
一則「屍源啟事」在南京市江寧區張貼了近一月仍無人認領,啟事里是一名八歲女孩,粉紅色的雙肩包上裝飾著一隻巨大的瓢蟲,包里有兩塊磚頭,重達八斤。
這原本應該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卻因為璇璇的病四散分離。爺爺老楊在江蘇省南京市打工,父親楊響在安徽省蕪湖市工作,母親在蕪湖市下屬的縣城生活,奶奶郭芳則帶著璇璇遠赴江蘇淮安。6年裡,彼此互不相見。
直到今年6月初,郭芳確診直腸癌晚期,一家人才又聚到了一起,郭芳被楊響接到蕪湖做手術。璇璇無人照料,被送到老楊打工的南京。
6月25日,璇璇的遺體被垂釣者在句容河中發現。
犯罪嫌疑人
連接南京和杭州的寧杭高速沿著西北、東南走向延展,車輛奔騰,是長三角上的一條重要交通干線;由西南流向東北的句容河則輕緩了許多,路過樹林、野草和垂釣者,是秦淮河的源頭之一。
河與路的交匯處,便是璇璇遺體被發現的地方。
被發現時,璇璇穿著粉紅色的上衣和藍色白點七分褲,雙肩背包也是粉紅色的,裝飾著一隻巨大的瓢蟲,還有一枚綠色玉佛。
6月26日,警方發布了「查找屍源啟事」,稱提供有價值線索者獎勵2000元人民幣,並展示了衣物照片和著裝效果圖,6天後,懸賞金額上升到2萬元。
案發後的幾天里,警方到案發地周圍排查,市民手機里收到了尋屍簡訊,遺物照片和屍源協查通告被貼得四處都是,單單老楊看門的工地,一棟樓四周就被貼了三四張。
附近商店的老闆娘記得,不識字的老楊來店裡買煙,問她上面寫了什麼,老闆娘把通告內容復述了一遍,老楊聽完,表情沒有異常,走了。
7月27日,老楊被逮捕後的第二天,金寶大市場的工地照例開工。有人把地上的瓦片逐一鑽孔,有人把油漆噴在剛剛做好的櫃子上。所有工作完成後,這里將會作為一家飯店開業,有復古的裝飾和金黃色的招牌。
老楊從今年3月起,開始到這一工地打工,主要工作是看大門。在工友眼中,他的存在感不高,大家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見面時打招呼,一句「老楊」就過去了。
今年65歲的他是工地年紀最大的,有人因此得出他家裡條件不好的結論:「六七十歲還出來打工,一般六七十歲都享福了。」
收廢品的老張算是比較熟悉他的人了,幾個月來,老楊會把工地上的廢紙板收集起來,攢多了就打電話給老張,賣上幾十塊錢。
「覺得說話人蠻好的,看不出其他什麼東西。」老張說。
幾天後,老楊被警方從南京的工地帶走,工友們很難將溺亡的小女孩和這個不太愛說話的老人聯系在一起,在他們看來,他和善、老實、不是厲害的人。
楊響則是在公司加班時被警方帶走的,這位發電廠的工程師在親友眼中有著和父親一樣的內向性格,但「經常出差和人交流,比他爸爸強一點」。
6月25日上午,有村民在高速公路橋下釣魚時發現了漂在水中的璇璇,報警後,被警方打撈上岸。
一個月後的7月25日,警方發布通報稱:兩名犯罪嫌疑人供述了因女童智障殘疾,於6月23日晚將其推入句容河中致其溺亡的犯罪事實。
當天,血緣相親的三個名字出現在同一張警方通告上,身份分別是: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被害者。
家庭戰爭
出了蕪湖縣朝西北走,周下村在十多公里外的位置。盛夏的安徽天氣悶熱,路過無數聒噪的知了,車子從柏油路駛入水泥路,再拐進碎石土路,便能找到楊家的老房子。
白色二層小樓,脫落了牆皮和半邊對聯,一把鎖扣在木門正中,看管著裡面為數不多的傢具:木桌,木椅,木床,淡藍色的被褥和一台一米多高的小冰箱。
時間往前推上十幾年,這里和許多農村家庭別無二致,父母勤懇打工種田,供兒女讀書;有些重男輕女,把更好的教育資源留給兒子;盼著下一代結婚生子,傳宗接代……
嬰兒璇璇,打亂了這個普通家庭的節奏。
2010年11月,璇璇出生。之後的日子裡,她的異樣之處漸漸被家人發現:不哭,不吃,不說話,不會大小便。很快,這個「不太正常」的小孩在南京兒童醫院被診斷出肺部發育有問題、腦癱。
家屬王超記得,璇璇在不會走路時摔斷過腿,後來學會了走路,但依然站不穩,東倒西歪。身體和正常小孩一樣成長發育,但是智力始終停留在一歲左右。沒有飲食、吞咽的意識,無法控制大小便,情緒也和正常小孩不同,「有時會笑,不知道怎麼了就笑一下;哭的時候不會像別的小孩哇哇大哭,她尖叫,不知道為什麼,就叫。」王超說。
在新生兒期,她擁有所有寵溺,被叫作「寶寶」,被抱在懷里,被親吻,被送貴重的生日禮物——此後幾年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佛像,是姑姑在她一歲生日時送的,花掉480元,比自家兒子的那個還貴。
有網友留言:男戴觀音女戴佛,小姑娘生前該是多少人手心裡的寶貝啊。
但璇璇的疾病,還是引發了整個家庭的爭吵。
奶奶郭芳說,兒子的婚房是貸款買的,每個月要還貸;給璇璇治病又是一筆花費,小夫妻開始爭吵。
村民們對楊響的評價是念書多、不愛說話、要臉面的人,夫妻二人大多數時間在外工作,把孩子託付給兩位老人看管,但「有時吵起架來摔東西,都能聽見」。
老兩口也吵。在村民們的印象里,老楊孤僻、性子倔、不愛說話,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打工,空閑時玩玩麻將,「他不願意跟別人講小傢伙,講到小傢伙他心裡寒心嘛。」
「孩子爺爺想把她丟掉,孩子奶奶捨不得,不同意。兩個人一吵起來都倔,互不相讓,搞得家裡亂七八糟。」家屬王超回憶。
在村民和親人的印象里,帶璇璇求醫問葯的擔子,基本上全都落在奶奶郭芳肩上。璇璇父母工作在外沒有時間,郭芳就牽著她出門,從南京兒童醫院到上海兒童醫院,「哪個地方看得好就去哪看」,後來狀況沒有明顯好轉,也就去得少了。
安徽省殘聯的一位工作人員介紹,璇璇不僅是腦癱,腦癱是她的一個外部特徵,她更典型的特徵是智障。
「三四歲時,經過診治,醫生、醫療機構可能也告訴他們,想一蹴而就、立即改變面貌的可能性沒了。那這種情況下,進入相對平緩期,就要開展康復訓練,促進她改善功能,減輕症狀。」工作人員說,補貼標準是按國家標准執行,每人每年1.2萬元,患者在機構訓練,1萬元被交予機構,2000元補貼家庭。
2015年6月,奶奶郭芳帶璇璇在蕪湖市第二人民醫院,進行了為期半年的康復訓練,但此後沒有再去。
父母的爭吵結束於璇璇兩三歲的時候。2012年7月,璇璇的父母協議離婚,她由父親撫養;隨後,奶奶郭芳帶她離開蕪湖,二人到淮安農村生活。
郭芳在淮安的鄰居記得,她曾在茶餘飯後的閑聊中說起過自己帶孫女來淮安的緣故:「小孩生下來的時候,(孩子父親)想把小孩害死,掐她。」
一家人各有去向,就連過年也再難聚到一起。每逢春節,璇璇的姑姑就開始張羅家庭聚會,但是「叫孩子爺爺,不來;叫孩子爸爸,也不來;都一個人過。奶奶帶著她一起過,更不來。」
天各一方
六年中,一家五口人始終分散在四個地方。
爺爺住在老家,有活兒了就到周圍的鎮子上打工;爸爸去蕪湖市裡的發電廠找了新工作,平日里住在公司宿舍;媽媽住在縣城;只有奶奶和孫女在一起,遠赴淮安,生活在村子裡。
璇璇父母有了各自的新生活,互不往來。爺爺奶奶一個說蕪湖方言,一個說淮安方言,時間久了甚至聽不懂對方在講什麼,雖沒離婚,但也斷了聯系。奶奶郭芳帶孫女生活在淮安,把兩個手機號碼都換掉,不願意回去。
「把她帶出去,讓兒子娶個老婆,成個家。小孩讓人家看到不高興。」郭芳說。
淮安是郭芳娘家,她的十餘個兄弟姐妹都生活在此。起初帶著孫女過來時,居無定所,借住在不同的親戚家。後來和當地一個老頭生活在一起,有了穩定的住所。
每天早上六點多,郭芳就把孫女叫起來吃葯,一瓶小兒智力糖漿,一瓶腦蛋白水解物口服液,璇璇不會用吸管,郭芳就把瓶蓋弄下來,把葯倒進孫女嘴中。
醫生曾經交代過的,不能讓她睡太多,要多運動,多玩游戲。天氣好的時候,郭芳會拿一條布帶系在孫女腰上,拉著她練習走路。有時也騎著二手自行車帶她出去轉轉,盡管這個只有一歲左右智力的女孩會拿起集市上的雞蛋,一把摔在地上。
祖孫倆的大部分時間生活在村子裡,出門就能看見無邊無際的稻田,燕子在荷塘里起起落落。
在村民的印象里,璇璇皮膚白,長得清秀,頭發被奶奶梳成小辮子,十幾厘米長。「只是看上去比正常人呆,但平時她奶奶把她弄得清清爽爽的,不像有的小孩邋邋遢遢的。」
村裡人說,接納郭芳一起生活的老頭是個瓦工,家門口有十幾畝地,種了水稻和麥子,一年能收成一萬來塊錢。他每年給郭芳幾千塊錢,「老頭養她,但是孫女得她自己養。」
郭芳在家門口種了豆角、絲瓜和黃豆,吃菜不愁。平時的零花錢都靠她來賺,用村民的話說:「養活這個孫女,什麼賺錢的她都干。」
有時候到工地做做小工,一天能賺七八十塊,如果幹夠十個小時,則能拿到一百塊;有時候拖著麻袋到周邊村裡逛逛,撿些瓶瓶罐罐賣錢;有時候在正午把小孩子哄睡,然後戴上帽子,去撈魚蝦、螺螄、河蚌,提到鎮上賣;有時候在晚上出去捉螞蟥……
去年4月,郭芳打算出去做半個月小工。孫女無人照料,於是託付給了鄰居郭文才夫婦,每天支付30元看管費。
在當地人口中,8歲的腦癱患兒璇璇被稱為「二百五」和「白痴」。時隔一年,提起照顧她的十幾天,郭文才夫婦依然把眉頭皺緊,「嗨」一聲然後把手拍在腿上。
「大小便需要別人給她把褲子脫下來,走路必須得牽著,吃飯要把粥用湯勺送到嘴裡。」郭文才老婆說,「你說什麼她都不曉得。人家小孩在路上看見車,懂得讓,她不懂得。」
那之後,郭芳又來找過他們幫忙照看孩子,夫婦倆再也不管了,「給錢也不帶了,太不好帶了。」
璇璇已是一個快8歲的孩子,和幾年前相比,她依然不會講話、不會吃飯、不會獨立大小便,但長進並非沒有。
幾個月前,有村民去她家裡串門,郭芳指著牆角的小板凳叫孫女:「拿過來給人家坐。」
璇璇看了奶奶一眼,搖搖晃晃朝著牆角走,拿起板凳,又搖搖晃晃走了回來,把板凳放在客人身邊的地上。
郭芳高興壞了,咧著嘴笑。
離合聚散
疾病突如其來。
今年5月底,郭芳開始肚子痛,原以為是腸炎,輸液治療無效,幾天後被確診直腸癌。楊響將母親接回蕪湖進行手術,一起帶來的還有6年未見的女兒璇璇。
奶奶住院期間,璇璇輾轉住在醫院、姑姑家、姑姑的親戚家,她會跑去拽隔壁床病人的被子,在別人家中發出尖叫一樣的哭聲,後來,父親楊響建議把她送去南京,爺爺老楊打工的工地。
7月初,郭芳完成了第一次化療。又十幾天過去,一直不見孫女的影子。她放心不下,打電話給兒子楊響,對方在電話那頭哭:「不在了。」
郭芳說,她記不清兒子是如何解釋璇璇去了哪裡,只記得知道孫女「確實不在了」後,哭了幾天。
郭芳的癌症,改變了這個家庭原本的軌跡。三代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很快,又以另一種方式分開。
她一度自責,把女童溺亡、父子入獄歸咎到自己身上,雙手握拳砸向床板,聲稱不想繼續化療了。
有社會救濟渠道可供選擇,但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只能側身而過。
在安徽蕪湖,璇璇戶口所在地的村委會副主任汪吉富介紹,按規定,18歲以下的殘疾兒童若有父母撫養,無法享受低保,但可以在入學時申請教育資助,或憑借縣殘聯開具的殘疾證接受康復治療。
不過,汪吉富稱,楊家人並未到村委會進行過相關咨詢和申請,而且,由於璇璇父母和本人長期在外,村幹部上門「摸底」時無人在家,所以對其家庭情況沒有了解。
到了江蘇淮安,璇璇生活6年的地方,因為戶口不在當地,她只有回到戶籍地才能享受康復救助。村委會主任張其偉表示,若是當地戶口且具有同等程度的殘疾,按照淮安區的標准,每月可以獲得重殘補助低保480元和護理補助50元。
村民和親人證實,郭芳曾回到蕪湖,為孫女開具了智力二級殘疾證,但因為長期生活在淮安,無法得到資助。
安徽省殘聯的工作人員介紹,2015年,璇璇四五歲時,家裡向基層殘聯申請了康復訓練。
「她就在我們的蕪湖市第二人民醫院康復部,開展了一個周期(半年)的康復訓練。後來她奶奶帶她到江蘇淮安,在殘聯申請時留下的監護人電話沒辦法聯系了,就沒有再開展康復訓練方面的工作。」該工作人員說。
郭芳說,此前,兒子楊響會往她的卡里打錢,供璇璇看病、兩個人生活。郭芳手術住院期間,楊響在病床旁說:「媽媽你生病了,你要是死了寶寶怎麼辦呢。你帶帶,帶到哪天是哪天,等(你)死了,送到孤兒院里去。」
事實上,只有父母雙亡的未成年人、殘疾兒童、棄嬰才能進入體現國家監護制度的兒童福利院,其他未成年人還無法獲得國家的監護。璇璇並不符合條件。
沒過多久,她的遺體被人在句容河中發現。
「經過屍檢,女童符合生前溺水特徵。但背包中卻有兩塊磚頭,重達8斤。」
事後,奶奶郭芳對媒體稱,孩子背包里發現的磚頭,有一塊是她放的,大約4斤重,為的是讓孩子鍛煉腰力。
家屬王超說,郭芳住院時,璇璇的小書包就掛在病房的衣櫃里,他見過那個巨大的瓢蟲圖案,但裡面並沒有磚頭,「想替他們減罪吧,璇璇死了,家總不能絕後。」
來源:新京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