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錢飯館遺址
『壹』 如何花掉一毛錢
買粒糖,捐了,存夠一塊或幾塊再花,買一些帶零頭的東西(像1.1元啊,10.1元啊)版,存進銀權行,上飯館搓一頓當小費,去復印店買張紙,等等等等,
好無聊啊,在我回答這個問題就花了不下於一毛錢了,不花了,當書簽吧
『貳』 一家私人飯店上班,疫情反彈,不想幹了,老闆不給錢怎麼辦
私人飯店上班,不管是不是因為疫情的原因,老闆不給錢都是不對的,都是專一種違法行為,你可屬以直接去勞動監察大隊投訴。有勞動監察大隊出面的處理這個事情,如果對方堅持不給錢,勞動大監察大隊是有權進行處罰的,然後你還可以繼續去仲裁進行勞動仲裁。如果對方不付錢,你拿著仲裁書去法院起訴。
『叄』 在餐館里,服務員給你找零錢時,少找了一毛錢,你應該怎樣說才能既表達你的不滿又不傷對方的感情
可以這樣回答:服務員,你好!能幫我再算一遍嗎,我有點不清楚,麻煩了。
『肆』 夢見別人再我家飯館叫了一幫親戚弄吃的是什麼意思
哈哈。夢里有人吃大戶了。說明你是一個很富有的人。做夢這東西就是做夢。和現實生活。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所以沒有什麼意思?
『伍』 下飯店用大量一毛硬幣行嗎
用法定貨幣付款,收款方沒有理由指定幣值。但是從方便角度來說,這樣做對誰都是件麻煩事。生活中,應該將多餘的零錢及時兌換成整錢,這樣才會方便使用。
『陸』 現在上沒有一毛錢,工作也沒找到,晚上不知道睡哪裡,飯也沒錢吃,朋友,親戚,家人都不會借錢給我,唉,
生不如死呀!怎麼混到如此地步?一一還是自己的問題。
『柒』 飯店裡房間客人走後留下一毛錢是什麼意思
雙方都吉利
『捌』 一毛錢飯館兒讀後感
我個人認為:要寫好讀後感,最首要的需要他讀懂文章的意義,其次聯系自己的生活,思考相關的感受。讀後感重在感,要使感想真實、有價值,就一定要感得情真意切,當然要合乎所讀文章價值取向。總之,孩子由文章想到的內容,都是讀後的感想,多少一點,深刻不深刻的差距。
『玖』 相聲《上飯館兒》
放棄吧,兄弟。
不瞞你說,我是學相聲的,我的老師說,他只在年輕時聽一位老先生說過。
我也只是前兩天在網上找到了份兒詞。
上飯館兒
(單口相聲)
今天這段相聲說的是吃。吃是天性。什麼事都要學,唯獨吃飯不用學。您看,小孩剛生下來三天,他就知道吃。把奶頭往他嘴裡一放,他一嘬一嘬的。他決不會吹——照這樣兒:呼,呼。活不了,抽風呀!
過去有錢的主兒就講究吃喝。家裡雇了幾個大師傅,專門給他做菜,還要按著食譜做,每天換花樣。真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變著法兒的吃。什麼好,吃什麼;什麼上市,吃什麼。為什麼這么捨得吃呀?錢來得容易呀!家裡吃得不愛吃啦,就往飯館兒跑。飯館兒掌櫃也真會研究,專門做幾樣別家兒做不了的菜——專利嘛!像月盛齋的醬羊肉呀,天福家的醬豬肉呀,門框胡同的醬牛肉呀,穆家寨的炒疙疸呀,餡兒餅周的餡餅呀,一條龍的餃子呀!這還是小吃。要說大點兒的館子,那就有東來順的爆、烤、涮,沙鍋居的一首零八樣,同和居的大豆腐,厚德福的糖醋瓦塊魚……各有所專,各有所長,誰都比不了。無怪有錢的主兒間天就往飯館跑。為什麼呀?吃著舒坦呀!享口福嘛。
再說過去飯館兒掌櫃都是勢利眼,就愛奉承有錢的主兒!
有錢的主兒一進飯館兒,門口兒掌櫃的、先生,全站起來啦,沖您一鞠躬:
「先生,您才來?里邊請吧!——後邊看座兒!」
後邊跑堂的接著就喊上啦:
「看座兒——先生,您幾位?」
「倆人」。
「您這邊坐吧!」
您坐下啦,先給您把桌子擦幾遍——其實是剛擦過的,有意擦幾遍,為的使您心裡痛快哪!
跟著給您把茶沏上來啦。
「先生!您先喝著。」
喝一碗給您倒一碗。您喝了兩三碗之後,看您喝得差不多啦,心也舒坦啦!這才問您:
「先生,您今天大概家裡沒趕上飯口吧?出來點心點心,您二位吃點兒什麼?」
其實這位才吃了飯不一會兒,不過借飯館兒談點生意。
「給我們來盤醬肉,來個干炸丸子。吃面,要個氽丸子白菜湯。」
「是,您哪!」
他跟著沖樓下廚房一喊。這四樣菜到您嘴裡說著都不順口,到他嘴裡喊著就好聽啦!滿有轍:
「嘿!下邊聽著:來碟醬肉要五花,干炸丸子撒椒鹽兒,四個面坯兒鍋里挑,氽丸子加白菜——」您聽,比唱戲還有味哪!
等會兒菜端上來啦,您吃得差不多啦,他額外給您端上一個來。什麼菜呀?粉條拌白菜。
這二位一看,心想:「這個我們沒要呀!」
還沒容您問他哪,他就先說啦:
「二位!這個菜是我敬的,您嘗嘗吧!涼絲絲的,有個意思。」
這二位一嘗,不好吃也得說好吃呀!怎麼?人家敬的:不能辜負人家一片好心呀!
「嗯!真不錯。」
吃了兩口就不吃啦!怎麼?除了咸就是酸呀!那有什麼吃頭兒?
「好啦,算帳吧!」
「二位,您吃好啦?」
「嗯」。
「好,您哪!」
他不算帳,先把那盤敬菜端下去。干嗎呀?等會兒再來了有錢的主兒,他再加點粉條不又可以敬一回嘛!
「二位,您沒吃多少,我候您啦!」
「別價,算了吧!」
「好,您哪!那我就不讓啦。一盤醬肉四毛八,四兩白乾二毛四,二毛四加四毛八是七毛二;干炸丸子五毛六,五毛六加七毛二是一塊二毛八;一塊二毛八,四個面坯兒一毛二,一塊二毛八加一毛二是一塊九毛五……」您不留神他就給您多算好幾毛。「……氽丸子四毛五,您一共吃兩塊四,小費加一,一共兩塊六毛四。」
這二位也沒聽清楚:
「兩塊四,不貴,給三塊。甭找啦!」
「已經小費加一啦,您干嗎還外賞呀!」
「算啦!您敬了一個菜,這六毛錢給您喝酒吧!」
其實這二位吃那幾根粉條連六分錢也不值,他愣外賞六毛,要不怎麼有錢的主兒進飯館兒受歡迎呢!
「謝謝,您哪!——外邊聽著,下來兩塊四,外賞六毛喝酒!」——嘿!這一聲呀,外邊掌櫃的、先生、小徒弟,連灶上大師傅異口同聲地喊:
「謝謝——」
這二位出去高高興興的,一面走,一面剔著,一面說:
「二哥!明兒咱們還是這兒。」——他順氣呀!
這是倆人去吃飯,他這么招待;要是一個人去吃呀,他的招待方法又換啦!
比方說您一個人進了飯館兒啦,跑堂的跟著過來啦:
「先生,您這邊坐吧,這邊清靜。您吃點兒什麼?」
「給我來三十餃子。」
「好,您哪!您吃什麼餡子:牛肉蔥花,羊肉白菜,豬肉葫蘆?」
「你給我來羊肉白菜的吧!」
「好,您哪!——下邊聽著,來三十餃子,羊肉白菜,薄皮大餡,多擱點香油!」
等會兒餃子端上來啦,高醋,蒜瓣兒往您面前一放,給您倒點兒醋:
「您吃忌諱(北京人忌諱說醋時管醋叫忌諱)吧?」
「吃點兒。」
您這兒吃餃子,他可不走,在旁邊站著。干嗎呀?怕您悶得慌跟您聊天呀!您吃了幾個餃子,一回頭看他還沒走哪,不好意思不理他啦!
「伙計,您這人可真和氣。」
「哪兒,您哪。」
「您貴姓呀?」
「先生,我不敢擔您貴字,您看著辦吧!」
這位一聽,新鮮!他姓什麼就我看著辦。
「嗯!你不姓張就姓王?」
「對啦!我又姓張又姓王。」
「你要姓張就姓張,要姓王就姓王,怎麼又姓張又姓王呀?」
「先生!我原本姓張,後來過繼給姓王的啦,所以我又姓張又姓王。」
「嘿,真會說話。你今年貴庚啦?」
「先生,您看著辦吧!」
「啊!多大歲數也叫我看著辦。我看你不是三十五,就是三十六?」
「先生,對啦!我又是三十五,又是三十六。」
「三十五就三十六,三十六就三十六,怎麼又是三十五又是三十六呀?」
「先生,我今年三十五,五一節年就三十六啦!」——廢話,後年還三十七哪!
「你幾月生日呀?」
「先生,您看著辦吧!」
這位一想,有門兒,這次看你怎麼說!
「我看你不是六月生日就是八月生日?」
「先生,對啦,我又是六月里生日,又是八月生日。」
「你六月里生日就六月里生日,八月里生日就八月里生日,怎麼又是六月生日又是八月生日呀?」
「先生,用陰歷算是我是六月生日,用陽歷算我是八月生日。」
「這還是不對呀?陰歷陽歷只差一個月呀!」
「先生,您不知道,那年是閏年,多了一個閏七月哪!」——嘿!真虧他想得到!
您說飯館兒跑堂的對待客人夠多客氣,招待夠多周到。可也分什麼人,有錢的主兒不管仨人兩人,他都是那麼客氣。要是沒錢的主兒呀,最好別進飯館兒,還是家裡吃點兒吧!實在家裡趕不上飯啦,買倆燒餅吃都認啦,千萬別進飯館兒。怎麼?您花錢找氣生呀!
就像我這樣兒的,一年四季就這件大褂兒,晚上還得當被卧蓋著。要是過去三十晚上賺不到錢,還得拿它當五毛錢買二斤面過年。乾脆別進飯館兒,進去也得把你氣嘍!
你這一進門呀,什麼掌櫃的、先生呀,也不站起來啦。
他問你:「找誰呀?要找挑水的老劉,走後門。」——您瞧,他這份兒看不起人這勁兒!
「我不找人。吃飯!」
「喲!還真沒走錯門兒,找到飯館兒吃飯來啦!」——那多新鮮呀!我不到飯館兒吃飯,還到雜貨鋪吃飯呀!
我往那兒一坐,半個鍾頭也沒人理我。其實伙計不是沒看見,生意也不忙,就是不願意理我。為什麼呀?知道我吃不了多少錢,保險不給小費。
我叫了足足有十幾次,跑堂的才過來。把白眼一翻,上下看了我幾眼。說話那音兒不從嗓子眼裡出來,從鼻孔里出來:
「吃什麼呀?」
我從先沒來過,知道他賣什麼呀?再說,我又不識字,牆上再貼滿點兒,我也看不明白呀?
我說:「您這兒都賣什麼呀?」
「什麼都賣!海參、魚翅、熊掌、燕窩……就是不賣窩窩頭啊!」
我一聽這是諷刺我呀,我天天吃窩窩頭呀。
「有餃子嗎?」
「有啊!要多少?」
「您給我來五個吧!」
「五個,吃得了嗎?」
我說:「夠了!」
「對!吃多了可撐著!」
您聽,這叫什麼話呀!
又等了半個鍾頭,餃子端上來啦!醋也沒有,蒜也沒有,餃子湯也沒端來。
我說:「勞您駕,給我來點高醋、大蒜,隨手帶碗餃子湯來。」
「哎!」
他把醋跟大蒜拿過來啦!又端來一海碗餃子湯。說啦:
「喝吧!多喝點兒,五個餃子吃不飽,來一碗餃子湯,來一個水飽兒吧!」
我餓急啦,不管他說什麼,一口氣把五個餃子吃啦!一海碗湯他喝乾啦,又喝了一碟醋,吃了幾瓣兒大蒜。
「算算!」
「算什麼勁兒呀!五個餃子一毛錢,大蒜、高醋不要錢。飽了沒有?要沒飽,我再給你來碗餃子湯!」
我還敢跟他犟嘴呀,放下一毛錢往外就走。嘿!他還真送出來啦!我還直沖他客氣,說:
「您別送啦!」
「我送送您吧!告訴您一句話:出門往東別往西,往西戧風,招呼別醋了心。」喲,罵上啦!您看氣人不氣人!
不過他們這樣勢利呀,也有倒霉的時候。什麼時候呀?要是遇到什麼偵緝隊呀,東霸天、坐地虎一類流氓頭子到飯館兒吃飯呀,那他們算倒了霉啦!怎麼?凈挑毛病呀!掌櫃的、先生,雖然盡量賠小心,那挨罵、挨打,都是保不齊的事。
像他們那種人進飯館兒,掌櫃的一看他戴著副黑眼鏡,腰眼上鼓鼓囊囊的,這么一看像別著手槍似的,先打個哆嗦。找麻煩的來啦!
「先生,您後邊請吧!後邊清靜。」
「清靜?沒人我吃不下飯去,我願意坐前邊,您管得著嗎!」
「是,您哪!您隨便坐吧。」
這位東找西找,找了有個女座兒的桌子,就坐下啦。跑堂的的趕緊抹桌子,還特別用勁。杯筷也特別用開水燙了又燙。
「先生,您吃點什麼?」
「隨便!」——隨便,飯館兒也沒有賣隨便的呀!
「先生,您還是賞個話吧!我好叫他們給您預備。」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呀!你們這兒都賣什麼呀?」
「先生,我們這兒有炒肉絲、炒肉片、爆銀魚、熘鯉魚、清蒸中段、紅燒頭尾、熏雞、白斬雞、宮保雞丁、辣子雞丁、三鮮丸子、醬豆腐丸……」
「行啦,行啦!那麼多的菜要我撐死呀!」
「不是,您哪!您隨便挑兩樣兒可口的吃。」
「給我來個干炸丸子吧!四兩酒。」
「好您哪!回頭您吃什麼呀?」
「合著你比我還急哪!酒還沒有下去,又問上飯啦!」——他哪兒是吃飯來啦,簡直是找慪氣啦!
工夫不大,炸丸子擺上來啦!這位拿筷子夾了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稍微的咸了一點兒。其實吃口重點兒的正合適。您看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眉毛一皺,眼一瞪,嘴一癟,哇的向外一吐——沖他這相兒就值一手榴彈。
「啊呀!你們吃鹽不要錢呀!」
「怎麼啦?您哪!」
「怎麼啦?咸啦!您打算叫我吃盤炸丸子咳嗽仨月是怎麼著?不信你嘗嘗?」——您想,跑堂的他敢嘗嗎?
「先生,既然您吃的咸啦,我給您回回鍋?」
「回回鍋?那不更咸了嗎!」
「那我給您放點湯?」
「什麼!干炸丸子放湯,那不成了油炸小皮球了嗎?」
「先生,那怎麼辦呢?」
「怎麼辦!換一個。」——隨便怎麼說,這個菜也得換。
等會兒換的丸子來啦!他一邊喝酒,跑掌聲在一邊伺侯著他。看他喝得差不離啦!才敢過來!
「先生,再給您添點酒?」
「我喝那麼多干嗎?」
「那給您預備點兒什麼吃的?」
「來個炒肉絲,酸辣湯,四張家常餅。快點兒啊!」
「是,您哪!」
時候不大,餅、菜都來啦!他吃飯、跑堂的還是不敢走呀,怎麼?怕他挑毛病呀!看著他吃得差不多啦,這才離開。干嗎呀?給他拿漱口水去呀!
這跑堂的不是給他拿漱口水去了嗎,他一看旁邊沒人,餅跟肉絲也吃完啦!飽啦!還剩點兒酸辣湯。他伸手在桌上一抄,得,抄了倆蒼蠅——也是飯館兒該倒霉,偏偏倆蒼蠅飛到他桌上去啦!他把一個往酸辣湯里這么一甩,用筷子近么一攪,蒼蠅沉底啦!一個往炒肉絲那個盤子里這么一甩。他准備工作做完啦!該喊啦:
「伙計,伙計!」
跑掌聲正給他端漱口水哪!一聽他喊,趕緊跑過來啦:
「先生,什麼事?」
「什麼事?」用手一指蒼蠅,「你看這是什麼?」
跑堂的一看,嘿!蒼蠅呀,這麻煩啦!不但這頓飯錢算不下來,說不定還得挨打。要是一報衛生局呀,沒准兒,興許小則罰款,大則抽掉執照,停止營業三天呀——其實他真報告衛生局呀,那會兒的衛生局也不管這些事。
這地方就得說跑掌的有兩手,拿筷子把蒼蠅夾起來了,放在手心上,看了一下,微微一笑,往嘴裡一丟:「得!唔——哈哈,先生,香料呀!」——啊!他愣給吃啦!你說這位說什麼呀!蒼蠅,蒼蠅他能吃嗎?香料,香料那就給錢吧!
這位一笑,心想:嘿!真有你的,啊,愣給吃啦!我就知道有這一手。喲!還有一個在酸辣湯里哪,我早給你准備好啦!
這位說:「是什麼呀?」
「先生,香料。」
「噢,香料!那就算啦!」
他拿起調羹來舀了兩下,這意思好像再喝兩口湯。其實他哪是要喝湯呀,他是找那個蒼蠅哪!攪了兩下,他剛要喝,故意這么一愣:
「嗯!伙計,這個又是什麼呀?」
跑堂的一看,雙的呀!
「先生,您交給我看看。」
「甭交給你啦!回頭你再往肚子里一咽,又變成香料啦!就這么看吧,這是什麼呀?」——那怎麼說呀,擺在面前的呀!
「先生,他們沒留神,落里頭個蒼蠅。」
「什麼,沒留神?」
啪!一邊說一邊給跑堂的一個嘴巴。
「呃!先生,您別打人呀?」
「打人,打你還是好的。」
外邊掌櫃的跟先生一聽後邊打起來啦,不知道怎麼回事呀!趕緊過來啦:
「先生,您瞧著我,消消氣,怎麼回事?您哪!」
「怎麼回事呀!菜里有倆蒼蠅,你們要要我的命呀!上回我在你們這兒吃了一回飯,回去我扒了仨月,怪不得呢,凈給我蒼蠅吃呀!」他賴上來啦!
掌櫃一看這位,知道是專門找麻煩、吃飯不給錢的來啦,一進門就認出來啦。隨便你怎麼小心還是出了麻煩啦!
「先生,您別生氣啦。您這頓飯我候啦。」
「你給啦!我不是吃飯不給錢的人。」——合著他還想給錢哪。
「您哪!可別那麼說。這頓飯錢還是我候了吧!」
「沒這么便宜!不給你們點兒厲害,二天你還給我吃屎殼郎哪!非給你報告衛生局不可,起碼封你們三天門!」
掌櫃的直說:「您關照,您關照!」
這位一邊走一邊罵,飯錢也沒給就出來啦!
「非給你們報告衛生局不可。」——他上衛生局報告去啦?哪兒啊!其實他回家啦!
您說,他白吃了一頓飯,還打了別人一個嘴巴,這叫什麼人頭兒呀!
過去有些開飯館的,盡管勢利,說起來也是怪可憐的——黑吃黑哪!可是要他換換腦筋,改改作風呀,那可不容易。怎麼?就是這種社會嘛!
那年過年,我出了一次堂會,回家晚啦!又沒趕上飯口,好在身上有倆錢兒。好吧,上飯館兒來個犒勞吧!我又到那個飯館兒去啦!
一進門,嗨!真熱鬧,堂座兒、雅座兒擠得滿滿的。我沒等跑掌的招呼,就在旯旮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啦。等了足足半個鍾頭,一位跑堂的過來啦。我一看,嗨!你猜是誰?熟人哪!就是那次客客氣氣送我出門,勸我別吹了風、醋了心的那位跑堂的。他也把我認出來啦。放了副杯筷,沖著我這么一笑:
「先生,你又吃五個餃子吧!」
我正打算給他拜年哪!聽他這么一說,得,又把我氣啦。
「嗨!大年初一,你就這樣瞧不起人!今兒不吃餃子啦!給我來個干炸丸子。」
「捨得嗎?想開啦?」——你說,夠多挖苦人哪!
我沒理他:
「再給我來二兩白乾!」
「喲!還會喝酒?」——他管得著嗎?
又等了半個鍾頭,炸丸子來啦!我沒吃,一看就行啦!怎麼?全黑啦!這盤炸丸子起碼放了半斤醬油四兩鹽,那沒法兒吃呀!我拿筷了夾起一個來咬了一點兒,哇!嘿!這個咸呀,舌頭都木啦!按說,我就喊呀,可我不敢馬上喊。怎麼?過去嘛,座兒多,忙不過來,喊了也是白搭。誰在乎你一盤干炸丸子呀!
我一看,看什麼呀?看這位跑堂的有事沒有。有事別喊,沒事再喊。一看他正在過來哪。我小聲的叫:
「喂!勞您駕,您這邊來看看!」
「等會兒,還有事哪!」
過了半了鍾頭他才愛理不理的過來啦!
「什麼事呀?」
「這丸子太咸啦!」
「喲,咸啦!菜不咸呀,你們家裡吃過炸丸子嗎?」——嘿,罵上啦!
「不是,不是,實在太咸啦!」
「要是嫌菜咸,凈吃窩窩頭就不咸啦!」——那飯館兒賣菜乾嗎呀!
「實在不能吃!要不信,您嘗嘗。」
「啊!一天那麼多飯座兒,都讓我嘗嘗,那把我撐死啦!」
「那……那怎麼辦呀!實在不能吃呀!」
「怎麼辦,你看著辦好啦!」
「要不然,請您給我回回鍋。」
「什麼?回回鍋。賣一個菜回一次鍋,我們這生意甭做啦!」
「要不然,您給我放點兒湯!」
「哪有那麼多涼水呀!你知道水賣幾個子兒一挑哪?」
「這……這真咽不下去呀!」
「你真不能吃假不能吃?」
「實在吃不下去!」
「那實在吃不下去,我也不勉強,你走吧!」
「那這盤菜錢哪?」
「你照給五毛六呀,小費加一!」——噢,不吃還小費加一哪!
(葉利中述 葉利中 張繼樓整理)
『拾』 老公出去創業的錢是跟他爸媽拿的,但是以後要還給他們的,他去上班我在家幫他爸媽打雜,家裡開飯館的。我
這是一個情感問題呢!說實在話,如果你真心的把他爸媽看做一家人的話!這樣就無所謂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