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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灞橋游記

發布時間: 2021-02-27 04:23:20

1. 我心中的綠色灞橋作文

在我的記憶里有這樣一個地方,它比潔白無暇的玉更加純潔,比晶瑩剔透的珍珠更加璀璨——它就是我的家鄉,我的「天堂」——灞橋。

我的家鄉,滻灞環繞。有許多水平如鏡的小河,它們用潺潺的歌聲和清澈的面容襯托著許多精緻又美麗的小橋,組成了一幅完美的畫面;還有高大挺拔、直沖雲霄的樹木組成的隊伍,為大地穿上綠色的新裝,也增添了勃勃生機;也有許多可愛的小鳥,在湛藍的天空中展翅飛翔······它們組成了我記憶里風景如畫的天堂。

春天的灞橋,灞橋柳披上了嫩綠的新裝。一棵棵柳樹,活像一個個小天使,整齊的排列在路邊。柔嫩、順長的柳條迎風擺動,好像揮動著淡綠色的輕紗,為春姑娘的到來翩翩起舞,為新的一天到來向我們招手,又似乎在竊竊私語,傳遞著春的信息……

夏天的灞橋,夜空中,一閃一閃的星星像螢火,也像一個個淘氣、幼稚的孩子的眼睛。明亮的月亮固然美,但是在漆黑漆黑的暗夜中,也有無數的螢火蟲翩翩起舞。

秋天的灞橋,風是最涼爽的。一陣涼風拂面而來,吹在人們身上涼絲絲的。黃色的樹葉你追我趕,像雪花似地從樹上飄落下來。一株株菊花爭相開放,好像在比誰更美麗。

冬天的灞橋,雪停的時候,整個灞橋好像被一層輕紗裹住,又好像被一層銀霧籠罩住了。我們走在街上,像走在童話中的仙宮一樣神

奇異常。路旁的樹木上掛滿了雪球,亮晶晶的。遠方一望無垠,潔白萬里。皚皚白雪在太陽的照射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美麗的灞橋,就是我記憶里的「天堂」!我愛你,我的故鄉!——美麗的灞橋,它是我成長的搖籃。我愛它如畫的風景,更愛那裡的萬物。

2. 有關 灞橋 的典故,詩詞或故事

灞橋位於西安城東12公里處,是一座頗有影響的古橋。春秋時期,秦穆公稱霸西戎,將滋水改為灞水,並修了橋,故稱「灞橋」。王莽地皇三年(22年),灞橋水災,王莽認為不是吉兆,便將橋名改為長存橋。以後在宋、明、清期間曾先後幾次廢毀,到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陝西巡撫畢沅重建橋,但橋已非過去規模。直到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巡撫楊公恢才按舊制又加建造。
橋長380米,寬7米,旁設石欄,橋下有72孔,每孔跨度為4米至7米不等,橋柱408個。1949年後為加固灞橋,對橋進行了擴建,將原石板橋改為鋼筋混凝土橋,現橋寬10米,兩旁還各留寬1.5米的人行道,這大大地改善了公路交通運輸。 唐朝時,在灞橋上設立驛站,凡送別親人與好友東去,多在這里分手,有的還折柳相贈,因此,曾將此橋叫「銷魂橋」,流傳著「年年傷別,灞橋風雪」的詞句。「灞橋風雪」從此成了西安的勝景之一。
橫跨灞河的灞橋是長安與東方廣大地區的重要通道。《西安府志》中雲:「灞橋兩岸,築堤五里,栽柳萬株,遊人肩摩轂擊,為長安之壯觀。」每當春意盎然、春風撲面之際,柳絮漫天飛揚,成了長安灞橋一大景緻。「大雪紛紛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風起」。東晉謝道蘊「柳絮」和「雪花」的一句妙聯而使得「灞柳風雪」成為關中八景之一景。
據《三輔黃圖·橋》記載:「灞橋在長安東,跨水作橋,漢人送客至此橋,折柳贈別」。因為「柳」與「留」諧音,古人就以折柳贈別來表達與親朋好友的留戀不舍之意。

古人曾言:"詩思在灞橋風雪中、驢子背上",可見詩與灞橋雪的緣分很深。

古人有詩雲:「春色東來渡灞橋,青門垂柳百千條」。
李白《憶秦娥》有「簫聲咽,秦蛾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
戴叔倫《賦得長亭柳》:「濯濯長亭柳,陰連灞水流。雨搓金縷細,煙裊翠絲柔。送客添新恨,聽鶯憶舊游。贈行多折取,那得到深秋?」
據《唐詩紀事》記載:「雍陶有一次送別故舊,行至灞橋,問隨從曰:『此橋為何稱情盡橋?』隨從道:『因送別到此為止點,故稱之情盡橋。』雍陶有感惜別之情:『從來只有情難盡,何事名為情盡橋,自此改名為折柳,任它離恨一條條。』」這就是膾炙人口的《折柳橋》。
還有一首歌曲,「灞橋柳,灞橋柳,拂不去煙塵系不住愁。我人在陽春,心在那深秋。你可知無奈的風霜,它怎樣在我臉上流。灞橋柳,灞橋柳,遮得住淚眼牽不住手。我人在夢中,心在那別後。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並非只是一杯酒。」

3. 關於灞橋的古詩

  1. 《東風第一枝·春雪》史達祖

    巧沁蘭心,偷粘草甲,東風慾障新暖。漫疑碧瓦難留,信知暮寒猶淺。行天入鏡,做弄出、輕松纖軟。料故園、不卷重簾,誤了乍來雙燕。

    青未了、柳回白眼,紅欲斷、杏開素麵。舊游憶著山陰,後盟遂妨上苑。熏爐重熨,便放漫春衫針線。怕鳳靴挑菜歸來,萬一灞橋相見

  2. 《玉蝴蝶》晁沖之

    目斷江南千里,灞橋一望,煙水微茫。盡鎖重門,人去暗度流光。雨輕輕,梨花院落,風淡淡、楊柳池塘。恨偏長。佩沈湘浦,雲散高唐。清狂。重來一夢,手搓梅子,煮酒初嘗。寂寞經春,小橋依舊燕飛忙。玉鉤欄、憑多漸暖,金縷枕、別久猶香。最難忘。看花南陌,待月西廂。

  3. 《灞橋待李將軍》長孫無忌

    颯颯風葉下,遙遙煙景曛。霸陵無醉尉,誰滯李將軍。

  4. 《解連環》高觀國

    露條煙葉。惹長亭舊恨,幾番風月。愛細縷、先窣輕黃,漸拂水藏鴉,翠陰相接。纖軟風流,眉黛淺、三眠初歇。奈年華又晚,縈絆游蜂,絮飛晴雪。依依灞橋怨別。正千絲萬緒,難禁愁絕。悵歲久、應長新條,念曾系花驄,屢停蘭楫。弄影搖晴,恨閑損、春風時節。隔郵亭,故人望斷,舞腰瘦怯。

  5. 《柳梢青》高觀國

    翠拂晴波,煙垂古岸,灞橋春色。斜帶鴉啼,亂縈鶯夢,愁絲如織。為憐張緒風流,正瘦損、宮腰褪碧。綻綰同心,留連不住,天涯行客

  6. 《連理枝》賀鑄

    綉幌閑眠曉。處處聞啼鳥。枕上無情,斜風橫雨,落花多少。想灞橋、春色老於人,恁江南夢杳。往事今何道。聊詠池塘草。懷縣年來,蕭蕭壯發,可堪頻照。賴醉鄉、佳境許徜徉,惜歸歟不早。

4. 兵馬俑游記

西安,中華文明的主要根脈之一,曾做為十三個朝代的都會。無論是建都年數還是代數,在中國的六大古都之中都是首屈一指的,與雅典,羅馬,開羅並稱世界四大文明古都。從藍田遺跡,半坡文化,驪山熢火戲諸侯,到漢唐時期的世界文化中心。八百里秦川大地,數千年來曾上演過多少轟轟烈烈的大事件,又給後人留下了多少嘆息呢? 我們是在早晨七點踏上西安的土地的,出了火車站,就乘車直奔臨潼。臨潼已經劃為西安的一個區,西臨高速早在十數年前就已通車。很快的,前方出現一收費站,灞橋到了。"年年柳色,灞陵傷別"這就是古人的送別所在,橋下也就是八水繞長安之一的灞河了。這里也不知道見證過多少兒女情長,留下了多少千古佳句。導游開玩笑說:"大家把這兩個字倒過來念,橋霸,要從此處過,就要交買路錢了。"笑聲中,我們交了買路錢,很快,臨潼到了。 吃過早餐,我們的第一站就是聞名天下的秦兵馬俑博物館。進了大門,迎面就是一高大的拱形建築,門上幾個大大的篆書:秦兵馬俑博物館一號展廳,頓覺古意盎然,撲面而來。大門內先是一個小廳,陳列著秦陵的地形模擬沙盤,待我們進入大廳,面對著兩千多年前的地下軍陣,雖然我以前也來看過,但是仍然感到深深的震撼。一號坑內肅立著六千多尊真人大小的陶俑,組成一個車兵混合方陣。前三排是前鋒,不著鎧甲,當是敢死隊員,左。右。後方各有一排俑士背對方陣而立,是為左右翼與後衛,可以防止敵人的偷襲。中間則是以戰車為主,前後左右環以重裝步兵的方陣主體了。車兵與步兵可以相互配合,掩護,具有很強的沖擊力和戰斗能力。細看這些俑士,有的在沉思,好象已經勝算在握;有的神情專著,在注視著前方;有的面露微笑,彷彿心懷憧憬;有的面容堅毅,有若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一瞬間,我恍惚了,看著牆上的四個大字:夢回秦朝,我彷彿置身於兩千多年前的古戰場,天上彤雲密步,旌旗列列,地上戰馬蕭蕭,車輪滾滾,千軍競發,耳旁鼓聲隆隆,腳步蹋蹋。待得鼓聲稍停,天崩地裂一陣吶喊,勇士們排山倒海般沖向敵陣,大軍到處,所向披靡,如千鈞之重,擊於鳥卵。"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有這樣一支軍隊,六國如何不臣服,有這樣一支軍隊,天下怎能不歸秦?! 我們環繞俑坑一周,細細觀察,不停贊嘆著。坑的最後是一平地,那是考古工作者修復殘俑的所在,我們可以看到一些還未修復完整的陶俑和陶馬立在那裡,好象在訴說著兩千多年間的世事變化,人間滄桑。 我們從一號坑出來,走進三號坑,這里的面積小的多,有一乘馬車居中,南北廂房分居左右。陶俑也多兩兩相對,呈夾道式排列,而且兵器也多為以殳為主的儀仗兵器。所以可以判斷這就是大軍的指揮部。"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的帷幄就是指這里了。在南北廂房中分別發現了鹿角和動物朽骨,可推斷是在這舉行過占卜或軍祭所留下的。
二號坑的面積不到一號坑的一半,但兵種卻比一號坑復雜,是由車兵。騎兵。駑兵和混編兵種四個小陣組成的一個大陣。四個小陣即可以獨立作戰,又能在很短時間內集結成一個大陣,具有很強的機動性和靈活性。一旦與敵人交鋒,弩兵又可分為跪射和立射兩個梯隊,輪番射擊,遠距離打擊敵人,能給予敵人很大的殺傷。車兵和騎兵可以沖散敵陣,再輔以步兵掩護,沖鋒陷陣,當如反掌也。由此來看,二號坑應該是秦王的一支快速反應部隊了。在二號坑出土的一些俑身上,還能看到殘留的色澤,一號坑和三號坑出土的時候,俑身上也有顏色的,只是現在已經脫落了,只留下陶的本色。從二號坑俑身殘留的顏色可以看出,秦兵的衣服並不都是黑色,這對史記中的記載:"秦。。。。。。。衣服節旗皆尚黑"提出了疑問。二號坑現在還屬於邊挖掘,別修復,邊展出的階段,等全部陶俑抖落歷史的塵埃,重見天日的時候,不知道又要帶給我們多少驚奇呢? 其實除了一二三號坑外,還有一個四號坑,只是四號坑裡沒有一件陶俑,是一個空坑。據專家推測,四號坑未及建成,秦已滅亡了,所以只留下一個空坑,也給後人留下了無窮的遐想。 參觀秦俑,當然不能錯過被譽為"青銅之冠"的銅車馬。我們拾級而下,進入秦俑文物展廳,廳內人頭攢動,圍繞著兩輛二分之一實物大小的銅車馬,驚嘆聲,快門閃動聲不絕於耳。是啊,當兩千多年前皇帝的架車再現你的眼前,你除了贊嘆,還能說出什麼呢?大到車蓋,架俑,小到酒壺,箭,弩,乃至車上的紋飾,都纖毫畢現,每輛車的右驂馬頭上都有纛,表明這是皇家專用,車上的一面龍紋盾,更是首次發現的秦盾實物。一號立車上的傘蓋支撐也是暗藏子母連環扣,可以根據太陽的方位不同而加以調節傘蓋的方位,便於遮陽擋雨。二號安車內可供坐卧,門在車的後部,左右都有車窗,車窗裝有擋板,可以從里向外觀察,而外面則很難看到車內的情景。 整個銅車馬由數千個零件構成,不僅有青銅,還有金。銀製件,真是古代冶金鑄造上的奇跡。有些工藝兩千多年前的古人是如何完成的?至今還不得而知。 從兵馬俑出來,我們路過秦始皇陵,高大的封土堆經過兩千多年風雨的侵蝕和人為的破壞,已經降低了不少。秦人最傑出的智慧之果就埋藏於封土之下的地下宮殿中,在那裡,可能藏著很多謎底。
回答人的補充 2009-06-14 18:40
是秦兵馬俑可能是被項羽率領的軍隊焚毀的。據《漢鋤、《史記》、《水經注》等史籍記載,燒秦宮室,火三月不滅。但上述史書中並沒有一個字明確記述項羽軍隊焚毀秦兵馬俑之事,甚至連秦兵馬俑的字樣都沒提到。因而,把燒兵馬俑的罪過加在項羽的頭上,只能是後人的猜測罷了。三是兵馬俑坑中的火是因為坑內的陪葬物等有機物腐敗產生沼氣,自燃而造成的。但是,同樣的俑坑,同樣的環境條件為什麼只燒了一、二號坑而三號坑卻沒有起火呢?這也沒有科學的根據。

5. 灞橋的灞橋詩文

灞橋
詩/李商隱
山東今歲點行頻,幾處冤魂哭虜塵。
灞水橋邊倚華表,平時二月有東巡。
注釋
①灞橋:即詩中灞水橋,在長安東邊,為舊時東巡洛陽的必經之路。
②點行:按戶口名冊抽丁出征。
③華表:這里指路邊的木柱,立於大道交衡。
④東巡:指盛唐時皇帝巡遊東都洛陽。
寂寞灞橋
文/初國卿
最早知道的灞橋是在明代吳偉的畫作《灞橋風雪圖》上和湯顯祖的傳奇《紫釵記》中。畫上的灞水迤邐著從遠山層巒里流出,皚皚白雪、森森古木中,一人騎驢正從小橋上通過。傳奇中的故事講霍小玉在灞橋上送文士李益,兩人情意纏綿,難分難舍,最後折柳贈別,淚濕欄桿。吳偉的畫意雅緻而滿蘊文氣,湯顯祖的傳奇迷離而追魂攝魄。風雪中的灞橋作為離別傷情的意象,從此讓我難忘;後來又一直在古典詩詞里折磨著我,那是一份難以釋懷又無法與外人道也的感念。

正是飛花自在輕倩如夢的季節,參觀完半坡遺址,即去灞橋。
旅行車從半坡到灞橋不過三、四公里的路程,但卻走了近一個小時。那車時走時修,到了灞橋就真正拋錨了。也好,車不催人,倒是有更多的時間來審視這處聲名赫赫的勝跡。
灞橋位於西安東十多公里處的灞河上,是東出西安的必經之地。它西臨滻水,東接驪山,東南邊是廣袤的白鹿原,北邊是肥沃的渭河平川,東北邊是滄桑的銅人原。《雍錄》上說:「此地最為長安沖要,凡自西東兩方面入出嶢、潼兩關者,路必由之。」「嶢」指陝西商縣西北的嶢關,也叫青泥關或藍田關,為西安東南方一大門戶;「潼」就是陝、晉、豫三省交會處的潼關。到灞橋這里才會看清,從西安來的公路過了灞橋之後就分為北、東、南三線,北線入陝北,東線達鄭州,南線去商州、南陽和信陽。這里自古是交通重鎮,如今交通更是發達,108國道(與隴海鐵路線平行)、310國道(西安至內蒙)和312國道(西安至上海),均在灞橋鎮境內交會。另有三條高速公路通過灞橋,分別為連雲港至新疆、西安至藍田、西安至閆良,連接西臨、西銅、西寶及咸陽國際機場專用線,是溝通我國東西部地區的第三條大動脈。隴海鐵路和西康鐵路跨河而過,並有四條鐵路專用線可供使用。灞橋鎮已成為陝西省米字型交通布局的中心點,可謂五湖三江,四通八達。
上得橋頭,面對橋東的灞橋古鎮,我倚橋而立,雙手輕撫橋欄,思緒一下疊進古人的印痕里。霎那間我彷彿與走在灞橋上的所有古人撞了個滿懷。千年百年之前,他們在這座橋上觀賞「灞陵風雪」的景緻,衣袂飄飄,折柳相送;他們騎著大馬或是蹇驢,帶著勝利者的豪情與驢子背上的詩思從橋上走過;他們從中原經這里出使西域,在陽關月色下做著建功立業的大夢;他們還從這里東走中原,在清明上河圖里覽盡帝都繁華。然而多少年過去了,這里恢復了原有的寂寞,我卻來了。我不相信,這就是那座走天涯的斷腸人相互面對的灞橋么?是李白那年年柳色總是不堪離離情傷的灞橋么?是從鹿門山出來的孟浩然在雪天騎驢賞梅的灞橋么?我深知,灞橋的每一塊石頭每一顆砂粒上都凝聚了古人生離死別的聲音與隱隱約約的哽咽,還有別意殷殷的叮囑。灞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載不動那無數的傷心故事才變得如此寂寞、幾度興廢?否則你不會成為傷情別離的絕唱。天下別離一樣苦,豈獨灞橋?何止折柳?為什麼單單由你代表了這樣一個人世間最關情懷最是黯然和傷感的意象?你承載的情感真是太重太重!你所積淀的「灞」字文化也同樣是太過於豐厚!
灞河為長安八水之一,發源於秦嶺藍田縣的藍谷之中,匯納於古代長安風景勝地——輞川西漳澗而北流,穿過灞陵原谷地,橫貫長安東郊,西北流滻水匯入,又北流注入渭水。據《漢書·地理志》記載,灞河「古曰滋水,秦穆公更名,以章霸功」。秦穆公為了顯示稱霸西戎的武功,連河名也帶上了霸權色彩。然而後世的地理學家似乎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不經意地在霸字前加了一個三點水,而成了灞水。從此,長安東部就形成了一種「灞」字文化,如「灞城」、「灞上」、「灞陵」、「灞頭」、「灞橋折柳」、「灞柳風雪」、「灞橋傷別」等等,都與灞水有著一定的歷史淵源。作家陳忠實寫過的「白鹿原」,古來是稱作「灞上」的,還叫「灞陵原」,以漢文帝的陵墓而得名。《史記》上說:「帝治灞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銀銅錫為飾。……就其水名以為陵號。」漢文帝劉恆是漢朝的第三代皇帝。呂後死,周勃等人平定了諸呂之亂,劉恆在漢惠帝絕嗣的情況下迎立為漢家天子。他在位二十三年,崇尚節儉,體恤民苦,致使社會穩定、國泰民安,與後來的漢景帝一起開創了較長時間的太平盛世局面,史家稱為「文景之治」。灞陵原正是他的無字碑。

「灞」字文化中,最著名的當屬灞橋。野渡無人舟自橫——在中國,水是一種景觀,甚至是一種哲學,而非路的延伸。南人舟楫,北人架橋。由舟楫而進化為橋,標志著科學水平及生產力的提高。
灞水上何時有橋,史無確切記載,只知到了西漢時這里才建起了木橋,地點在今橋西北十餘里處。王莽地皇三年(公元22年),灞橋水災,王莽認為不是吉兆,遂將橋名改為長存橋。名曰長存,以後卻在宋、明、清期間先後幾次廢毀。不過南北朝時期的《三輔黃圖》和《水經注》都說到了「灞橋」,可知已經恢復舊名了。到了隋文帝開皇三年,也就是公元583年,又在今橋稍北處建了一座石橋,形成南北兩橋。
中國人造橋的本事是很大的。華夏的橋鄉應在南方而非北方,當以河網如織的水鄉紹興為最。今日紹興市共有橋梁一萬零八百一十九座,是舉世獨一無二的「萬橋市」。以多橋著稱的水城威尼斯,每平方公里建橋不過0.66座,而紹興市境內每平方公里竟有橋31座。其中古橋有廊橋、亭橋、塘橋、閘橋……等等,功能與造型各異,有的橋梁還可以搭戲台,船家在舟中、耕家在岸上,都可一覽興亡故事與人間種種恩愛情仇。難怪曾孕育出《梁山伯與祝英台》之千古絕唱的江南水鄉人,不屑一顧美國電影《廊橋遺夢》里那條歪歪斜斜的爛木橋,朽木之側如何能擦出愛情的火花?然而中國最知名的橋卻都是在北方而不在南方,比如趙州橋,那是世界橋梁史的一座「宗祠」,它的雙拱造型,至今仍為各國的橋梁工程師所沿用。當年灞橋的設計水平應不在它之下,1994年考古發掘證實古灞橋始建於隋初,廢棄於元,為中國已知年代最早、規模最宏偉、橋面跨度最長的一座大型多孔石拱橋。考古學家還在橋拱腹中清理出瓷器等一批隋至元各時期的填充物,此事曾列入1994年全國十大考古發現。
宋以後,灞陵舊道和秦漢故橋都荒廢了,南橋因灞水東徙,被擱置在平陸上。元朝時,山東堂邑人劉斌重建石橋,位置大約就是現在灞橋這個地方。據《關中勝跡圖志》說,此橋15孔,闊24尺。到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陝西巡撫畢沅重建橋,但已非過去規模。直到清道光十四年(1834),巡撫楊公恢才按舊制又加建造。同治十三年(1874),又用巨石改建,長150丈,闊三丈。可惜的是這座橋在1957年被拆除,就像當年北京、西安拆除古城牆一樣。人類就是這樣在一個怪圈中生活,不斷地為自己豎立文化豐碑,又不斷地毀滅這些文化豐碑,然後再回過頭來撥亂反正,最後懷著一種朝聖的心情去憑吊永遠也難以復原的廢墟。遺憾的是古灞橋連廢墟也不復存在了,我們今天所見到的灞橋只不過是20世紀50年代修建的鋼筋混凝土橋。
幾乎與1957年拆橋的同時,在灞橋附近的一座漢墓里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這就是「灞橋紙」。我國造紙術的發明,長時期以來一般都歸功於東漢時的宦官蔡倫,這是因為《後漢書·蔡倫傳》上有明確的記載。人們常把蔡倫向漢和帝獻紙的那一年——元興元年,即公元105年作為紙誕生的年份,蔡倫也因此被奉為造紙的祖師。而「灞橋紙」生產於西漢初期,主要由大麻和少量薴麻的纖維製成,比蔡倫紙早了兩三百年。古灞橋拆除了,「灞橋紙」或許能給人一絲安慰。紙的發明讓人類進入了一個新的文明時代,灞橋從此又增加了一個新的文化符號。
但無論怎樣,我還是因為見不到古灞橋而難以釋懷。在我的想像中,灞水上的橋當是青石板鋪路,上面印滿了古人踏出的斑駁的歷史痕跡。而眼前這柏油橋面,更讓我產生一種強烈的對古橋的追懷。橋是中國人智慧的體現。中國人造橋造得出神入化,與橋有關的傳奇更如恆河沙數。一般而言,北方之橋常與戰爭扯不斷,演繹的是立馬橋頭,喝斷當陽的壯闊;南方之橋多與悱惻纏綿的愛情故事相牽連,留給後人的是「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這樣令人黯然情殤的典故。仔細考究,每一座古橋下都能撿拾出許多民族文化史的殘章斷片。
盡管灞橋有說不盡的歷史,但當我真正站在灞橋橋頭,竟有些茫然的感覺。到灞橋就是為了來看這座橋嗎?一時連我自己也有些說不清了。但我又確確實實奔此而來。

到灞橋來如果是為了考察灞水的建橋史或者其他的文化史,未免有些故弄玄虛。然而懷著一腔痴情到這里來,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面對同想像中落差懸殊的灞橋,我一時竟變得很無奈。據說文人的本事是能把偌大一個世界的生僻角落變成人人心中的故鄉。當年的文人自有一套將灞橋變成後人故鄉的法術,可今天的灞橋卻讓文人如何也親切不起來,更多的倒是總也抹不掉的他鄉之感。
走在今天的灞橋上,撫欄凝望,盡管四月的春風已滿蘊夏意,但眼前仍是尋不見心中那番動人的情景。灞水兩岸,少見成片成排的垂柳,沙礫裸露,光禿禿的沒有遮攔。黃沙迤邐遠去,河中只有窄窄的一彎水流,間或分成兩股細流,中間圈出一塊沙洲,泛著遙看的嫩綠。河水不見波紋,更沒有浪花,只是默無聲息地蠕動著。陽光下,赤背的淘沙拉沙人趕著馬車吆喝著從橋下穿過,河床被淘得凹凸不平。河灘上停放著各式汽車、馬車、架子車、拖拉機,支起的沙篩如同一葉葉破舊的風帆。我從橋上下到河床中,在一處處沙坑石縫里尋覓,企盼能見到秦時的箭簇、漢代的古紙、六朝時的斷戟,或是隋唐年間的碑刻,但這一切都有如痴夢。面對層層黃沙,我只有想像。想像這片土地,這彎河流,這座灞橋,歷史寫給它的篇章還是比較光彩和充滿詩意的。因此,像我一樣來此的後人,差不多人人心頭都回盪著當年灞橋醉人的詩和醉人的故事。人們來尋景、尋詩、尋故鄉,尋找當年的灞橋風雪和灞橋傷別……
灞橋風雪中的「雪」實是指柳絮而言,所以後人又稱「灞柳風雪」。灞橋風雪一說是早年在《北夢瑣言》中知道的,說是晚唐有位宰相叫鄭綮,善於作詩,當有人問「相國近有詩否」時,他回答說:「詩思在灞橋風雪中驢子背上。」意思是此時此處沒有詩思,只有騎著毛驢在柳絮像漫天雪花一樣飄飛的灞橋上才有詩的靈感,可見這「灞橋風雪」在詩人心中的位置。當然了,鄭綮的「灞橋風雪」只是一種代指,是說詩需深入生活,但也可見出唐宋間「灞橋風雪」的名氣。
「灞橋風雪」曾是關中的一處著名景觀,每屆暮春時節,這里都飛絮似雪,煙霧迷離,別具風致,成為長安人相約游春的好去處。那時的灞橋兩岸,古柳婆娑,新柳披翠,風飄絮起,綠雲垂野。春風春雨中,柳絲萬縷,似煙似霧,灞橋邊,灞水上,經朝歷代,都延續著一個含煙籠翠的幽然意境,正如唐人鄭谷在《小桃》詩中所描述:「和煙和雨遮敷水,映竹映村連灞橋。」宋時,灞橋風雪景觀不減唐時,以至秦觀在詞中說:「灞橋雪,茫茫萬徑人蹤滅,此時方見,乾坤空闊,驢背吟詩清到骨,梅花清寒冽。」直到清朝,「灞橋風雪」仍未減其作為著名景觀的魅力。「灞柳風雪」曾是關中八景之一,這在西安碑林朱集義的「關中八景」碑上可見到。我記得那碑上詠「灞柳風雪」的詩是這樣的:「古橋石路半傾欹,柳色青青近掃眉。淺水平沙深客恨,輕盈飛絮欲題詩。」此碑刻於清康熙十九年(1680),這說明至少在康熙年間,灞橋一帶到了暮春時節都是飛花似雪引人詩思的,誠如清《西安府志》中所說:「灞橋兩岸,築堤五里,栽柳萬株,遊人肩摩轂擊,為長安之壯觀。」清末,由於人為因素,這里古柳漸毀,新柳不繼,灞橋風雪這一歷史勝境遂開始走向衰亡。從此,灞橋兩岸再沒了歷史上的熱鬧。
「灞橋風雪」的出名是因為這里多柳樹的緣故。從地理上看,長安周圍河流川道多,適宜柳樹的生長,因此自古有「絕勝煙柳滿皇都」的說法。從河邊到陌上,從橋畔到樓台,從皇宮到御苑,從官府到民宅,到處是柳絲依依,柳絮飛飛,形成了眾多的以柳成景的地方,除灞橋柳之外,尚有章台柳、隋宮柳、青門柳、隋堤柳、宮門柳、御溝柳等詩中經常提到的景緻。至於當年灞橋這里有多少柳樹,我無從考察,但有一點可以斷定,柳絮而能形成「風雪」,當不在少數。然而,灞橋之柳的名氣似乎不在自然,而在人文,在於灞橋折柳而演繹成的千古意象——灞橋傷別以及影響千年的傷別文化。

灞橋折柳是灞橋風雪之外的又一個頗有名氣的故實,一個流傳在文人心中的千古往事。《三輔黃圖》在「灞橋」條下說:「漢人送客至此,折柳贈別。」《開天遺事》還說:「來迎去送,至此黯然,故人呼為斷魂橋。」在長安成為漢唐京都的漫長歲月里,灞橋是眾多外放官員離京餞別的理想之處。送君灞陵亭,灞水流浩浩,上有無花之古樹,下有傷心之春草。
折柳相送,是中國人最古老的一個離別風俗。從《詩經》時起,古人就喜歡將離別同楊柳聯系起來,「昔我往矣,楊柳依依」。「柳」和「留」異字同音,柳絲搖曳,總給人以招手挽留的想像。
最早在灞橋邊上折柳的,應是唐朝人。唐以前,盡管灞橋也有了離別的意緒,如漢末文學家王粲為避戰亂東出長安,曾留下「南登灞陵岸,回首望長安」的慨嘆,但還未見折柳相送的情景。唐時在灞橋設立了驛站,從此,灞橋上就有了年年柳絲不堪折的傷感和壯懷。人世間,親情愛情友情,幾人能夠大割大舍,大離大棄大解脫?唐人走過了三百年的灞橋,潼關晨夢,渭城朝雨,涼州殘雪,陽關羌笛,懷一腔報國壯志,別了灞橋,到安西去,到輪台去,到更遠的龜茲瀚海去。到西域去建功立業,那是盛唐的時尚與氣象。當年李白首創《憶秦娥》詞牌,開篇寫的就是灞橋送別:「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唐代另一位詩人李益寫有《途中寄李二》絕句:「楊柳含煙灞岸春,年年攀折為行人。好風若借低枝便,莫遣青絲掃路塵。」成為灞橋折柳送別的名作。
唐朝以降,灞橋不再車馬轔轔,廢棄了華清池,同時也廢棄了大唐的盛氣。
宋代京都東移,過往灞橋的文士學子大大減少,但這里折柳送別的習俗相沿不輟,其中以柳永《少年游》詞里的描繪最為動情:「參差煙樹灞陵橋,風物盡前朝。衰楊古柳,幾經攀折,憔悴楚宮腰。夕陽閑淡秋光老,離思滿蘅皋。一曲陽關,斷腸聲盡,獨自憑蘭橈。」還有賀鑄的《連理枝》:「想灞橋春色老於人,恁江南夢杳。」明人徐復祚《紅梨記·再錯》也說:「則看他迎風襲襲,籠煙裊裊,腸斷灞橋濱。」然而到了清代,文人們離別相送似乎已沒有了折柳的習慣,騎射民族從來就不欣賞這種一段柳枝牽就的兒女情長。因此,灞橋在他們的視野里變得逐漸緲遠。乾隆皇帝四巡東北、六下江南、九進曲阜,卻很少涉足關中,因為那裡是漢唐時代的輝煌,終究尋不出一絲衣錦還鄉的樂趣。慈禧太後倒是臨幸過灞橋,但那是危急之際逃難陝西途中,是過也得過,不過也得過的不得已。清王朝在她手中早已是灞陵原上的西風殘照、古道音塵了。
委頓的灞橋,從此見識過的行人,多是哭哭啼啼,再也難得唐時的壯懷與浩氣。三月柳絮不飛,那是送行人哭得的一片潮濕。
我為灞橋從古人的書袋裡掏典故,實在是一種無奈。因為我知道,那許多人的所吟所唱,很大程度上已不是具體的實指,而是一種傷別的文化符號。
沒有辦法,在灞橋追溯灞橋的輝煌,只能打掃古人的書袋。灞橋之於現代人,要展示的幾乎太少了。時代發展到今天,已再無人折柳相送。現代的交通與通訊使人們沒有了阻隔之苦,物慾的時代也讓人的情感變得淡漠而粗礪,親情友情愛情,少了思念,少了痛苦,少了磨折,也少了專注和篤定。因此再不用折柳,甚至不用相送。灞橋由此寂寞。

夕陽已抵近遠山,回望長安,古意蒼然。
漫步橋頭,我愈發難以將眼前的情景同灞橋的歷史彌合起來,但一時又難從歷史沉思中超脫,彷彿時空概念消失,眼前晃動的總是秦始皇、項羽、劉邦,還有李白、王維、孟浩然或者白居易的身影。驀地,我發現灞橋的東岸有幾株垂柳在搖曳著乾枯的枝條,那樹干彎腰駝背,彷彿是臨風觀河的歷史老人。莫非這就是「春風知別苦,不遣柳條青」的見證?
撫摩斑駁古銹的橋欄,我的眼前忽閃過許多清晰且模糊的畫面。它告訴我,灞橋不僅僅是傷別,還有更多的壯舉與悲歌——
——戰國末期,秦王政掌權,大將王翦東出伐荊,三軍浩盪直指潼關,秦始皇親自送行到灞橋,表現了一代雄主統一中國的偉志。
——公元前227年,高漸離擊築,荊軻賦《易水歌》而別,過灞橋入咸陽刺秦不成被殺。荊軻遂成為戰國游俠的代表人物。
——公元前206年,漢高祖劉邦率軍由武關經藍水一路破秦,從灞橋西入咸陽,秦王子嬰在函谷關內雖有數十萬兵力,但還是素車白馬,「銜璧迎降於軹道旁」。
——漢時灞橋上設有稽查亭,檢查來往行人。一夜,被「貶為庶人」的大將軍李廣獵歸路過此橋,喝醉了酒的灞陵尉攔住不準過去。李廣的隨行人員說:「這是原李將軍。」灞陵尉並未買賬:「今將軍也不得夜行,還說什麼原將軍!」李廣無奈,只得在橋頭的稽查亭過了一夜。後來李廣官復原職,漢武帝拜其為右北平太守,走馬上任時,特向武帝要求灞陵尉與他同去。待灞陵尉一到軍中,即尋機殺之。看來,威名赫赫的飛將軍也難免小肚狹腸。這件事後來讓司馬遷寫在了《史記·李將軍列傳》中。
——東漢末年,長安大亂,帝都百姓紛紛由灞橋東逃他鄉。著名文學家王粲在逃出長安後,曾站在灞陵岸上回首長安,寫下了那首著名的《七哀詩》,然後從灞陵岸古道南奔荊州。
——灞橋的東邊,就是舉世聞名的驪山華清池。唐時楊貴妃「溫泉水滑洗凝脂」,灞橋上,年年龍鳳輦,皇帝與皇妃哪裡會想到人間的傷別?
——公元880年末,黃巢起義軍佔領臨潼,唐王朝金吾大將軍張直方帶領文武官員數十人到灞橋向起義軍「迎降」。隨後,黃巢起義軍浩盪過灞橋進長安。
——1936年末,「西安事變」前,愛國學生為了表達至死不渝的抗戰決心,平躺在灞橋上,擋住張學良從華清池開往西安城的小汽車,要求他當眾表明抗戰心跡,否則寧可被汽車壓死在灞橋上。
……
秦風漢雪,隋雨唐月,灞水浩浩,垂柳依依。
時間可以像河水一樣逝而不歸,但歷史老人卻永遠凜然肅立,任誰寂寞或是顯赫、貧窮或是富貴,都不會施捨給他一個恆久的生命同這灞橋相伴,而是統統推搡進三皇五帝的宗譜,這是任誰也超越不了的歸宿。不見了王翦、劉邦,不見了李廣、楊玉環,荊軻唱著悲歌遠去,張學良也安息在了夏威夷的清風明月之中,但驪山依舊,灞水長流;兵馬俑依次出土,始皇陵樹木已拱;隴海路變成了歐亞大陸橋,法門寺佛舍利驚呆了全世界。一切都按著歷史的固有節奏在發展,日出日落,舊去新來。今天,我初國卿能站在灞橋上抒懷古之幽情,也算是歷史給我的一個機會。在夕陽的山影里,我發現灞橋西端的一條大路上,一排排老柳樹有序地排列在兩邊,枝葉長垂,柳蔭下有許多賣土特產的小攤,攤主謙恭而實在。不遠處,籬牆構成一座座農家小院,稀落的綠色已爬上房門,院外大都是新植的柳樹,柔枝似縷,臨風搖線。聽老農說,現已開始家家栽樹,村村植柳,想三五年之後,灞橋再不會讓遊人失望,重現「灞橋風雪」的奇異景觀看來已為時不遠。
夕陽已隱入遠山之中。暮色里依稀見得古道綿綿,只是不聞驪歌惆悵,不見衣袂飄飄揖別的身影。灞水平沙在夕陽的一絲余輝中更顯得羸弱枯瘦。
離開灞橋,坐在旅行車上,心情復雜。在我身後,灞橋像一位揖別了的經世故友,永遠地標注在歷史的最深處。我彷彿從唐詩宋詞中走了出來,很沉重,也很釋然。
車離灞橋漸遠,車內人都做昏睡狀。我回望車窗外,驪山如睡,灞橋如夢,心情又添了一絲索然——灞橋,委實太寂寞了

6. 有關於灞橋文化習俗的故事

地理位置獨特 洪慶的地貌特徵在灞橋區獨一無二。有洪慶山、二原子和繁華的平川地帶。多年來由於洪慶街道黨工委、政府和人民群眾的不懈努力,洪慶山上的礦山、森林、植被、雜果、鳥獸等珍貴而豐富的自然資源得以很好的保護,自然風光極其迷人。伴隨著洪慶山國家森林公園的命名、新等級公路的開通,洪慶山已成為西安市民近郊旅遊的首選地;洪慶街辦二原子地帶的大部分村莊錯落有致,形狀各異,既有土窯洞、崖背子,也有廈屋房、平板房,地勢比灞河川道高,比東面的洪慶山主峰低,土地肥沃,糧豐人勤,人文厚重,民風淳樸。郭李村「陳忠實文學創作基地」的建立,使得大量的文學愛好者心嚮往之,趨之若鶩;平川地帶,交通發達,諸國家大型企業和高等院校分布其間,現代化氣息甚濃。因而,生於斯、長於斯,包括在此工作過的人都會從中悟出自然天地、歷史文化、時代風貌的深厚意蘊,更增添著這一方水土的無限魅力。
人文積淀深厚 洪慶街道背靠洪慶山,西鄰灞河,灞河發源於秦嶺,貫穿了公王嶺、華胥、老牛坡遺址和半坡遺址等眾多著名歷史文化遺存,正如陳忠實先生所說:「一條不足五十公里的灞河,走完了人類一百一十萬年的歷史。」二十世紀70年代,聞名於世的「車丈溝庄園」讓眾多的人從另一側面認識了洪慶。陳忠實、鄭征、王韶之、羅春生所著的《灞河怒潮》將村史教育推向新高,開創了洪慶文學之先河。至今遺存下的車丈溝明清建築庄園及金線吊蝴蝶樹讓世人大開眼界,記憶猶新,嘆為觀止。此外,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所在地——硯灣、棗官瓦、洪慶溝、洪慶河等遺存為這里增添了幾絲神秘文化內涵。加之駐地的大單位航天四院、慶華集團、二炮工程大學等都為洪慶地區輸入了現代和當代文化的元素,有力推進了地區經濟與文化的發展和繁榮。

7. 西安灞橋夜明湖的作文

天是新湘湖開園首日,除了各項精彩紛呈的文藝演出和體驗活動外,湖山廣場最受「追捧」的音樂噴泉也如約登場,看得觀眾如痴如醉.
湖濱音樂噴泉,早已成為杭城一景.但看噴泉,現在有個規模更大的了——在湘湖二期的「湖山拱翠」景點,有個杭州乃至華東最大的音樂噴泉.這個音樂噴泉長158米,寬38米,設計主噴頭最大高度達100米,兩組副噴也高達60米,噴頭還具有360度旋轉功能.而且,這個音樂噴泉最多可容納6000名觀眾同時觀看.
據了解,休博會期間,音樂噴泉將每晚播出3套水景節目,每套20分鍾左右,以八千年跨湖橋文化、吳越爭霸、蕭山古代歷史人文和勇立潮頭築新篇為主題.
音樂噴泉位於湖山廣場的「湖山拱翠」景點,昨天下午3點30分,湖岸綿延近百米的一排噴嘴開始噴水,這是開園首日的第一次音樂噴泉表演.直噴、斜噴、旋轉噴……音樂噴泉猶如妙齡的跳舞少女,隨著音樂的旋律揮灑著舞步.最有意思的是,當《潮湧蕭山》的音樂響起時,噴泉組合變成了一道道拱門,像是在歡迎八方賓客暢游湘湖;湖面正中心的噴嘴噴出的水還一度達到近百米.湖面上瞬息萬變的噴泉,令不少現場遊客尖叫連連:「哇!太神奇了……」一些觀眾表示,音樂噴泉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也為新湘湖增添了一股新活力.

8. 「騎驢灞橋過」or「騎驢把橋過」

曲:黃自 | 詞:劉雪庵 |

* 雪霽天睛朗 臘梅處處香
騎驢灞橋過 鈴兒響叮當
響叮當 響叮當 響叮當
好花採得瓶供養 伴我書聲琴韻
共度好時光

創作者資料及背景

黃自

中國近現代作曲家、音樂理論家、音樂教育家黃自,字今吾,於1904年3月23日生於江蘇川沙(今屬上海市)。父母是教育家,其父黃洪培是著名愛國民主人士黃炎培之堂兄。黃自周歲即能背誦民歌,3歲便會唱沈心工的歌曲。讀小學時成績優異,為全班之冠。12歲時入北京清華學校(留美預備學校)學習,並參加學校鼓笛隊演奏單簧管,在合唱隊中唱男高音聲部。其後,向何林一女士學習鋼琴,向王文顯女士(清華教師)學和聲與作曲。1923年,黃自在學校音樂會上擔任鋼琴獨奏,演奏了帕德列夫斯基的《古代風格的小步舞曲》和夏米納德的《林中仙女》。1924年,黃自以公費赴美深造。因出國進修無音樂名額,黃自只好入俄亥俄州歐柏林學院攻讀心理學,兩年後畢業於該院,並獲得文學士學位。因黃自品德兼優,而被選為於1776年成立的美國優秀大學生的全國性榮譽組織——法·培德·嘉派學會(Phi Beta Kappa)的會員,並入歐柏林音樂學院攻讀音樂理論作曲。兩年後,轉入耶魯大學音樂學院學習,於1929年畢業,獲得音樂學士學位。黃自的畢業作品交響序曲《懷舊》,於同年5月31日,由黃自的導師耶魯大學音樂學院院長、作曲家、指揮家大衛·斯坦利·史密斯(David Stanley Smith,1877~1949)指揮該院學生樂隊與新港交響樂隊,在康州新港塢西音樂廳聯合首演。《懷舊》是我國作曲家創作的第一部交響樂作品,也是外國樂團演出的第一部中國作品。《新港晚報》刊文稱贊《懷舊》是音樂會中「唯一能自始至終給人以享受的樂曲。是管弦樂曲中的佼佼者……表現出最佳配器的手法」。黃自因此獲得一筆英國獎金,赴歐洲英、法、荷、德、意等國考察後回國。

1929年6月,黃自回到上海。先在滬江大學任教。翌年,應上海音專校長蕭友梅博士之聘請,任該校教授兼教務主任。除教授理論作曲的全部專業課程——和聲、曲式、對位、賦格、樂器法、配器法及自由作曲外,還要教授音樂史及「領略法」(即音樂欣賞)兩門共同必修課。黃自在擔負了繁重的教學任務和行政工作之餘,從事音樂創作和音樂理論的著述。
1930年11月23日晚,在上海大光明電影院,由義大利音樂家馬利奧·帕契(Mario
Paci,1878—1946)指揮上海工部局交響樂團(一支全部由外國人組成的樂隊)演奏了黃自的交響序曲《懷舊》。此舉令中國音樂家深感自豪,並大大地激勵了中國音樂家創作新音樂的熱情。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黃自與音專師生組織「抗日救國會」,赴浦東等地宣傳抗日並為東北義勇軍募捐。黃自作詞譜曲創作了我國最早以抗日救亡為題材的合唱作品《抗敵歌》(後由韋瀚章填寫了第二段歌詞)。音樂雄壯有力,充滿「大眾合力將國保」的愛國主義激情。同年11月9日,《抗敵歌》由音專學生在廣播電台首次播唱,並由勝利公司灌成唱片。
1932年「一·二八」事變爆發——日本帝國主義突然襲擊上海閘北,愛國將領十九路軍軍長蔡廷鍇率全體將士奮勇反擊。同年4月24日黃自為何香凝詞《贈前敵將士》譜曲,獻給十九路軍將士。不久,黃自又創作了四部混聲合唱《旗正飄飄》(韋瀚章詞),於10月8日由音專學生在廣播電台首次播唱,並錄製成唱片(勝利54594—B),還被當年大長城影片公司的有聲故事片《還我山河》採用為插曲。《旗正飄飄》成為抗戰前後音樂會中的保留曲目。

1933年3月底,黃自率領音專師生在杭州舉行了兩場「鼓舞敵愾後援音樂會」,並親自主持報幕,音樂會以《抗敵歌》、《旗正飄飄》為壓軸曲目。上海《中華日報》的評論寫道:「悲壯激抑,聞者奮起。鼓舞敵愾,可謂名副其實矣。」黃自創作的愛國歌曲還有《民謠》、《切記分明》、《九一八》、《軍歌》、《學生國貨年歌》、《睡獅》和《北望》等。1937年「七·七」事變,抗戰全面爆發後,黃自作《熱血歌》(吳宗海詞),發出了「四萬萬同胞啊,灑著你的熱血去除強暴」,「拼著你的熱血去爭光榮」的呼聲。黃自曾滿懷激情地說:「現在我寫抗敵歌曲,希望不久再能寫慶祝抗戰勝利的歌曲。」不幸的是,《熱血歌》竟成其絕唱。翌年,愛國抗戰歌詠活動的倡導者黃自英年早逝,未能親眼看到抗戰的勝利。而從《抗敵歌》到《熱血歌》卻生動地體現了愛國主義音樂家黃自的創作與祖國、民族生死存亡的命運休戚與共、息息相關。
1933年11月,在音專學生音樂會上首演了黃自於1932~1933年間創作的清唱劇《長恨歌》(韋瀚章詞)中的七個樂章:一、《仙樂飄飄處處聞》,二、《七月七日長生殿》,三、《漁陽鼙鼓動地來》、五、《六軍不發無奈何》,六、《婉轉蛾眉馬前死》,八、《山在虛無縹緲間》,十、《此恨綿綿無絕期》。盡管其餘三個樂章尚未譜曲,但已完成的上述七個樂章,基本上概括了白居易原詩的主要情節,在藝術上已相當完整。《長恨歌》是我國最早的一部清唱劇,作品既諷刺了國民黨統治集團的不抵抗主義,如「舞袖正翻翻……哪管它社稷殘。只愛美人醇酒,不愛江山。」亦將宮闈艷史美化為愛情悲劇。該作品的部分樂章在黃自生前曾出版過樂譜及唱片。1943年5月,重慶的中國音樂研究會為紀念黃自逝世五周年,在《音樂月刊》二卷一期上首次出版了「黃自遺作——《長恨歌》專號」。1957年,上海音樂出版社正式出版了黃自的《長恨歌》。
1972年,在香港定居的韋瀚章為紀念《長恨歌》創作40周年,應黃自的弟子林聲翕之約,重寫了其餘三章的歌詞:四、《驚破霓裳羽衣曲》(男聲朗誦),七、《夜雨聞鈴腸斷聲》(混聲合唱),九、《西宮南內多秋草》(男聲朗誦),並由林氏譜曲。同年5月,《長恨歌》全曲十章由台灣四海出版社出版,並在台北紀念黃自逝世34周年的音樂會上首演。由作曲家羅偉倫改編的民樂配器版本和作曲家黃安倫改編的管弦樂配器版本,分別在香港和加拿大先後上演。
1935年10月,黃自為進步影片《都市風光》創作了片頭音樂《都市風光幻想曲》,由帕契指揮上海工部局交響樂團錄製成唱片。上海交響樂團至今還保存著當年演出《都市風光幻想曲》片頭音樂的海報。這是中國作曲家首次為影片譜寫的片頭音樂,堪稱中國電影音樂的里程碑。

黃自從事音樂教育、音樂理論研究和音樂社會活動提倡普及與提高並重。
1933年,黃自在《擬初中音樂教科書綱要》中提倡採用五線譜教學視唱、樂理與初級和聲。同年6月,黃自與應尚能、韋瀚章、張玉珍合編《復興初級中學音樂教科書》,至1935年10月共出版六冊。黃自共撰文54篇;還創作了全書69首歌曲中的28首。其中包括《花非花》、《踏雪尋梅》等佳作。
黃自既創作了如《思鄉》、《玫瑰三願》等風格清新的藝術歌曲外,還譜寫了不少優秀的兒歌和校歌。
1934年,黃自與蕭友梅、韋瀚章以「音樂藝文社」名義合編《音樂雜志》。每周五在電台播放的《音樂欣賞》特別節目中擔任主講,並將其所撰之講稿於前一天在《新夜報》的《音樂專刊》(後改為《音樂周刊》)上發表。為此,黃自與賀綠汀、向隅、劉雪庵等成立了「音樂教育播音委員會」。此外,1935年4月,黃自還為漢口電台撰寫過音樂常識廣播稿。
1935年11月1日,黃自發起創辦第一個由中國人組成的上海管弦樂團。由黃自、譚小麟任正副團長,吳伯超、李惟寧任正副指揮。此乃中國交響樂表演藝術史上值得自豪的一頁。
黃自當年發表的論著諸如《中國音樂之起源》、《堯、舜、夏、商時之音樂》、《周朝音樂發達概況》、《漢代音樂之變化》、《六朝時音樂之沒落與轉變》、《唐朝音樂之盛況》、《宋元時代之劇樂》、《明清兩朝音樂概況》、《近世音樂之趨向》和《西洋音樂史分期法》、《古代音樂》、《中古音樂》、《近代音樂》、《主調音樂》、《復調音樂》等文章,生動地體現了音樂理論家黃自學貫中西的學術修養。旁徵博引,見解精闢。
黃自在《怎樣才可產生吾國民族音樂》(1934)一文中提倡創作「民族化的新音樂」。
黃自身體力行,在不斷地探索過程中,改變其早期作品音樂語言較歐化的傾向,創作了如《山在虛無縹緲間》以及為電影《天論》(1935)譜寫的主題歌《天倫歌》(樂隊使用了笛、笙、二胡、琵琶和鑼)等具有鮮明民族風格的作品,令人耳目一新。
黃自教導培養出眾多的中國傑出音樂人才,如賀綠汀、劉雪庵、陳田鶴、丁善德、譚小麟、江定仙、夏之秋、錢仁康、張定和、向隅、鄧爾敬、林聲翕、張昊、戴粹倫等中國現代音樂史上的一批代表人物,均出自黃自的門下。黃自被譽為「中國近代作曲界第一位導師」是當之無愧的。而賀綠汀比黃自年長一歲,劉雪庵僅比黃自年幼一歲,可見黃自的人格魅力和學術號召力感人至深。正如人民音樂家賀綠汀所言:「黃自比我小一歲,可是他是我的老師。他是第一個系統、全面地向國內學子傳授歐美近代專業作曲技術理論,並且有著建立中國民族樂派的抱負的音樂教育家。沒有黃自先生教導,我在音樂創作上也不可能有什麼成就。這一點是所有受過他的教導老一輩音樂工作者都有深切體會的。」
1937年全面抗戰爆發後,黃自辭去教務主任之職務,集中精力從事教學和編寫《音樂史》及《和聲學》兩部論著。
1938年5月9日,黃自因患傷寒病逝於上海紅十字會醫院。臨終前,他對夫人汪頤年女士說:「你快去請醫生,我不能就此死去,還有半部音樂史沒有寫完呢!」然而天年不遂,一代宗師溘然謝世。
在哀悼黃自的追思會中,由張昊作詞、陳田鶴作曲的《悼今吾宗師》(合唱與管弦樂)表達了弟子們對恩師的衷心哀悼:「先生此去何匆匆,拋下了半篇殘著,無數新聲猶待譜,滿腔曲調埋終古。」不由令人想起詩人格里爾帕澤為舒伯特寫的墓誌銘:「這里埋葬了豐富的寶藏,還有更美好的希望。」
歷史上有些名人像流星的光芒一樣很快就消失了,而黃自大師則不然。他傑出的藝術成就和崇高的人格魅力卻越來越為世人所推崇。
1992年,黃自的歌曲《思鄉》(韋瀚章詞)、合唱《抗敵歌》、《長恨歌》(清唱劇)被評為20世紀華人音樂經典。1995年6月17日,在中央音樂學院舉行了黃自塑像揭幕式。1997年9月,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了《黃自遺作集》,凡三卷:器樂作品分冊、聲樂作品分冊及文論分冊。2004年3月23日,上海音樂學院隆重舉行紀念黃自100周年誕辰系列活動,包括黃自塑像的揭幕典禮,黃自作品音樂會和研討會。在首都北京和海內外,也紛紛舉辦了各種紀念黃自100周年誕辰的活動。黃自對中國近現代音樂史的傑出貢獻,正產生日益廣泛的影響,並獲得普遍的承認。
今年9月24日,廈門愛樂樂團舉辦「紀念黃自誕辰——德沃夏克逝世100周年音樂會」,由筆者指揮演出了黃自的《都市風光幻想曲》和交響序曲《懷舊》;9月30日,在蘭州金城大劇院舉行「緬懷音樂大師黃自誕辰100周年、格林卡誕辰200周年紀念音樂會」,由筆者指揮蘭州歌舞劇院交響樂團、合唱團演出了黃自的《抗敵歌》、《旗正飄飄》、《山在虛無縹緲間》等合唱作品和上述兩首管弦樂曲,受到聽眾的熱烈歡迎。音樂會前還舉辦了座談會,黃自的女兒黃祖庚教授和女婿塗祖孝教授出席了座談會和音樂會。紀念活動在甘肅省音樂界、文藝界及廣大聽眾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人們對我國近現代著名愛國主義作曲家、音樂理論家、音樂教育家黃自的傑出貢獻深為敬佩。

音樂家劉雪庵

劉雪庵,1905年出生在銅梁巴川鎮東門鹽店一個紳士家庭。他自幼失去父母,在同父異母兄長的私塾中,接受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兼習崑曲。他聰明好學,先後考入銅梁縣立中學、成都私立美術專科學校。1929年,劉雪庵去上海,求學於陳望道創辦的中華藝術大學,受教於歐陽予倩、洪深等文藝名流。次年考入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從師肖友梅、黃自學理論作曲,從俄籍教師呂維鈿夫人學鋼琴,從朱英學琵琶,從吳伯超學指揮,從龍榆生學中國韻文及詩詞,從李維寧學賦律和自由作曲。真可謂「學貫中西,習通古今」,一顆音樂巨星冉冉升起。
在校求藝期間,劉雪庵便開始了音樂創作。他的早期作品主要為抒情樂曲,其中《踏雪尋梅》、《飄零的落花》、《菊花黃》、《楓橋夜泊》、《紅豆詞》等樂曲典雅高潔,溫柔敦厚,藝術韻味濃郁,深為當時的文化人所喜愛。另一類抒情樂曲則借鑒古樂府的通俗易懂,如《早行樂》、《采蓮謠》、《布穀》、《淮南民謠》等樂曲婉轉動聽,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民間廣為傳唱,並飄洋過海,驚動異城,當時的東京、巴黎、紐約等大都市的出版界和音樂界也為劉雪庵作品的出版的演唱繁忙過,興奮過。

9. 寫一篇400字的游記

門頭溝在北京可以說是一個綠色的區縣,它被連綿不斷的青山所包圍,而今天我有幸能親臨門頭溝,近距離觸摸它的山,觀賞它的景,感受它那濃郁的大自然的氣息。
早上,伴著那充滿活力朝陽,我開始了我的登山之旅。爬山還真是個體力活兒呢,特別是爬門頭溝這種沒有開發,保持著它那純正天然原貌的山,山上沒有人工的小路或是石梯,我是踏著綠油油、軟綿綿的青草和堅硬、形容怪異的岩石向上攀爬的。不一會兒,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天上的小鳥兒仍然在不知疲倦的叫著,或許是在催促我快點兒吧。
經過了一上午的努力已經走了好長一段路了,肚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們的成績而興奮的打起了鼓,看來吃飯的時間到了。我們席地而坐,准備出了烤爐以及先前買好的肉串開始燒烤。不一會兒已是香氣四溢了,口水早已在我的口中翻騰好久了,不管那麼多我先開動了。不知為什麼這回的燒烤比平常的要好吃很多,或許是在大自然的料理下我的味覺都得到了提升呢。
吃完烤肉我們繼續前進,對前面風景的探索欲又促使我們加快了腳步。走著走著我無意間聽到了水的聲音,我踮起腳向前望去,透過樹林中的屢屢陽光,我看到了一條小河串流向前。微風拂過,樹林中發出了一陣富有韻味的聲音,伴隨著鳥兒的歡笑和喝水的歌唱,彷彿是一首大自然的交響曲,不覺間一種超然的氣氛油然而生,看來杜普筆下的春草圖大概也是在這種氣氛中生成的吧。
小河的水很清,在陽光的輝映下光彩粼粼,讓人覺得華而不俗、輕而不寒。穿過小河,我繼續向山頂進發,雖然這是已經很累了但我依然干勁兒十足,我堅信我能行。山上的路變的越來越陡峭,我的喘息聲也變的越來越急促,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臉頰流到了地上,但不變的是我的信念與決心,因為我知道沒有付出是不會有回報的!
終於,在我的努力下我登上了山頂,我深吸了一口氣感慨的向下望去,陶醉於「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快感。身邊也有不少的遊客享受其中,我心中也不由得感嘆——原來愛山的人如此之多啊!
,你最好在加點兒你登山中的親身經歷,大概其的形式我已經幫你寫出來了。

10. 灞橋市民問為什麼今年灞橋區沒有張燈結綵迎新年2020

這個你再等幾天看看有沒有,還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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