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橋遺址考古
⑴ 河南「城摞城」開發到什麼程度了
正當學術界為「城摞城」奇觀的揭示興奮不已的時候,有關部門也著手選取具備條件的典型地點,在進行科學保護的基礎上,逐步進行開發展示,「城摞城」景觀將得到開發以使今天的人們能一睹開封城下「城摞城、路摞路、馬道摞馬道」景觀的神奇,感受七朝古都深厚的文化底蘊。
今天繁忙的中山路是1000多年來這座城市不變的南北中軸線,其下疊壓著清、明時期的路面和北宋的御街遺址,形成「路摞路」現象。由於這幾處遺址多埋藏較深,且處於今天的交通要道不易進行發掘、開發,開封市的文物管理處准備在中山路沿線的上述遺址處設立標識牌,分別介紹其歷史沿革和考古發現情況。
據介紹,由於「城摞城」景觀的開發面臨著地下水位高、遺址埋藏深和淤沙積厚等技術難題,所有的開發方案都是在規劃、文物、建築、水利等部門的專家充分科學論證,在有效保護的前提下制訂出來的,並報國家有關部門批准後才付諸實施。
⑵ 隋唐大運河經過哪六個省,, 大家幫忙找找吖,,
浙江、江蘇、山東、河北、天津、北京
⑶ 中國建國以來都發掘過哪些古代陵墓
大葆苔(西)漢墓;老山漢墓;唐乾陵地宮;明十三陵定陵地宮;清東陵裕陵,定東陵
⑷ 隋唐大運河的考古發現
運河遺址考古挖掘被確定為1999年十大考古發現之一,柳孜碼頭也被確定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文物精品進入了淮北市博物館,陳列在一個專門的分館里。
還有碼頭遺址的重大發現,1999年在安徽淮北市濉溪縣百善鎮柳孜村做過一次隋唐大運河遺址考古挖掘,挖出了一處石質的碼頭遺址,挖出了一段運河部分河床,下面有八艘唐代沉船,還有幾十噸瓷器的殘件,其中罕見的瓷器珍品有1200件,被確定為唐宋全國各大瓷器窯口的遺物。大運河經過這次考古挖掘又獲得了一個新的稱謂:瓷器之路。
歷史文獻上記載的赫赫有名的洛陽天津橋、開封州橋都被發現了,它們都是運河上的大橋,都在市中心,工程宏偉,設計精美,為運河當年船來人往的繁華景象提供了鐵證。
⑸ 關於開封歷史的問題
1,開封作為城市,歷史上第一個輝煌時期當屬戰國時代魏都大梁城。當時的魏惠王之所以第一個選中開封建都,與該地區距黃河、濟水不遠,水道四達不無關系。他遷都大梁城不久,就組織大批人力在附近開鑿了一條人工運河,即歷史上有名的鴻溝。然而,也正是由於這條鴻溝,導致了大梁城被毀。
在秦統一六國的戰爭中,兩國曾在大梁城下展開過一場激戰。由於久攻不下,秦兵就經黃河引鴻溝水灌大梁,水圍3個月後繁盛一時的大梁城遂化為一片廢墟。這也是開封第一次因水患而遭到的「滅頂之災」。
2,黃河真正開始威脅開封的安全,是在金代黃河向南大改道以後。
此後的1000多年間,黃河決口300多次,其中大水進城的就有7次。史載,1305年黃河決口,把開封城淹沒殆盡。1642年為退李自成農民軍,明軍掘黃河堤,「城從內皆巨浸,所見者鍾鼓兩樓、群藩殿脊、相國寺頂、周邸子城而已。」高大的開封城牆幾近淤平,只露出城垛和女兒牆。大水過後,37萬人僅存2萬餘人,開封城元氣大傷。
http://ke..com/view/2628555.html?wtp=tt
⑹ 城摞城的開發
正當學術界為「城摞城」奇觀的揭示興奮不已的時候,有關部門也著手選取具備條件的典型地點,在進行科學保護的基礎上,逐步進行開發展示,「城摞城」景觀將得到開發以使今天的人們能一睹開封城下「城摞城、路摞路、馬道摞馬道」景觀的神奇,感受七朝古都深厚的文化底蘊。
展示開封北宋皇家園林風韻的金明池遺址公園已經開工建設,不久將重現北宋著名畫家張擇端的傳世畫作《金明池爭標圖》所描繪的勝景。深埋地下12米至15米處的金明池,是北宋時期著名的皇家園林,考古工作者已探明了它的位置、范圍和形制。
被譽為「中國地下趙州橋」的古州橋遺址,是北宋著名的州橋夜市、汴京八景之一的「州橋明月」,《水滸》中楊志賣刀的故事就發生在這里。有關部門計劃在這里建設一座地下博物館,前期設計、開發方案和論證工作正在緊張進行。
開封市文物處處長丘剛介紹說,開發利用這樣一座聞名遐邇的千年古橋,是因為它能夠形象展示開封城下「城摞城」的奇特景觀。距今已有1200餘年歷史的古州橋,始建於唐代建中年間(780年至783年),後經五代、宋、元,在明末崇禎15年(1642年)的黃河特大水患中被淤埋。
考古發掘的情況表明,這座橋南北長17米、東西寬30米,為磚石結構的拱型橋,橋面呈青石板鋪墁。經考證,州橋下部為宋代基址,上部為明代所修,州橋橋面距地表深4.3米,橋底距地表約11米。丘剛說,如果地下博物館建成,僅古州橋寬30米、高6米的券洞便可容納近千人。
不久前,考古工作者在開封城牆西門大梁門北側發掘出三層古馬道,在相距1.5米的距離內,上下層層相疊,以立體的形式真切展示了開封城下「馬道摞馬道」的奇景,將其建設成為「城摞城遺址博物館」的方案也正在設計中。
今天繁忙的中山路是1000多年來這座城市不變的南北中軸線,其下疊壓著清、明時期的路面和北宋的御街遺址,形成「路摞路」現象。由於這幾處遺址多埋藏較深,且處於今天的交通要道不易進行發掘、開發,開封市的文物管理處准備在中山路沿線的上述遺址處設立標識牌,分別介紹其歷史沿革和考古發現情況。
據介紹,由於「城摞城」景觀的開發面臨著地下水位高、遺址埋藏深和淤沙積厚等技術難題,所有的開發方案都是在規劃、文物、建築、水利等部門的專家充分科學論證,在有效保護的前提下制訂出來的,並報國家有關部門批准後才付諸實施。
⑺ 隋唐大運河與元代大運河的異同
隋唐大運河
隋煬帝稱帝在公元605年,自其父隋文帝楊堅手中繼位,至617年,在位12年。他在位期間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舉全國之力挖鑿大運河,這是他的雄才大略,為國家為民族為歷史做出了驚天動地的大業,立下了不朽的偉績。
隋唐大運河則是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隋朝的首都是西都長安、東都洛陽,修運河由揚州出發,先要向西北走,斜穿安徽淮河流域,經河南的東北部,入黃河流域,到達洛陽,此為下半部;然後向東北走,經河北東南部,入海河流域,到涿郡(北京南),此為上半部,合起來整體上走「之」字。
隋運河始建於公元605年,用360萬民工挖通濟渠,連接黃河淮河,同年又用十萬民工疏通古邗溝,連接淮河長江,構成下半段。三年後,用河北民工百萬余,挖永濟渠,到北京南,構成上半段。又過兩年,重開江南運河,直抵餘杭(杭州)。至此,共用五百餘萬民工,費時六年,大運河全線貫通,全長2700公里,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工程之一。
這條運河運營了五百多年,歷經唐朝、五代、宋朝,到南宋末年,因部分河道淤塞而衰落。取而代之的是京杭大運河。元朝取代金和南宋之後,在北京建都,將大運河南北取直,不再走洛陽、西安,縮短了九百多公里,又運行了七百多年,直至今日。
隋唐大運河衰敗於七百年前,那麼,它的遺跡今日如何呢?
這是個大問題,值得認真調查研究。
實地考察下來,令人大吃一驚:它還在!並不像人們原來想像的那樣完全找不到蹤跡。
情況比較復雜:有的河段並入了後來的京杭大運河,主要是一頭一尾,如長江以南的江南運河和山東臨清以北的永濟渠的中北段,都在地表之上,看得見摸得著。而且古邗溝和江南運河至今都呈現水量充足、運輸繁忙的景象。有的河段則被廢棄,主要是黃河以北的永濟渠的上中段。
這次考察的收獲之一,是得知廢棄的時間下限居然是很近代的事,也就是三十多年前吧。這段河現在叫衛河,河道居然整體都在地表上,很易找著。可悲的是這段已有1400多年歷史的隋唐大運河的上半段,在被廢棄之後並沒有得到保護,反而成了污水道臟水溝,遭到嚴重污染,許多地方成了「龍須溝」,慘不忍睹。主要污染源是河南焦作、新鄉一帶的工業廢水和河北省段沿岸的工業和生活垃圾。
據當地老船工和漁民回憶,上世紀70年代水量充足時,衛河一直都有貨船通行,由河南鶴壁以北直抵天津,運石運貨還通暢無阻。曾幾何時,由於公路鐵路的興起,加上水量不足,隋唐大運河北段竟迅速敗落,其慘狀真是令人痛惜和難以想像。
第三種情況是被埋入了地下。原因是黃河在歷史上有若干次大的水患和河道遷移,大運河故道被黃沙淤泥埋在地下。這部分的長度也很長,大體在隋唐大運河下半段,即在河南和安徽境內。這部分在極個別的地段,如在安徽省宿州市泗縣長溝鎮,就有一段依然有水的運河故道,長達25公里。除此之外,在絕大部分下半段中,在地表上隋唐大運河故道已盪然無存,什麼都找不到了,只能靠考古挖掘來證明它的存在。
好在,隋唐大運河是個客觀存在,地下黃土之中實實在在有這么一條又長又寬的大運河遺道,只待去挖掘,去發現。實踐證明,這種發現並不難,而且,稍有動作,就有令人驚喜的巨大收獲。人們看著那些挖出來的碼頭、沉船、倉窖、瓷器會大聲驚叫:呀!這是一條曾經多麼繁榮的大運河啊!
古倉、古佛、古城、古碼頭、古橋、古瓷器
隋唐大運河的遺址大體分兩種:一種是在地面上,如沿岸的古城、古佛;另一種是在地下,是考古挖掘出來的古橋、古碼頭、古倉窖和古瓷器。前者中的古城牆,如河南鶴壁市的黎明鎮,古佛如鶴壁市大伾山的北魏大佛,這些鳳毛麟角的地面運河遺跡之所以能保存至今,是因為所在地勢較高,或者根本就在小山上。其餘遺跡則全在地下,所有的重大發現都是考古的成果。其中最令人驚奇的首推古糧倉的發現。
古糧倉在洛陽、西安、商丘一帶已經發現了七八處。
上世紀70年代,在洛陽市東北市區一個鐵路單位的院子里挖出了一口古窖,非常大,口徑12米,深10米,是在黃土地下挖鑿而成的深坑,裡面可以儲存糧食。
出土時,這口古倉中真發現了大量糧食,已經半炭化,一層一層的。這口古倉的位置經考古證實是挨著一個漕運碼頭的,在一條寬逾百米、深12米的河渠旁。可見古糧倉是因運河而建的。
現已探明,這樣的糧倉一發現就是一群。在地圖上看,排列有序,呈極規矩的圍棋棋盤狀,明顯是人工設計好的。此處倉址整整齊齊排列著四百多坑!一口倉坑可儲糧250噸,總儲存量可達十萬噸以上。
更可喜的是,倉中還發現了石碑,相當於當時的文書檔案,記載詳細之極,如糧食來自何方,上面說此倉糧食來自河北、山東、河南、江蘇。准備干什麼用也有記載,除了供民、官、軍用之外,還是賑災的儲備糧。石碑上對糧倉的管理人員的分工有記載,誰過秤,誰記錄,誰封倉,誰監管,誰值日,誰是總管,等等,全都有名有姓,多達十餘項,上了石頭!實在驚人。
可見這是一座正規的官倉。這個倉叫含嘉倉。和它相當的,已發現的還有洛口倉、河陽倉、回洛倉、太倉、黎陽倉、山陽倉,等等。
大運河的功效,首先在漕運上,不言自明。多麼重要啊,大運河是地地道道的國家生命線。
歷史文獻上記載的赫赫有名的洛陽天津橋、開封州橋近年來都被發現了,它們都是運河上的大橋,都在市中心,工程宏偉,設計精美,為運河當年船來人往的繁華景象提供了鐵證。專家對開封的州橋就其一孔橋洞做了實測之後,又埋回土中。顯然,這是一個地下大遺址博物館的好坯子,在市中心。
還有碼頭遺址的重大發現,1999年在安徽淮北市濉溪縣百善鎮柳孜村做過一次隋唐大運河遺址考古挖掘,挖出了一處石質的碼頭遺址,挖出了一段運河部分河床,下面有八艘唐代沉船,還有幾十噸瓷器的殘件,其中罕見的瓷器珍品有1200件,被確定為唐宋全國各大瓷器窯口的遺物。大運河經過這次考古挖掘又獲得了一個新的稱謂:瓷器之路。
此次考古挖掘被確定為1999年十大考古發現之一,柳孜碼頭也被確定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文物精品進入了淮北市博物館,陳列在一個專門的分館里。類似的考古挖掘2007年在安徽省宿州市也有過兩次,看樣子,運河遺址的考古已經漸漸進入了沿河城市文物部門的視野,開場鑼鼓已經敲響,好戲還在後頭。
還有更古老的
隋煬帝的大運河並不是最古老的,在此之前,在同一地點,局部的運河已經存在了,它們是隋唐大運河的前身。
實際上,隋煬帝的大運河是在前人局部運河的基礎上,又利用了黃河、淮河的某些自然河道,開鑿串連而成,既是繼承,又是發展,當然,是有重大突破和質的變化的。這也說明,隋煬帝的大運河能在六年內以極快的速度修通是有物質基礎的。
前人修的運河裡,以鴻溝、白溝最為有名。
鴻溝是古代溝通黃河和淮河的運河,是中國中原運河的鼻祖,大概始自東周戰國時期,距今已有2300年,僅比南方的古邗溝晚120年。鴻溝起點位置在今日洛陽和鄭州之間,在鞏義市和滎陽市北部,引黃河水南下,經尉氏、太康、淮陽匯入淮河,其下游東出的一支,即是後代著名的汴河。鴻溝之所以有名是因為楚漢相爭就發生在這里,並以此為界劃分楚、漢。當時漢霸二王城就在今日滎陽東北廣武山上,今有遺址。
白溝是三國時期曹操為了軍事目的開挖的古運河,始於公元204年,距今1800多年。其前身是戰國時黃河北岸的運河,先築古陽堤,將太行山各路的水截住,不入黃河,匯於嘉義境內,沿堤東流,經衛輝市流至浚縣的新鎮,和山西來的淇水匯合,流入黃河。淇水是山水,很清,又稱清水。曹操向北征伐駐今河北臨漳一帶的袁尚,截水量充足的淇水,不入黃河,興建白溝水渠,流向東北,以通糧道。後來白溝構成隋煬帝北征高麗修鑿的永濟渠的前身,永濟渠宋時稱御河,明以後至今稱衛河。
元代大運河
元朝推翻南宋以後,仍利用隋唐運河舊道轉運漕糧,其路線大致為:由長江輾轉入淮,逆黃河上達中灤旱站(今河南封丘西南),陸運180里至淇門(今河南浚縣西南),再入御河(今衛河),水運至大都。因運河河道多有壅塞,水陸轉運頗多不便,而海上運路往往風信失時,又多傾覆。於是,元朝政府著手組織對大運河進行了大規模的治理與修鑿。
由通州南下至白河北運河北段,上接通惠河,下通大沽河,是南北通航要道,但是,由於所依賴的潞河(白水、榆水、渾水合流)水源不足,河道淺澀,通行不便。至元三十年(1294年),元世祖忽必烈採納漕運使司建議,又引小渠水入榆水,以增加流量,便利行舟。
至元末年,元廷還曾對相當於舊邗溝的揚州運河進行了疏通。揚州運河在滅宋之後逐漸壅塞,雖連年疏通,但收效不夠明顯。至延四年(1317年)方疏浚暢通。至治年間(1321-1323),又對屬江南運河的鎮江支流進行疏鑿。疏鑿河段自鎮江至常州武進縣呂城壩(今江蘇丹陽東南),長131里。疏鑿後河面加闊至5丈(約17米)、底闊3丈(近10米)、深6尺(2米有餘)。同時,還開浚了鎮江運河的重要水源——練湖(今江蘇丹陽北)。
元朝政府陸續修鑿完成的京杭大運河全長3000餘里,北起大都,南達杭州,溝通了海河、黃河、淮河、長江和錢塘江五大流域。元代大運河除對當時的統治集團提供便利外,更重要的是,促進了南北經濟文化的交流,也為明清運河的暢通以至現代大運河的水運條件奠定了基礎,並且為北京大都城地位的逐步確立增加了一個重要前提
⑻ 北宋東京城遺址的北宋東京城的橋梁
如果說汴河、蔡河、五丈河、金水河就像是東京城內的四條翠綠色的玉帶的話,那麼,橫跨於四河之上30餘座橋梁,星羅棋布於京城之間,更像是鑲嵌在這四條玉帶之上的一顆顆璀璨的明珠,給京城平添了幾分點綴,使其在宏偉之中不失秀麗。如當時汴河之上有虹橋、相國寺橋、州橋等14座橋梁,蔡河之上有龍津橋、新橋等13座橋梁,金水河之上有白虎橋、橫橋等3座橋梁,位於五丈河之上的有小橫橋、廣備橋等5座橋梁。這些橋梁的架設使京城東西可以貫通,南北可以直達,極大地方便了京城的交通運輸,保證了京城的物質供應,也給京城人們的日常生活帶來了諸多便利。
許多橋梁的位置,均處於京城內的交通要道之上,如果說從宮城南門宣德門向南,經里城朱雀門直達外城南薰門的「御街」是當時全城布局的中軸線的話,那麼,「御街」與汴河相交的州橋一帶,則應是全城的正中心,其他如廣備橋位於通往當時的重要驛站「陳橋驛」的要道之上;蔡市橋位於通往當時的重鎮封丘的要道之上等。城區之內許多橋梁附近還成了城內的鬧市區或商業中心,如從州橋向南到朱雀門外的龍津橋一帶,是全城著名的商業區,聞名遐邇的「州橋夜市」就位於該處;汴河東水門外的虹橋一帶,堪稱當時東京城的東大門戶;大相國寺前的相國寺橋處,其實是深入城區的一處汴河港口,或者可以說是東京城內的一處大型貨物中轉站。
在北宋東京城諸多的橋梁中,已經考古調查勘探能界定出位置的,大致有州橋、龍津橋、相國寺橋、金明池中的仙橋等,而經過正式考古發掘的目前則僅有州橋。1984年8月,開封市政公司在大南門里中山路中段修築大型下水管道時,開封文物考古隊在當時市皮鞋廠(今三毛時代購物廣場前)的東側探明了古州橋遺址,並對橋址作了初步考察:橋面距中山路地面深約4.5米,經實測,橋南北長17米,東西寬30米,保存基本完好。
⑼ 北宋皇宮遺址的勘探發掘
1981年春,開封市園林部門在龍亭東湖(潘湖)清理湖底淤泥過程中版,意外地發現了明周王府權和北宋皇宮遺址的部分遺跡,從而揭開了北宋東京城考古的帷幕。經過開封市文物工作隊20餘年的艱辛努力,已相繼調查、勘探和發掘了北宋東京外城、內城、皇城三道城牆和城牆上的部分城門以及城內的汴河、蔡河、古州橋等大批重要的遺址,已初步揭開了北宋東京城遺址的神秘面紗,為研究北宋東京城的起源、發展、鼎盛、衰落特別是東京城的布局等提供了極其珍貴的考古資料。
北宋皇宮遺址的發現,拉開了北宋東京城考古工作的帷幕。隨後北宋東京城的外城、內城、皇城、金明池、汴河、蔡河等多處重要遺址相繼得到勘探發掘,這些發現對中國古代都城發展史研究具有重要的意義。本書結合歷史文獻,全面介紹了近年來北宋東京城的考古發現,並對相關問題進行了探討和研究,力求為讀者提供豐富的歷史資料和最新的考古信息。
⑽ 州橋的歷史沿革
州橋,唐時叫「汴州橋」,五代稱「汴橋」,北宋時改名「州橋」,也稱「天漢橋」。由唐代汴州節度使李勉所建。據《東京夢華錄》記載:州橋,正名天漢橋,正對於大內御街,其橋與相國寺橋皆低平,不通舟船,唯西河平船可過,其柱皆青石為之,石樑石筍?欄,近橋兩岸皆石壁,雕鐫海牙、水獸、飛雲之狀。橋下密排石柱,蓋車駕御路也「。由此可見,當年的州橋,是一座鐫刻精美、構造堅固的純石結構的平橋。
宋代汴河流經東京的里外城,河上有橋十三座,其中以州橋最為壯觀。當年州橋「兩岸夾歌樓,明月光相射」,每當月明之夜,晴空月正,登橋觀月的人群,紛至沓來,熙熙攘攘。人們俯瞰河面,銀波泛泛,皎月沉底,一時「州橋明月」被譽為一景。清人無名氏題詠:
石橋高踞浚儀溝,月色如銀冷浸秋。
鰲背負山銀闕涌,虹光橫海玉梁浮。
香車已盡花間市,紅袖歌殘水上樓。
幾度有人吹鳳管,汴州風景勝杭州。
據記載,州橋在今南熏門正北,縣角十字口南,橋之東接袁宅街,橋故跡不可見,有坐東朝西關帝廟,其廟因建在古州橋舊址之上,遂稱為「州橋關帝廟」。相傳關帝廟殿前舊有八角亭,高丈余,下砌磚洞,洞下有水一泓,可照見月影,俗謂之「州橋明月」。其實,這完全是牽強附會之說。
州橋是北宋時東京城內橫跨汴河的一座大橋,也是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道。橋下汴水奔流,浪聲滔滔,橋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兩岸商業十分繁榮,笙聲連成一片。站在橋上,南望朱雀門,北望宣德樓,中間是天街。《水滸》里楊志賣刀的故事就發生在這里。
可惜,明末毀於水患,遺址在今開封市大紙坊街東口至小紙坊街東口之間。
唐宋州橋的樣式,由於沒有留下當時的畫圖,現在只能從描寫它的詩中去想像。今天,我們見到的「州橋明月圖」,是清人模仿送人的畫圖。這這幅畫面中,可以看出,當年州橋橫跨汴水,直貫天街,臨流玩月,風景絕佳。在州橋南街東首,曾建有明月樓,供人憑眺。
由於州橋久負盛名,騷人墨客,往往形諸吟詠,如宋代著名詩人梅堯臣的「堤上殘風雪,橋邊盛酒樓,據鞍衰意盡,倚坎艷歌留……」,王安石的「州橋踏月想山椒,回首哀惴未覺遙,今夜重聞舊嗚咽,卻看山嶽話州橋。」南宋愛國詩人范成大,於孝宗乾道六年出使金國,途中登上州橋時,寫下「州橋南北時天街,父老年年等駕回。忍淚失聲問使者:幾時真有六軍來?」的可歌可泣的名詩,表現了愛國詩人渴望恢復國家統一的願望,傳達了北宋遺民藏在內心的愛國心情。但州橋也記載著亡國的恥辱。據傳說,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東京陷落,徽、欽二帝被俘,就是經過州橋到北國去的。
今天,在當年州橋的遺跡上,大街通衢,樓房林立,市井繁華,人如潮流,每逢月夜,天闊地清,到處著銀,不是當年,卻似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