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運河減水壩遺址
『壹』 淮安有哪些可以代表中華民族燦爛的精神財富的文化遺產
航道及水利工程遺存
運河是富有中華民族文化特色的遺產。運河淮安段分布著許多見證運河航道、水利工程、城鎮建築等各類不可移動的文物,它們見證了運河沿線的重大歷史事件、重要歷史人物活動和社會經濟、城市建設、文化發展的歷史。與其他航段相比,運河淮安段保存的古代水利工程設施遺存最多,是一座沒有圍牆的水利工程博物館,同時也是中國古代運河工程史的縮影。
1.淮安段有不同時期開鑿的運河航道遺存,主要有邗溝北段、泗水故道、龜山運河、鹽河、太平河、張福河、老澗河、六塘河、通濟渠(汴河)、沙河運河、洪澤新河、山陽等。
2.在歷史的變遷中,運河淮安段與淮河、泗水、黃河形成了交匯之勢,洪澤湖為運河航道提供了豐富的水源。特殊的地理位置,鑄造了運河淮安段特有的河口文化。主要的河口遺址有古末口遺址、古清口遺址、楊庄運口、小清口、仲庄運口、張福運口、淮口、汴河口(通濟渠口)、磨盤口(新莊口、鴨陳口)、水渡口等。
3.淮安段有豐富的堤壩遺存,主要有高家堰、周橋月堤、高家堰滾水壩、中運河越堤、中運河舊堤、攔黃壩、康熙御壩、順清壩、天妃壩石工、卞家汪石工、清口五壩、蓋壩、濟運壩、塘河東西堤、草灣雙壩、淮安五壩、古運河石堤、清江壩、三義壩、草灣雙壩、煙墩埽工、磨盤埽壩、竹絡壩等。
4.淮安段有豐富的涵閘遺存,主要有清口水利樞紐遺址、清江大閘、清口石閘、碼頭三閘遺址、活動壩節制閘、王營減水壩遺址(西壩)、鹽河頭雙金閘、鹽河閘、仲庄閘、陶庄閘遺址、淮陰船閘等。
5.淮安段有著名的津渡遺址,主要有通濟渠入淮口碼頭、清江浦石碼頭(御碼頭)、龜山御
碼頭、清口御碼頭、王家營渡、武墩渡口、西壩老船塘等。
運河淮安段充分展示了古代運河工程的科技成就,為研究運河水利工程史、管理史以及具體的航道建設、堤壩、涵閘等提供了豐富的資料。搞清其歷代航道變化的過程,可以為普查運河航道及歷史航道地下文化遺存奠定堅實的基礎。
(二) 運河沿岸城鎮及相關的文化遺存
運河在展示中國古代水利航運工程技術成就的同時,還孕育了運河淮安段的古鎮、村落和
歷史街區。
『貳』 胤祥怎麼死的
1:他是因為積勞成疾,到最後一病不起,安然故去,享年44歲。
2:具體經過以及詳情:
【胤祥在康熙年間就得了叫鶴膝風的病,可能是風濕,也可能是骨結核。】之後雖經過調養,但身體狀況已經變差。雍正即位後,胤祥承攬了相當多的政務,和辭謝各種恩賞時表現出的謹小慎微不同,胤祥在接受皇帝交給的政務時抱有一種毫不推卸、竭力而為的態度,這和他本人極強的政治責任感與使命感是分不開的。作為戶部的主管,他甚至會把庫房的鑰匙也帶回家。監造大炮時,他就在自己家的花園里也擺上一座以便研究。他的兒子弘曉說,自己於晨昏定省之時,常見父親將「軍國重務」帶回家料理,「手不停批」,雍正四年怡親王生了一場比較重的病,四個月間斷斷續續不能痊癒,皇帝擔憂之下甚至出內帑於宮中設譙為親王的病祈禱,但這個病人本身卻絲毫沒有閑著,四月份上旬忙著州府重新劃分、官兵管理以及雲南鹽務事宜,四月中旬和五月就親自去勘探河道,上水利繪圖,六月份研究將附近省份糧食調福建以濟民,清查當地虧空(這之後就開海禁了),七月份又出京,奏如何新開河道,安排河工。同月,雍正賜予他「忠敬誠直勤慎廉明」的八字匾以示嘉獎,贊揚他「勤勉奉公,夙夜匪懈,即如目今王雖身抱痾疾,而案牘紛紜,批閱不倦,朕聞之實至於不忍」。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勢必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利影響。
胤祥負責替雍正勘探陵園,最初是在康熙陵園附近尋訪,第一次選中的地方,居然發現穴中有沙子,雖然雍正只說是未足全美,但以胤祥謹慎的性格,應該會非常緊張,於是去遠處再次替雍正選陵,這是清皇陵分為東西陵的來由。七年秋冬,他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這時候雍正讓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邊給胤祥治療邊向他請教政務。可他還是親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嶺,「往來審視」費盡辛苦,胤祥怕煩擾百姓「常至昏夜始進一餐」。【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
【辦完堪選泰陵陵址這件事後,怡親王的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八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清朝數學家)督理監修。當時,怡親王對其一同辦理水利的下屬說「本圖遍治諸河,使盈縮操縱於吾掌之上,豈期一病沉廢,已矣何言。」三個月後怡親王就因病去世了,這番話聽來讓人不勝感慨,其事業心之旺盛、責任心之強大可見一斑。八年初,由於胤祥已經因病停朝,雍正經常派人至交暉園,就某事問怡親王如何辦理,可見在這一時期,胤祥仍然在參與政務。八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八年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
【雍正八年(1730)五月初四日,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
『叄』 雍正十三弟怎麼死的
病死的。
雍正七年(1729年)秋冬,胤祥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雍正令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在胤祥身邊為其隨時診療病情。
可胤祥還是親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嶺,「往來審視」費盡辛苦,胤祥怕煩擾百姓「常至昏夜始進一餐」。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
雍正八年(1730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清朝數學家)督理監修。
當時,怡親王對其一同辦理水利的下屬說「本圖遍治諸河,使盈縮操縱於吾掌之上,豈期一病沉廢,已矣何言」。
三個月後怡親王就因病去世了,這番話聽來讓人不勝感慨,其事業心之旺盛、責任心之強可見一斑。同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
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雍正八年(1730年)五月初四,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
(3)北運河減水壩遺址擴展閱讀:
在康熙的諸多兒子中,雍正帝胤禛和老十三胤祥的關系屬於最好的,無論是兄弟之情仍是之後的君臣關系都遠遠跨越其他的兄弟。
更讓雍正安心的是胤祥雖然身居高位,但卻不息謙遜謹嚴,從不居功自傲恃寵而驕。雍正三年,雍正要給他十三弟的兒子傍邊再加封一個郡王,怡親王果斷把他給拒了。
雍正又想把本身陵園四周的一塊上吉之地賜賚怡親王,好在地下也如生前般親近,但怡親王認為如許超出了君臣之禮所以沒要。
胤祥在雍正朝這八年裡,盡職盡忠,鞠躬盡瘁,雍正八年蒲月,44歲就英年早逝了。哀痛不已的雍正帝,飭令輟朝三日,並且於越日親往祭奠本身的這位好弟弟。
胤禛當皇帝後,封胤祥為和碩怡親王,並視同於擺布臂,激情加倍深摯。胤祥在此時充實闡揚本身的出色本事,成為雍正重要的能臣,為不變吏治闡揚了重要的浸染。
雍正初年的戶部虧空,雍正就把這件工作交給了他胤祥措置,不久後財務虧空的場合排場就獲得改變。
胤祥其他方面的政績還有: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徹底處理了京城地區每到夏季就洪水爆發的難題,在軍機處幫手雍正帝措置了多量關於西北戰事的難題等等。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愛新覺羅·胤祥
『肆』 歷史上十三阿哥最後結局是什麼是被圈禁嗎
愛新覺來羅·胤祥(1686.4.16—1730.5.4),清朝康源熙帝第十三子。胤祥在康熙年間就得了叫鶴膝風的病,可能是風濕,也可能是骨結核。之後雖經過調養,但身體狀況已經變差。雍正四年(1726年)胤祥生了一場比較重的病,四個月間斷斷續續不能痊癒。雍正七年(1729年)秋冬,胤祥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雍正八年(1730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清朝數學家)督理監修。同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雍正八年(1730年)五月初四,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
『伍』 清朝十三爺怎麼死
清朝十三爺是病死的。
清朝十三爺一般指的是清朝時期的十三阿哥愛新覺羅·胤祥,胤祥是清聖祖康熙帝第十三子,生母敬敏皇貴妃章佳氏,胤祥與雍親王胤禛關系最親密,雍正帝待他也非尋常。
雍正七年秋冬,胤祥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雍正令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在胤祥身邊為其隨時診療病情。
可胤祥還是親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嶺,往來審視費盡辛苦,胤祥怕煩擾百姓常至昏夜始進一餐。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
雍正八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督理監修。
當時,怡親王對其一同辦理水利的下屬說本圖遍治諸河,使盈縮操縱於吾掌之上,豈期一病沉廢,已矣何言。三個月後怡親王就因病去世了,這番話聽來讓人不勝感慨,其事業心之旺盛、責任心之強可見一斑。
同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雍正八年五月初四胤祥病故。
(5)北運河減水壩遺址擴展閱讀:
胤祥少時既工於翰墨又精於騎射,揮毫書畫曾令群臣無不歡躍欽服」,手刃猛虎也令見者無不佩服這天賜神勇,故頗受康熙帝喜愛,常隨侍左右 。
然大起必有大落,在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胤礽第一次被廢時,胤祥受到莫須有的牽連,自此失寵於帝,終康熙之世,既無重用,也無受封 。
在後來的康雍政權交替之際,初登皇位的雍正不斷受到八爺黨的質疑與侵擾,此時也正是胤祥的力佐才使新生政權轉危為安。
雍正即位後,胤祥立刻被擢升為總理事務大臣,同時由閑散貝子進封為實權的 和碩怡 親王 。胤祥處事周密、勤勉不怠,在其輔政的八年中,整飭吏治、充盈國庫、興修水利。
用兵西北等可謂職任繁多、綜理萬機,同時他還倡導成立會考府這一現代審計機構的雛形 。雍正帝曾十分感慨地說朕實賴王翼贊昇平,王實能佐朕治平天下。
『陸』 歷史上康熙十三子的結局分別是什麼
歷史上康熙十三子的結局是積勞而逝。
雍正七年(1729年)秋冬,胤祥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雍正令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在胤祥身邊為其隨時診療病情。可胤祥還是親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嶺,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
雍正八年(1730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清朝數學家)督理監修,三個月後怡親王就因病去世了。
同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十分好,他為了寬慰雍正,挺著病體覲見。雍正八年(1730年)五月初四,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
(6)北運河減水壩遺址擴展閱讀
愛新覺羅·胤祥(1686年4月16日—1730年5月4日),清聖祖康熙帝第十三子,生母敬敏皇貴妃章佳氏。胤祥與雍親王胤禛關系最親密,雍正帝待他也非尋常。
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四皇子胤禛繼位,胤祥被封為和碩怡親王,又出任議政大臣,處理重要政務。雍正元年(1723年),命總理戶部。
自此即全力輔佐風根治理國家,胤禛亦對其十分信任。雍正三年(1725年),總理京畿水利營田事務。雍正七年(1729年)因准噶爾部竄擾邊陲,命其辦理西北兩路軍機,敘協贊功待詔增儀仗一倍。
因胤祥對雍正朝的治績助力甚大,遂得世襲罔替的許可,為鐵帽子王。清朝有史以來第九位鐵帽子王。雍正八年(1730年)五月初四日(陽歷6月18日)去世,時年45歲。
配享太廟,上謚號為「賢」,另賜有匾額「忠敬誠直勤慎廉明」冠於謚前。將其名「允祥」的「允」字改回「胤」字,這成為有清一代臣子中不避皇帝諱的唯一事例。
『柒』 康熙的13阿哥
允祥生於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生母是敏妃章佳氏,他的外公是位參領。允祥14歲時,生母去世。康熙帝序齒諸子中,除去允礽外,允祥是惟一一位較早失去生母的皇子。章佳氏去世後,允祥由德妃代為照料,與德妃長子胤禛十分要好,這同自幼由惠妃撫養的允祀與惠妃之子允礻是之間的親密關系,十分相似.
允祥精於騎射,詩文翰墨亦佳[註:參見鄂爾泰等修:《八旗通志初集》卷134,《宗室王公列傳》6,《怡親王胤祥》]。他同比其小兩歲的皇十四子允礻題,是八阿哥允祀以下皇子中最出色的兩位,而允祥又相對更偏重於文[註:震鈞《天咫偶聞》卷3載,「怡親王(允祥)府藏書之所曰樂善堂。大樓九楹,積書皆滿。絳雲樓未火以前,其宋元精本大半為毛子晉、錢遵王所得。毛、錢兩家散出,半歸徐建庵、季滄葦。徐、季之書由何義門介紹,歸於怡府。乾隆中,四庫館開,天下藏書家皆進呈,惟怡府之書未進。其中世所罕見者甚多,如施注蘇詩全本有二,此外可知。」],後者則側重於武。
允祥與允礻題兩人共同的啟蒙老師,是康熙帝的舅舅佟國綱之子法海。24歲考中進士的法海被選為皇子師時,只有27歲,允祥當時13歲,允禵11歲。「法海侍皇子講誦十年,直詞正色,蒙聖祖喜與,謂獨不能欺。」[註:李元度《國朝先正事略》卷2,《法海》]允祥與允禵才學俱佳,當有法海教誨之功。
雍正年間所修《八旗通志初集》中,稱允祥為「聖祖鍾愛甚篤,省方巡幸,恆命扈從,恩寵優渥。」這實際上是指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一廢太子前的情況。自三十七年(1698年)七月13歲的允祥第一次跟隨皇父去盛京謁陵後,直至四十七年(1708年)九月一廢太子事件發生前整整10年間,康熙帝只要離開京師,無論去哪裡,必將允祥帶往。如四十四年(1705年)康熙帝第五次南巡,除去皇太子允礽外,隨行皇子只有允祥。換言之,這10年中,康熙帝外出時,允祥是所有皇子(包括皇太子允礻乃)內惟一必定隨往者。僅此即足以說明,康熙帝對他是另眼相看的。允祥在雍正年間作為皇帝最得力助手的種種表現,也充分表明他除去具備較高的滿漢文化素養外,還頗有辦事才力,善於協調人際關第,是一難得人材。這應是允祥為康熙帝所青睞的主要原因
康熙四十三年節1704年)前後,皇八子允禩的老師何焯在給家人的信中,稱「十三殿下(指皇十三子允祥)」乃康熙帝所「鍾愛者」。不足20歲的允祥受到皇父的器重,連供職清廷的漢族文人也一清二楚。
諸皇子內,允祥與四兄胤禛一向要好。雍正八年(1730年)允祥去世後,雍正帝在祭文中寫道:「憶昔幼齡,趨侍庭闈,晨夕聚處。比長,遵奉皇考之命,授弟算學,日事討論。每歲塞外扈從,形影相依。」雍正帝繼位後將允祥倚為心腹,是以他們青年時代結下的情誼為基礎,如果他們對皇太子允礻乃的看法與立場相左,或在康熙朝晚年的儲位之爭中未曾達成默契,這一基礎勢必發生動搖,情況就是兩樣了。
四十七年(1708年)一廢太子後,康熙帝對允祥的看法發生很大變化,允祥的地位一落千丈。
《八旗通志初集》中說允祥「謹度遁禮,恪慎有加。不立黨援,不邀名譽,……公私政事,一無擾累。」允禩「數以詐術誘惑諸王,王(指允祥)獨不為所動。」據《清世宗實錄》載,雍正帝曾稱贊允祥「於皇考時敬謹持身,廉潔立品,未嘗圖利干預一事,糾黨邀結一人,……其安分自守,家計空乏,舉國共知。」然而,《雍正起居注冊》中記載上述同一段話的前面,還有很關鍵的數句,為實錄所刪除:「怡親王前因二阿哥之事無辜牽連,一時得罪,皇考隨即鑒宥。數年以來,王敬謹持身,廉潔立品……」[註:《雍正朝起居注冊》,第1冊,第139頁]
足見,允祥謹言慎行的處事作風,是他在康熙四十七年一廢太子事件中,受到重大挫折和打擊,心情壓抑的情況下,逐步形成,如果此前即是如此,也不會深深捲入反太子事件並受到牽連。
下述兩種私家著述中,都透露出允祥與一廢太子事件的密切關系。
據《永憲錄》載,「胤祥戊子(康熙四十七年)九月以舊東宮事波及,亦削貝子。後再復。」前已述及,康熙朝曾於三十七年、四十八年兩次分封皇子,第一次止於皇八子允禩,允祥自然不在其內。第二次分封,是在復立允礽為皇太子後不久,此次止於皇十四子允禵,而皇十三子允祥仍未受封[註:按,雍正帝也承認這一點,參見《清世宗實錄》卷13,雍正元年十一月辛丑]。康熙帝的年長皇子中,允祥是惟一一位在皇父生前沒有受封之人。這與他曾深受皇父器重的情況,形成極大反差,若非犯有重過,不會至此。雍正帝說他「於皇考時……家計空乏」,這同他始終不曾封爵,因而既無其他皇子封爵時所受大量錢財,俸祿所得也相對較少,密切相關
另據《永憲錄》載,四十七年九月,允祥事發後,其老師法海因之被牽連,受到降職處分,並被調離此任。法海的同僚徐元夢,稱法海是「以侍皇子得過」。從法海一貫嫉惡如仇,剛直不阿的處事風格,以及同堅決反太子的允禵等人關系很好等情況看[註:按,康熙五十七年允礻題率師西征後,法海奉旨「赴西寧軍前效力」。雍正繼位後,稱法海「至西寧,遂與允礻題私相交結。允礻題為大將軍時,時,種種貪縱不法之事,法海並不勸阻。及朕即位後,令允礻題來京,法海乃軍前效力廢員,未奉朕旨,即潛至京師。」參見《上諭內閣》,雍正四年十二月十九日],他對皇太子允礻乃不會有好感,或者曾為允祥在倒太子的行為出謀畫策。
《皇清通志綱要》載: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太子、皇長子、皇十三子圈禁……十一月,上違和,皇三子同世宗皇帝、五皇子、八皇子、皇太子開釋。」該書作者系允祀之子弘旺,他將允祥同廢太子及皇長子允礻是並列,與其他皇子相區別,從而透露出允祥在一廢太子事件中過愆甚重。但後人也因此而產生誤解,認為皇十三子允祥從此被長期監禁,直至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正月才放出。事實上,允祥不久就被釋放,翌年(康熙四十八年)四月康熙帝巡塞外,他在在隨行皇子之列。但此次康熙帝將他帶在身邊,絕非示以寵愛,而是具有防範之意。
四十九年(1710年)六月,康熙帝在允祉、允祥和允禵3人的請安折上硃批:「胤祥並非勤學忠孝之人。爾等若不行約束,必將生事,不可不防。」可見,允祥雖被開釋,但康熙帝對他已失去信任,故令允祉、允礻題等皇子加以管束。允祥與其他皇子一起恭閱上述硃批,所受刺激之大,尷尬羞愧之狀,皆不言而喻。他之所以自此謹言慎行,敬恪有加,以終其生,可以從這里找到部分答案。這便是雍正帝所言康熙帝對允祥的「隨即鑒宥」。
由於心情郁悶,允祥終於患病,「濕素毒結於右腿,膝上起白泡,破後成瘡,時流稀膿……」。此症時好時壞,經御醫反復醫治,很長時期未愈。康熙帝是位慈父,盡管對允祥十分不滿,但對兒子的病痛仍記掛在心。他支塞外時,經常在給皇子們的硃批中問詢此事,並親閱御醫奏摺,對治療做出具體指示[註:滿文硃批奏摺4件,胤祉等奏,康熙五十年五月二十八日、六日初六四日、六月初六日、康熙五十一年(無月、日)。按,由於種種原因,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後皇子們的奏摺保存下來的極少,故允祥此症於何年痊癒不詳]。自四十九年直至六十年(1710—1721年)期間,允祥始終未曾隨皇父外出,因腿足疾患行走不便,當是主要原因
根據有關情況判斷,允祥曾是皇子中反太子派成員之一,並在一廢太子事件中遭受挫敗。胤礻真繼位後,允祥雖然備受倚重,但卻謹恪有加,竭心輔佐,與年羹堯、隆科多兩人恃寵妄為的作風,形成鮮明對照。因此,胤禛對允祥評價極高。允祥之所以對於新帝的寵任能始終保持清醒頭腦,既是由於他自幼對胤禛的性格作風極其了解,深知這是其得以自保的惟一良法,同時也表明,康熙四十七年的重大挫敗,對允祥的作風與性格影響之大,直至終生。
值得注意的是,雍正三年(1725年)三月,雍正帝在斥責曾跟隨允礻題出征,並被保舉為將軍的宗札布時說:「如今爾言怡王(指允祥)為平常之人,無所知識,卻將國事交付伊辦理,何能治理好?爾之此言,是否言及於今?是否詛咒國家?若言怡王,自幼強健聰慧,人才優良,皇父優加恩寵,此事舉國皆知。怡王並非膽大妄為之人,從無非分之念。怡王對皇父盡以子道,對二阿哥盡以臣道。由於與二阿哥好,橫遭大阿哥妒忌、陷害,因而株連於二阿哥。自被株連後,多年來惟感激皇父之恩,而對允就題等人胡鬧之事,從不過問,亦不敢越雷池一步。怡王從不使皇父擔憂,此事眾人亦皆知。」按照雍正帝的上述說法,允祥是因「與二阿哥好,橫遭大阿哥之妒忌、陷害」,而開罪於康熙帝。對此須做分析
首先,允祥如果真是與皇太子允礽關系親密,同反太子派成員之一胤禛站在相反立場上,那麼他們兩人絕不會自幼如此要好,平日居京「晨夕聚處」,扈從塞外「形影相依」。
第二,據《清聖祖實錄》載,自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至四十七年(1708年)的10年內,康熙每年夏秋去塞外行圍、巡視所帶皇子中,都有皇太子允礽及皇長子允褆、皇十三子允祥等3人,而其他皇子卻是間在其中,並非每次必往。這是皇儲關系發生重大變化,矜持日趨尖銳的10年,而巡視塞外,則是康熙帝每年外出活動中歷時相對最長者,顯然,他攜太子同行,是因不放心讓太子獨自留在京師,至於固定地選帶兩位皇子,令其隨扈前往,長侍身邊,不僅只是示以器重,還有以之暗中監視、牽制皇太子,加強對自己的護衛之意。當三十六年(1697年)後皇儲矜持日漸公開化,特別是三十九年(1700年)索額圖家人密報他有不軌之心後,康熙帝對此戒備,是完全必要的。之所以在諸子中挑選允褆與允祥,一是他們兩人都精於騎射,武功出眾;二是康熙帝深知他們與皇太子不合,因而不會予以庇護或與之同謀;三是允祥十分精細,作風較為踏實,允褆勇悍有餘而乏沉穩,兩人恰成互補之勢。如果允祥同允礽關系密切,豈能為康熙帝選中,而且歷10年不變?
第三,如果確如雍正帝所言,那麼,當大阿哥允褆被圈楚,允礽復立為皇太子後,因太子而受委屈的允祥也會得到相應的嘉獎,封以爵位,而不會反被康熙帝打入另冊,與其他皇子區別對待,甚至在一廢太子事件早已完結後,仍不為康熙帝所原諒,被斥之為「並非勤學忠孝之人」。封建時代,如果皇帝認為某位臣子不忠不孝,其貶責之重,非同一般,僅此一語,即可致後者於死地。倘若允祥只是犯有一般過錯,愛子如命的康熙帝,絕不會出此惡言。
因此,雍正帝所說允祥開罪於康熙帝的緣故,無法令人相信,但允祥從此退出反太子派,謹言慎行,「不敢越雷池一步」,則確乎如此。
『捌』 治水始末是怎樣的
在清代,屢屢釀成水患的有黃河、永定河、長江及浙江海塘。從順治年間至乾隆年間,清政府撥巨帑對上述水患進行治理。
治理黃河。
清代治河,必兼治淮、治運。
淮河在歷史上很少為患,自從南宋紹熙年間(十三世紀九十年代),黃河在陽武決口,即奔騰而南,匯入淮河,從淮河入海。黃河入淮既造成水流量劇增、水位迅長,也造成大量泥沙淤積河床,河水倒灌洪澤湖,暴漲的洪澤湖水時刻威脅著揚州、泰州、淮安、高郵等富庶之地。
自元代開鑿南北大運河以後,從清口以上漕船在黃河中,行一百八十里後再入運河,漕運暢通與否又直接關系京師糧食的供應。
李自成行宮清初,黃河屢屢決口同明末戰亂有直接關系。在李自成圍困開封時,明守軍決朱家塞口淹義軍,李自成亦遣人決馬家口淹開封,兩口並決,泛濫成災。順治元年七月,清朝廷任命楊方興為河道總督。楊方興勤於職守,深入治河工地,指揮堵塞決口。繼楊方興出任河道總督的是朱之錫(順治十五年上任),朱之錫上任不久,河決山陽,朱之錫隨即率河工堵塞決口,「疏浚堤渠」,「馳驅南北」,「及至積勞成疾」,死於任。
康熙十六年(1677年),黃、淮泛濫,從碭山至海口,兩岸決口七八十處,洪澤湖上的高堰大壩,決口三四十處;翟家壩被沖成四段,山陰、高郵、寶應、鹽城、興化、泰州、如皋等州縣已被洪水淹沒。溝口運河因河水四溢,反淤為陸地。
康熙任命靳輔為河道總督,靳輔在視察災區後提出:「溝口以下不浚築,則黃、淮二水無所歸;清口以上不鑿引河,則淮水之流不暢;高堰之決口不盡封塞,則淮水派分無刷河之力」;「黃河南岸,不築堤防,則高堰危險,北岸不加防閑,則山東必受沖擊,故築堤岸、疏下流,塞決口,但有先後,而無緩急。」並提出利用疏浚河道的淤泥在兩岸築堤,修浚連接洪澤湖與黃河之間的運河,加固洪澤湖東岸高堰一帶堤防,修復周橋閘至翟家壩被沖毀的堤岸,加深淮陰清口至高郵清水潭段運河等具體建議。
康熙十七年,靳輔的治河方案付諸實施。在十年的時間內,高堰、王家岡、武家墩等處決口得到堵塞;清江浦至雲梯關的河道得到疏浚,且築堤一萬八千丈;在清水潭以西築堤九百二十丈,以東築堤六百餘丈;在徐州、宿遷築減水壩十三座,建毛家鋪減水閘、王家山減水閘、大谷山減水閘,又在歸仁堤、攔馬河、清口建石閘。靳輔還組織挖掘一段運河,自駱馬湖鑿渠,經宿遷、桃源,至清河仲家莊山口,名曰中河,全長三百里,使得漕船不必再經黃河入運河。
在疏浚下游的過程中,因「下河形如釜底,近海轉高,浚之水不能出,徒令海水倒灌為患」,靳輔受到郭綉等人的彈劾,並因此被奪官。此後康熙在第二次南巡(康熙二十八年)、第三次南巡(康熙三十八年)、第四次南巡(康熙四十二年)途中,巡視高堰、洪澤湖、徐家灣、翟家壩等治河工地,實地考察,仍未能找出疏浚下游、使河水盡快入海的有效辦法。
康熙年間的治河,雖未從根本上解決黃水水患,但在一定時間內還是減輕了水患的程度。乾隆即位後,黃水為患又日趨嚴重:乾隆七年(1742年),黃河在豐縣石林、黃村決口,「民田俱被淹沒」;乾隆十八年(1753年),黃河在銅山張家馬路一帶決口,江蘇、安徽數十州縣「數百里內,皆成巨浸」;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黃河又在老壩口決口,板閘、淮安俱被淹;自乾隆四十三年以後,更是連年決口,甚至一年數決。大規模治河再次提到清朝統治者的議事日程。
由於黃河屢屢決口,堵塞決口已成為經常性的事務,從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至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僅儀封決口就堵築五次,耗帑五百六十萬兩。青龍岡決口,屢堵屢塌,只得另開引河一百七十里,導水下流,此次工程耗帑九百萬兩。
在碭山縣毛城鋪建減水壩,開鑿引河,使一部分黃水流入淮水,經安徽宿州、泗川、流入洪澤湖,此段引河全長六百里。黃水分流減輕徐州段河道的壓力(徐州段河道狹窄多彎),黃水在分流後在洪澤湖內可得到沉澱,再從清口流出匯入黃河。
屢次修築、加固高堰,自武家墩至蔣壩的一萬七千餘丈,全部改建為石堤。為了控制洪澤湖的水量,乾隆在第三次南巡時(乾隆二十七年)「閱清口」,提出「大擴清口」,「於五壩設立木志,如增長一尺(指水位增長),即將清口之壩拆開十丈,遞長遞拓,永成定式」。自行此法,「十餘年來,高、寶遂無水患」。為防止黃水倒灌清口、淤塞清口,乾隆堅持開鑿陶庄引河。陶庄引河全長一千六十丈,寬三丈,深一丈余,「永免倒灌之患」,「為一勞永逸之計」。
為解決黃河下遊河道被泥沙堵塞,自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起,在河南、山東、江蘇、安徽等省疏浚河道。其中河南省疏浚干河四條——賈魯河、惠濟河、渦河、巴溝河;又疏浚支河三十四條。該省每州縣「所開溝自十數道至一百數十道不等,長自里許至數十里不等,寬深自數尺至丈不等,皆足以資蓄泄」。山東境內疏浚河道亦取得可觀成就,魯西南疏浚河六十餘條;膠東疏浚河三十餘條;江蘇省疏浚石羊溝、董家溝、廖家溝、芒河;安徽省疏浚淝河、茨河、沙河、澮河、睢河。
在治理黃河的過程中,直隸總督孫嘉淦在乾隆十八年(1753年),就曾提出引黃河北上入大清河,經山東入海的建議,孫嘉淦認為「大清河東南皆泰山基腳,其道亘古不壞」,不會發生決堤、改道,所經「只東河、濟陽、濱州、利津四、五個州縣,即有漫堤,不過偏災」。此後二十八年,河決青龍岡,經趙王河入大清河歸海。然而乾隆認為大清河不能容納黃河全部水量,又恐黃水北流運河受阻、影響漕運,駁回改道入海的建議。直到咸豐五年(1855年),河決銅瓦廂,流入大清河,經山東入海,證明孫嘉淦等人建議的合理、可行。
治理永定河。
永定河又名無定河、渾河,素有小黃河之稱,河水中所挾帶的大量泥沙,淤積在下游的河床上,致使下游經常決堤、改道。正像乾隆在一首詩中所描繪的,「永定原無定,千古沖帝京」。
康熙時期,曾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對永定河進行治理。築永定大堤,固定下游,並把河水引入三角淀,使河水中的泥沙得到沉澱。至雍正時期,因三角淀積沙過多,河水不能及時排泄入海,河患又日益嚴重,至乾隆中葉,永定河已「六改道」。
為治理永定河,乾隆多次視察永定河,他認為「永定河之所以為患,獨以上游曾無分泄,下口不得暢流,經行一路,中梗磅礴」,提出在其上游蓄洪攔沙,中游疏浚分流,下游改移下口的綜合治理方案。
乾隆初年,採納治河名臣高斌的建議,在永定河上游的宣化黑龍灣、懷來和合堡等地修攔洪滯沙大壩,「就近取石,堆疊玲瓏水壩,以勒其凶暴之勢」,「層層攔頓,以殺其勢」。
對中游的治理,則採納鄂爾泰、方觀承等人的建議,修建金門閘減水壩,改建其他草壩、土壩,疏浚河道,分流減水。
在對下游的治理上,意見最為紛紜:顧琮主張築堤、散流、勻沙;鄂爾泰主張建閘壩、開引河;孫嘉淦主張引河南行,復其故道;方觀承則主張改移下口,另尋沉積水中泥沙的處所。直至乾隆二十年(1765年),乾隆才作出大規模改道的決策。當河水流經永清縣賀堯營後,折向東流,挖引河二十里,把永定河引入鳳河,再流入沙家淀,沙家淀方圓百餘里,永定河水中的泥沙在淀中沉澱後流出,使得下游不致很快被淤塞。
治理長江。
在歷史上,長江很少為患。迨至乾隆中葉,由於人口的劇增,對上游森林的砍伐,使得水土流失日益嚴重;中游又由於圍湖、沿堤造田,水道日益狹窄,致使長江自乾隆四十四年之後。在不到十年的時間里三次決堤,其中尤以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最為嚴重,決堤的江水沖入洪州城,衙門、兵營、民房、倉庫俱被淹沒,城內積水近二丈。此次決堤釀成湖北三十六個州縣被淹,「死者以數十萬計」。釀成此次水災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一些富戶勾結官府在江中沙洲上種植蘆葦,蘆葦環洲而生,蘆根固沙,使沙洲面積愈積愈大,侵佔江道,阻塞江流。
乾隆在得悉長江三次決口的原因後,諭令地方官對沿湖、沿江圍田者進行清查,以保證江水的暢流無阻。不得「狃於目前之利」,「與水爭利」。並要求地方官員「間一二年,即將有無占築情形,詳悉具奏,永以為例」。
疏浚各省河道。
清統治者對疏浚河道非常重視,各省水利工程紛紛修建:
乾隆三年(1738年),貴州總督張廣泗開鑿自都勻達常德、自獨山至廣西懷遠的水道;
乾隆四年(1739年),發帑修巢湖一帶堤堰及六安、滁、泗一帶溪壑;
乾隆六年(1741年)。在河南中牟開鑿一條六丈五尺長的新河,以分賈魯河水勢;
乾隆九年(1744年),在冀中開挖河道;
乾隆十一年(1746年),疏浚直隸慶雲、鹽山一帶的河道;
乾隆十四年(1749年),利用萬泉庄、雲泉山水系,疏浚通惠河;
乾隆十八年(1753年),用木槽引南山之水,灌溉巴里坤一帶屯田地畝;
乾隆二十四年(1755年),加固都江堰及大渡河、金沙江堤壩;
乾隆二十八年(1759年),疏浚吳淞江、東江婁江,清理河身,鏟除河中所植蘆葦;
乾隆三十一年(1762年),築子牙河堤;
乾隆三十三年(1764年),築正定新堤;
乾隆三十五年(1766年),疏浚常熟白茆塘、徐六涇河;
乾隆三十六年(1767年),在北運河築減水壩,解除天津水患;
乾隆四十年(1771年),在武昌築瀕江石岸;
乾隆四十一年(1772年),修陝西四十七州縣渠堰;
乾隆四十五年(1776年),在長沙築新堤,以防止湘江泛濫;
乾隆四十七年(1778年),治理雲南彌苴河、龍川江、清水河、渾水河;
乾隆五十年(1781年),在寧夏疏浚漢延、唐來、大清、惠農四渠;
乾隆五十三年(1784年)浚漳水、衛水;
乾隆五十九年(1790年)建沙市大壩。
治理浙江海塘。
為防海潮浸灌,江、浙沿海築有五百里的堤塘,亦稱之海塘。錢塘江出口處系海塘工程的重點。在錢塘江出口處,原有供海潮出入的南大亹(靠近上虞)、北大亹(靠近海寧)以及在南北兩大亹之間的中、小亹(門,山峽中兩岸對峙如門)。康雍時期,南大亹因沙灘淤積被堵塞。乾隆初年,中、小亹相繼被堵。自乾隆二十年(1755年)以後,潮水出入全靠北大亹,海寧一帶塘堤被沖,「海塘之內,皆屬寸土寸金之地,一有沖決,民命攸關。且鹵水一入,數年之內,必致顆粒無收」。
乾隆下令加固海寧一帶海塘,從浦兒兜至尖山頭魚鱗,築石塘六千丈。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第三次南巡時,乾隆親至海寧視察,因該地沙土浮活,決定修繕柴塘。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第六次南巡時,乾隆撥款五百萬兩,「著將柴塘上土之後,順坡斜做,並於其上種柳,俾根株盤結」。
海塘工程,歷時久、耗資大,石料來自紹興、武康及太湖的洞庭山;柴料來自富陽、建德;木材來自錢塘江上游及長江上游。
在科學技術尚不發達的清代,上述治水工程雖不能從根本上消除水患,卻也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水患造成的危害。
『玖』 清官於成龍與蕭家渡減水壩,是怎麼一回事
小於成龍
『拾』 康熙王的第十三個兒子犯什麼錯
愛新覺羅·胤祥(1686—1730),清康熙帝第十三子(實為22子),滿洲正藍旗人,敬敏皇貴妃章佳氏所生,努爾哈赤裔孫。弟兄間,惟與雍親王胤禛關系最密。胤禛繼位,即封為和碩怡親王,總理朝政,又出任議政大臣,處理重大政務。雍正元年,命總理戶部。因胤祥對雍正朝的治績助力甚大,遂得世襲罔替的許可,為鐵帽子王。死後,上謚號為「賢」,雍正帝為了紀念他的功勞,下旨將其名「允祥」的「允」字改回「胤」字,成為雍正朝唯一位最終得以在名字中保留「胤」字的皇帝兄弟。
人物性格從很多方面的記載和描述來看,胤祥是一個銳意進取、行事周密、極富主人翁精神,對雍正初期政治活動有重大影響的優秀政治家。性情上則精明內斂、冷靜自持,在為官為臣方面駕輕就熟,游刃有餘,深知其中游戲規則,同時也禮賢下士,「愛才如恐失,雖一言之當,必采而納之。」
下面再來談談他在生活中的一些態度。
傲氣,倔強,隱忍這是從康熙朝三阿哥回復康熙十三阿哥的病情摺子得來的印象。那麼嚴重的病,直接導致他後來英年早逝,他卻足足忍了一年不吭聲,太醫去看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哀嘆憂怨之辭,並不以此來乞求父親的垂憐。可是他又對父親抱有極深的敬愛之情,即使後來成為了怡親王,朝鮮人還說「十三王喜其稱頌先皇之語」如果贊揚他的父皇,他就會很高興。
八旗通志上記載「聖祖(康熙)在熱河,偶遣使回宮。王(胤祥)迎問起居,墮馬脫脛,強自抑按,仍齊集請安,不自知其足之傷也。」這只能是十三不再次次隨駕的四十九年後。而按照五十年的大夫診斷書,他的鶴膝風已經發作一年多了。鶴膝風在先,導致墜馬的可能性從時間上來看非常大。他的傲氣不允許他在康熙派來的使臣面前示弱,更不不想讓外人覺得他可憐,才會隱忍倔強以至於斯。
對宗教略懂而不深信雍正是對佛學禪宗都有相當了解的人,相比之下,胤祥是一個更為世俗的人。他雖然也通禪語,會和四哥談經論道,會給兒子弘曉講解佛學,但並不熱衷。個人覺得,怡王對宗教信仰處在一種想起來信信,想不起來拉倒,大部分時候他是想不起來的狀態。
傳教士宋君榮的書信里說「這位十三世子很尊重歐洲宗教和人士,特別是對巴多明神父特別寵愛。……但他從來不想得到該神父自願表示為他寫的宗教書和韃靼文著作。」傳教士覺得怡親王對他們很友好,對宗教人士很尊重,但很明顯,胤祥對拜讀聖經並沒有什麼興趣。
「神父利用了這一機會而談到了猶太人,特別是至今仍能在開封府見到的那些猶太人,這些人從周代就已經到達中國……十三世子在聽到我向他們所講的情況之後,便令我們在一個約定的日子內再來談。我們於該日前往世子府上,他告訴我們說,他已調查了開封府猶太人的情況,向我們介紹了他們所擁有的希伯來文經書。他想詳細了解有關這一民族的情況,接著又詢問我們是否懂得這些希伯來文經書。」胤祥的辦事效率很高,求知慾和好奇心也很強,不過大家關注的重點完全不一樣,傳教士們想拿到的是猶太人的希伯來文聖經,胤祥想了解的是一個民族的情況和文物資料。
溫和、寬厚的一面康熙末年,胤祥就曾出面籠絡明遺老屈復,被以一首《貞女吟》婉拒,但此人終雍正一朝沒被官府騷擾過,反而到了乾隆朝,其詩文集被列入四庫禁毀書目。雍正七年,四川提督彈劾容美土司,提到土司令牌上有「明天子」三字。對此密折,怡親王批復說「至委牌所稱明天子,臣等細玩文義,即明天子之意,與前明無涉」,認為土司令牌上的「明天子」三字,應該是賢明天子之意,與前明天子無關。
李衛赴任之前,胤祥用自己的錢賞他銀子,李衛在任上吐血,胤祥給他看病找葯。朱軾的母親病故,胤祥替他去雍正那裡爭取到在御前素服辦公的許可(這是很大的恩典),還送了一大堆東西給朱軾安慰他。勘測水利時,胤祥晚上也要等和他一起去的漢大臣平安踏勘水源回來才睡覺,怕他們迷路,還派自己的坐艦去找。岳鍾琪領兵,擔心自己是漢人不能服眾,胤祥就去幫他和雍正溝通。諸如此類對官員們多加關照、給下屬送衣送葯的例子不勝枚舉。
追求高雅,但不失恬淡節制除了清初滿人普遍喜好的打獵以外,胤祥的興趣愛好還有收集字畫、古籍和鑒賞珍玩。他的書法也得到過康熙、雍正兩位皇帝的認可,但個人的書畫字幅也罷詩詞也罷,留存甚少,只靠雍正和繼任怡親王弘曉收錄的少量詩作傳世。雍正在《交輝園遺稿》題辭上說「朕弟怡賢親王,天資高卓,穎悟絕倫。如禮樂射御書數之屬,一經肄習,無不精妙入神,為人所莫及。(略)而王自謙學力不充,總未存稿。是以王仙逝後,邸中竟無留存者」。希望自己的詩畫著作可以流傳後世,是文人雅士們的普遍心態,胤祥卻偏偏和他們不大相同。他的個性里大概有非常淡泊的一面,從某種角度講並不在乎自己是否留下什麼東西、是否青史留名,而更致力於在當下多做實事。也許這能部分解釋他甘於隱身在雍正背後獻計獻策的心態,「(怡親王)贊襄於密勿之地者,八年有如一日……王之懿德美行,從不欲表著於人,而人亦無從盡知之」(雍正八年五月丙子《上諭內閣》),怡親王對權利抓得很緊,但那是出於政令通達的考慮,和雄主明君也都喜歡自己掌權一樣無可厚非,不過從他數次推辭賞賜的行為中,就不難發現他看待富貴榮華十分通透,可謂富而不貪,懂得節制。
不辭辛苦,積勞成疾
胤祥在康熙年間就得了叫鶴膝風的病,可能是風濕,也可能是骨結核。之後雖經過調養,但身體狀況已經變差。雍正即位後,胤祥承攬了相當多的政務,和辭謝各種恩賞時表現出的謹小慎微不同,胤祥在接受皇帝交給的政務時抱有一種毫不推卸、竭力而為的態度,這和他本人極強的政治責任感與使命感是分不開的。作為戶部的主管,他甚至會把庫房的鑰匙也帶回家。監造大炮時,他就在自己家的花園里也擺上一座以便研究。他的兒子弘曉說,自己於晨昏定省之時,常見父親將「軍國重務」帶回家料理,「手不停批」,雍正四年怡親王生了一場比較重的病,四個月間斷斷續續不能痊癒,皇帝擔憂之下甚至出內帑於宮中設譙為親王的病祈禱,但這個病人本身卻絲毫沒有閑著,四月份上旬忙著州府重新劃分、官兵管理以及雲南鹽務事宜,四月中旬和五月就親自去勘探河道,上水利繪圖,六月份研究將附近省份糧食調福建以濟民,清查當地虧空(這之後就開海禁了),七月份又出京,奏如何新開河道,安排河工。同月,雍正賜予他「忠敬誠直勤慎廉明」的八字匾以示嘉獎,贊揚他「勤勉奉公,夙夜匪懈,即如目今王雖身抱痾疾,而案牘紛紜,批閱不倦,朕聞之實至於不忍」。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勢必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利影響。
胤祥負責替雍正勘探陵園,最初是在康熙陵園附近尋訪,第一次選中的地方,居然發現穴中有沙子,雖然雍正只說是未足全美,但以胤祥謹慎的性格,應該會非常緊張,於是去遠處再次替雍正選陵,這是清皇陵分為東西陵的來由。七年秋冬,他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這時候雍正讓太醫院使劉聲芳任戶部侍郎,就是讓他邊給胤祥治療邊向他請教政務。可他還是親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嶺,「往來審視」費盡辛苦,胤祥怕煩擾百姓「常至昏夜始進一餐」。這種身心俱疲的狀態加重了他的病勢。
辦完堪選泰陵陵址這件事後,怡親王的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八年正月初八,北運河青龍灣修築減水壩,胤祥想要去現場勘察已不可能,只好奏請將此事交與侍郎何國宗(清朝數學家)督理監修。當時,怡親王對其一同辦理水利的下屬說「本圖遍治諸河,使盈縮操縱於吾掌之上,豈期一病沉廢,已矣何言。」三個月後怡親王就因病去世了,這番話聽來讓人不勝感慨,其事業心之旺盛、責任心之強大可見一斑。八年初,由於胤祥已經因病停朝,雍正經常派人至交暉園,就某事問怡親王如何辦理,可見在這一時期,胤祥仍然在參與政務。八年二月先農壇的親耕禮胤祥沒有參加(此前他每年都參加)。八年三月雍正連下兩道聖旨,讓別人代理營田和傳教士事務。胤祥病後,雍正對他「醫禱備至」,他為了寬慰雍正,「旬月間必力疾入見」。
雍正八年(1730)五月初四日,胤祥病故,年僅四十四歲。雍正萬分悲痛,在八年九月初六的上諭中曾說:「朕因憶吾弟怡賢親王在日,八年以來誠心協贊,代朕處理之處不可悉數。從前與吾弟閑談中,每常奏雲,聖躬關系宗社至為重大,凡臣工可以辦理者皆當竭誠宣力以代聖躬之勞,臣心實願將己之年齡進獻,以增聖壽。彼時聞之,深為不悅,以此言為非。今日回思吾弟八年之中輔弼劻襄,夙夜匪懈,未必不因勞心殫力之故傷損精神以致享年不久。且即以人事論之,吾弟費八年之心血而朕得省八年之心血,此即默默中以弟之壽算增益於朕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