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寺遺址
⑴ 陶寺遺址的發掘成果
1、最早的測日影天文觀測系統
2、發現了到遺址發掘為止最早的文字
3、發現了中國最古老的樂器
4、發現了中原地區最早的龍圖騰
5、發現了到遺址發掘為止世界上最早的建築材料——板瓦
6、發現了黃河中游史前最大的墓葬
(圖冊資料來源 )
曾一度是國內最大史前城址,如今其規模僅次於浙江良渚城址和陝西神木石峁古城。 陶寺居民的部落公共墓地,在居住地的東南,面積3萬平方米以上。它的使用時間,大致同居住地相始終,發現墓葬1000餘座,都是長方形土坑豎穴墓,除很少的二次葬、屈肢葬和個別俯身葬外,一般是成人的仰身直肢單人葬,頭向東南,排列整齊。不同的氏族葬區在墓葬規模和坑位密度等方面,存在著差別。這里的墓大致可分為三類:
大型墓:長3米上下、寬2米多。使用木棺。隨葬品可達一、二百件,有彩繪陶器、彩繪木器、玉或石制的禮器和裝飾品以及整豬骨架等。已發現9座,不及墓葬總數的1%。經鑒定,墓主都是男性。
中型墓:長、寬尺寸略小。使用木棺。一般隨葬成組陶器(包括少量彩繪陶器)、木器和玉、石器,幾件至一、二十件不等,常見豬下頜骨數個至數十個。這類墓占墓葬總數的近10%。死者多系男性,僅分布在大型墓兩側的為女性。
小型墓:墓坑小而狹長,一般長2米,寬0.5米左右。大多沒有木質葬具和隨葬品。這類墓約占墓葬總數的90%。
陶寺墓地各類墓「金字塔式」的比例關系,應是當時社會結構的反映。早期大、中、小型墓在規模和隨葬品有無、多寡、品類、優劣等方面,差別已經十分顯著,顯示出氏族成員間的平等關系早已被破壞,貴賤有別高下依序的等級制度已經存在。處在塔尖位置的大型墓隨葬品豐富、精緻,有鼉鼓、特磬等重要禮器,推測墓主應是掌握祭祀和軍事大權的部落首領人物。而占墓葬總數將近90%的小型墓,墓室僅能容身,死者身無長物。 遺址出土的生產工具和武器,有石制的斧、錛、鑿、鏟、刀、鏃,骨質的鏟、錐、鏃,陶紡輪和制陶用具陶拍、陶墊等。扁平長方形石鏟數量最多,晚期出現有肩石鏟。石鏟和木耒是當時兩種主要的起土工具,灰坑壁和墓壁上留有它們的痕跡。
隨葬的陶器有灶、罐、壺、瓶、盆、盤、豆,個別墓有鼎和觚。凡泥質盆、罐、壺、瓶、盤、豆,均施彩繪,都是燒成後著彩,以黑陶衣為地,上施紅、白、黃彩;或以紅色為地,上施黃、白彩。紋樣有圓點、條帶、幾何形紋、渦紋、雲紋、回紋、龍紋、變體動物紋等。斑斕絢麗的彩繪陶器,構成陶寺類型文化一大特色。彩繪蟠龍圖形的陶盤,是其中最富特徵的器物。這是迄今在中原地區所見蟠龍圖像的最早標本。從出土情況判斷,龍盤是一種禮器,龍紋則可能是氏族、部落的標志。一些彩繪紋樣與商、周青銅器花紋頗為接近。
大型墓出上的彩繪木器,構成陶寺類型文化的另一特色。這些木器的胎骨都已朽沒,依靠殘存的彩繪顏料層得以剔剝出原來的形狀,已知有案、俎、幾、匣、盤、斗(勺)、豆、「倉型器」、鼓等多種器形。木鼓均成對,與一件大型石磬(特磬)同出。鼓腔作直筒形,高1米,直徑0.4~0.5米,系樹干挖制而成,外著紅彩或以紅色為地,用黃、白、黑、藍諸色描繪出繁褥的紋飾。由散落在鼓腔內的鱷魚骨板得知,當初是以鱷魚皮蒙鼓,即古文獻中所稱的「鼉鼓」。
陶寺遺址出土的玉、石禮器和裝飾品有磬、鉞、瑗、環、梳以及用綠松石、蚌片鑲嵌的頭飾、項飾、臂飾等。石磐通常用石灰岩打制而成,作倨句型,長80~90厘米。它和鼉鼓都是已發現的古代同類樂器中最早的珍品。墓中還有一種大型廚刀,通常大小3件成組出現,類似的器物在古代黃河流域是十分罕見的。
有不少從陶寺遺址出土的樂器,包括鼉鼓、土鼓、特磬、陶鈴、銅鈴、陶塤等。據考古專家介紹,整個陶寺遺址中共計發現類似樂器26件。其中,鼉鼓和特磬都是迄今所知同類樂器中最早的,這也使鼉鼓與特磬配組的歷史從殷商上溯一千多年;陶寺出土的銅鈴,是中國已發現最早的金屬樂器,該銅鈴紅色,長6.3厘米,高2.7厘米,壁厚0.3厘米,含銅量為97.8%,遺址早期文化層中,曾發現過同樣形制度陶器。這些樂器的出土,對於揭示四千多年前的音樂發展水平,認識音樂與祭祀、埋葬習俗的關系,探索禮樂制度的起源與發展,都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龍山文化時代陶寺先民過著長期定居的農業生活,掌握了較高的建築和鑿井技術,有發達的農業和畜牧業。飼養的家畜有豬、狗、牛、羊等,以豬為最多,盛行用整豬或豬下頜骨隨葬便是例證。制陶、制石、制骨等傳統手工業已從農業中分離出來,還產生了木工,彩繪髹飾,玉、石器鑲嵌和冶金等新的手工門類。生產的多樣化和專業化,使社會產品空前豐富。
(圖冊資料來源 )
⑵ 陶寺遺址在哪個省份
山西省襄汾縣
陶寺遺址是中國黃河中游地區以龍山文化陶寺類型為主的遺址,還包括廟底溝二期文化和少量的戰國、漢代及金、元時期的遺存。位於山西省襄汾縣陶寺村南,東西約2000米,南北約1500米,面積280萬平方米。是中原地區龍山文化遺址中規模最大的一處之一。經過研究,確立了中原地區龍山文化的陶寺類型;據放射性碳素斷代並經校正,其年代約當公元前2500~前1900年。同類遺址在晉西南汾河下游和澮河流域已發現70餘處。陶寺遺址對復原中國古代階級、國家產生的歷史及探索夏文化,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⑶ 為什麼說陶寺遺址已經具有了國家形態
中國是唯一一個沒有斷掉傳承的文明古國,而其他三個古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已經離我們遠去,但是中國的許多歷史文化傳承,也有所湮滅,傳到現在,也是支離破碎,所以恢復古老文化的傳承,成了許多史學家們最大的夢想。
陶寺古城的發掘,是古代文化的一個縮影,早在那個時候,古人們就已經出現了階層,並且有了宗教文化,而且宗教文化占據了絕對的位置,古城雖然已經發掘了接近40餘年,但是仍然有許許多多的秘密等著專家們去發掘,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最初的中國,將會呈現在我們面前。
⑷ 陶寺遺址中發現的圭尺是用來觀測什麼
陶寺圭尺不同刻度分別用於夏至、春分、秋分、冬至的影長判斷,而NO.11的刻度為1.6尺,與《周髀算經》「天道之數,周髀長八尺,夏至之日晷一尺六寸」記載吻合,證明陶寺就是其所記載的「地中」,並與天文學家利用現代技術推算的緯度相符。
這表明,陶寺遺址「圭表」測影不僅可以確定農時節令,更重要的是確定「地中」,進行大地測量。於是,專家學者們以陶寺城址中表為測量十字基點,推測出了陶寺文化四表地,證實了先秦文獻所記四海之內地廣數據的存在,印證了《堯典》中「光披四表」的記載。
在古代,天文歷法由官方掌握。何駑認為,在堯舜禹時期甚至到西周時期,政權的交替甚或都城的變化都伴隨著圭表「中」的交接或「地中」夏至影長標準的改變,充分說明「帝王所都曰中」源自「王者居中」的意識形態,更確切說應是「王者逐中」。
王者為何逐「地中」呢?北京聯合大學歷史文博系副教授武家璧認為,上古時期,人們以為大地是平的,普天之下最高的「天頂」即「天之中極」只有一個,對應「天頂」的就是「地中」,唯有「地中」才是人間與上天交流的孔道。王者獨占「地中」,就是要壟斷與上天溝通的權力,達到「獨授天命」「君權神授」合法化的政治目的,建都立國才名正言順。
據記載,堯禪位給舜時叮囑:「天之歷數在爾躬,允執其中。」意思是說,天時和歷法必須由你親自掌握,你要好好地把握住手中圭尺。說明圭尺在當時被視為王權的象徵。
何駑認為,「中國」的最初含義是「在由圭表測定的地中或中土所建之都、所立之國」。
陶寺遺址是我國、最起碼是黃河中游地區能夠確定進入早期文明的一個最早的都邑性遺址,已進入國家社會,因此,是迄今為止最符合「中國」本初概念的政體——地中之都,中土之國。
陶寺,破譯了最早「中國」的密碼。
圭尺:測日影長短的尺。《南齊書·文學傳·祖沖之》:「加以親量圭尺,躬察儀漏,目盡毫氂,心窮籌筴,考課推移,又曲備其詳矣。」
⑸ 如何看待山西臨汾陶寺遺址的考古發現
陶寺遺址的發現,對於探索中國古代文明的起源和堯舜時代的社會歷史具有重要意義。陶寺遺址對復原中國古代階級、國家產生的歷史及探索夏文化,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
⑹ 陶寺遺址圖片解釋80字
陶氏遺址圖片解釋80字,陶寺遺址我沒有去過,所以說沒有那邊的圖片,怎麼解釋80字呢?等我查一下再說
⑺ 考古發現最早國都陶寺遺址及陶寺文化意味著什麼
陶寺遺址位於山西南部臨汾市襄汾縣城東北約7公里的陶寺鎮,遺址面積300萬平方米以上。1978年至1985年,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山西隊與山西原臨汾行署文化局合作,對陶寺遺址做了大規模發掘,獲得陶器、石器、禮樂器、裝飾品等數量繁多的精美文物,揭開陶寺遺址的神秘面紗。
1999年開始,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山西隊與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臨汾市文物局合作,對陶寺遺址開始了新一輪考古發掘與研究工作。2002年起,陶寺遺址考古工作被納入國家科技支撐項目「中華文明探源工程」。
經過37年來兩大階段的陶寺遺址考古發掘,已經能夠提出一條比較完整的系列證據鏈,表明陶寺遺址在年代、地理位置、都城內涵、規模和等級以及它所反映的文明程度等方面,均與文獻記載的堯都有相當高的契合度。社科院副院長李培林說,陶寺遺址的一系列新發現證明,黃河中游地區在堯時期業已進入早期文明社會。
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李伯謙指出,陶寺遺址是中原地區最早進入王國階段的代表性遺址。但他同時認為,還有很多問題,比如陶寺文化的源頭、滅亡的原因等,尚待進一步研究。
社科院考古所副所長白雲翔說,根據文獻提供的線索和現階段考古成果,絕大多數專家認為,陶寺遺址是目前所發現的最早的國都。
⑻ 我想去看臨汾的陶寺遺址,請問現在允許遊客去看么
我是臨汾人回答一下陶寺遺址在襄汾我感覺應該不允許去看其實看的話也不是供旅遊遊玩的畢竟只是一個考古發掘區沒有遊客相關配套設施不過還是你來臨汾玩堯都平陽司馬遷記載的
⑼ 陶寺遺址的文化特點
陶寺遺址 早期文化遺存的主要特點是:陶器主要為手制,陶胎一般比較粗厚,器壁厚薄不均勻,器形也不如何規整;陶器顏色較雜,紋飾主要採用繩紋;炊具釜灶較多,其次為扁矮足鼎,侈口深腹罐、陶缸等;器具以平底器為主,圈足器很少,袋狀三足器僅有一種;盆、罐、瓮的扣多平折;扁壺的對稱鈕多在頸部。從已發現的陶器群來看,除折腹盆的形制和廟底溝仰韶文化的淺腹盆有著某些相似之處,陶缸、矮足陶鼎等可以在山西、河南等地的其他龍山文化遺址中找到對比材料外,其他大部分的器形大多是初次看到,據此基本可以說明這一期文化遺址的特點。
陶寺遺址晚期文化遺存的主要特點是:陶器的製作方法除手制外還出現了輪制、模製等其他製作方法,陶胎較薄,器壁厚薄較為均勻,器形也較為規整,咋的陶相對於前期已經很少,絕大部分為火候較高的灰陶和磨光黑
陶;紋飾除早期的繩紋以外,籃紋也成為了主要的紋飾,方格紋則已成為居繩紋、籃紋之後的紋飾;炊具主要是陶鬲,其次是部分三足器,沒有發現釜灶、鼎、缸;泥制容器中,形制大小不同的圈足罐、折肩罐十分普遍,圈足豆、敞口盆、單耳杯比較多見;扁壺一側壺腹中部明顯外鼓,口部下收有短頸,凸狀鈕施在戶口鹽商;罐、盆、豆等器口內沿多見雙折細棱等。從整個器群來看,這期遺存有一些接近河南龍山文化的因素以及較多與河南龍山文化三里橋類型相近的因素。(圖片 )
陶寺遺址的早晚兩期文化遺存,就文化面貌來看,兩者之間的關系十分密切並且已有跡象表明,陶寺文化早晚兩期遺存之間有承襲關系,從總的方面來看,仍屬龍山文化范疇,但同時又具有自身的特點。因此,考古學界將陶寺遺址視為黃河中游龍山文化的另一種新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