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峁遗址玉器
A. 石峁遗址的保护工作
石峁遗址发现于上世纪70年代,因数千件流散的玉器而闻名。由于遗址的范围大,遗址范围内的修路、取土等建设活动,甚至对遗址的滥挖、盗掘等仍时有发生,遗址的保护形势急迫。鉴于遗址的重要性和考古工作的长期性,与会学者纷纷呼吁,应在当地尽快设立石峁遗址保护管理机构,加强对遗址的日常监管和看护。同时,尽快制定保护措施和遗址的保护规划。
通过加强宣传,增强当地居民文物保护意识,避免遗址进一步遭到破坏。加大对保护力度,特别是加大打击盗掘的力度。保护好遗址是后续所有工作得以开展的前提和基础。神木的经济高速发展,文化如何同经济发展相协调,如何保护展示,这是政府应当慎重并着手考虑的。专家希望,石峁遗址的发掘能纳入到当地文化建设的体系,通过对该遗址的发掘、保护、展示,尝试通过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促进当地文化、经济的协调发展。陕西省文物局刘云辉副局长表示,将会继续大力支持做好石峁遗址的文物考古及遗址保护工作,推动石峁遗址的研究走向深入。 黄帝活动在石峁所在的陕北黄土高原是史有明言的,那就是《史记》、《汉书》有关黄帝的陵墓在距石峁不远的陕北子长一带的记载。《史记·五帝本纪》称:“黄帝崩,葬桥山”,《索隐》引《地理志》说:“桥山在上郡阳周县”。查《汉书·地理志》,其上郡阳周县下确实记有“桥山在南,有黄帝冢”的字样,阳周即今陕北子长县,当今陕西黄陵县以北偏东三四百里的地方。除此之外,《汉书·地理志》上郡肤施县下还记载其地“有黄帝祠四所”,肤施即今陕西榆林,在子长县北,毗邻石峁所在的神木县高家堡。既然石峁附近的榆林、子长一带有黄帝的冢墓,还有人们祭祀黄帝的祠堂,则黄帝生前和他的部族在此一带活动是无可否认的。
同时,依据《潜夫论·志氏姓》、《列子》、《山海经》《大荒西经》、《左传·成公十三年》、《国语·晋语四》、《国语·齐语》等典籍分析,认为不仅黄帝后裔白狄在陕北地区活动,黄帝部族的直接后裔周人的也都在陕北活动。
最后,沈长云教授再次强调,根据考古专家发现石峁古城的年代为龙山晚期至夏代早期阶段,正与黄帝活动的时间大体相当,由此更能确定石峁古城为黄帝部族所居。 《光明日报》国学版(2013年4月15日第15版)刊发了烟台大学人文学院陈民镇先生《不要把考古与传说轻易挂钩》一文,认为把石峁古城直接与黄帝挂钩,至少是与一般的记载相冲突的。
石峁古城有没有可能是黄帝后裔的居邑呢?在传统的古史观念中,黄帝与尧舜等都是一脉相承的,属于徐旭生先生所说的“华夏集团”。
石峁古城的始建年代为距今约4300年,相当于“龙山时代”。我们知道,“龙山时代”是中国文明发生的关键阶段,中国文明在这一阶段逐步定型。过去一般将“龙山时代”的年代定为距今4600年至4000年,“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最新研究结果表明,“龙山时代”的上限在距今4300年,良渚文化的下限在距今4300年以前,这一调整将带来深远的影响,需要我们重视。如果同时代山西襄汾的陶寺古城与尧舜有关,那么陕北的石峁古城是否便是黄帝部族的居邑呢?
这便涉及到黄帝的时代问题。《路史·发挥》卷三引《竹书纪年》:“黄帝至禹,为世三十。”如果这一记载有一定的根据,再结合《说文》中一“世”三十年的记载,黄帝到大禹之间间隔了900年。结合“夏商周断代工程”关于夏代始年的认识,黄帝的年代距今约5000年,实际上这也是通常人们对黄帝时代的认识。如果石峁古城直接与黄帝有关,至少是与一般的记载相冲突的 。 来源: 光明日报
拙文《石峁古城是黄帝部族居邑》发表以后,引起学界不少人的关注。其中有对拙文提出批评者,如陈民镇先生。他认为我的论证是将新石器时代的考古遗存与古史传说轻易挂钩,说这种做法“是危险的”。他承认石峁古城的始建年代在龙山晚期,但却以同时代的襄汾陶寺古城与尧舜有关为由,提出尧舜以前的黄帝不会居住在石峁。按照《路史·发挥》“黄帝至禹,为世三十”的记载,他认为黄帝的年代距今约5000年,因此我有关石峁古城为黄帝部族居邑的说法是错误的。他还认为,石峁遗址所属的考古文化只是反映了北方草原文化的性质和游牧传统,与黄帝代表的华夏文明是不相称的,石峁古城可能是北方草原文明的人群对南方农耕文明的一种防御性建筑。
所谓不要将新石器时代的考古遗址与古史传说轻易挂钩,这话我也赞成。但这里的关键似乎并不在可否让考古学遗址与古史传说挂钩,而在于这样的挂钩是否准确与合理,或如作者所说,在于你这个钩挂得是否轻率与简易。实际上,当今考古界这类“挂钩”的做法早已屡见不鲜,如将登封王城岗说成是禹都阳城、将襄汾陶寺遗址说成是尧舜都邑等等。作者对此并未加以反对,却独反对“将黄帝文化落实到某种考古文化”,这是何道理!想必作者会说,其所主张的是“大多数学者”的意见,然而学术研究的是非优劣难道可以用“大多数”或“少数”作为评判标准么?
“大多数学者”所称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理。如当今多数学者(包括作者)都说陶寺古城是尧的都邑,然而先秦古文献到底有哪一部明确指出尧都在今山西襄汾陶寺的呢?《史记》只是说“昔唐人都河东”,后人将唐人理解为陶唐氏,又将陶唐氏说成是的尧的“号”,于是变成了尧都在河东。殊不知顾颉刚早就指出:“在《左传》上,尧没有唐号,唐亦不言尧后”(见《古史辨》第一册),《鹖冠子》中甚至有“尧伐有唐”之语,《吕氏春秋·古乐》亦分陶唐氏与帝尧为二事,是尧与唐并不能混为一谈。他之后的徐旭生虽仍坚持帝尧陶唐氏的说法,却又对陶唐氏在河东(即晋南)的认识大加批驳,说陶唐氏旧地只是在今河北唐县、望都一带。事实上,《史记·货殖列传》早有“尧作于成阳”的记载,成阳在今山东菏泽地区,不知今学者为何置《史记》的记载于不顾。限于篇幅,我不能对这个问题展开论述,也不能对舜的居邑及夏文化的地域等问题展开论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从别的地方找到我有关论述的文章。这里只是想借此例子表明,不在“大多数”范围内的学术主张,不一定就是没有道理而应该被弃置不顾的。
回到黄帝与石峁古城关系的争议上来,我感到作者对我的批评,仍是靠着“大多数”立论,以所谓“一般认识”作为是非标准,提出他的不同于我的主张的。
首先是黄帝的年代问题。前已指出,作者强调陶寺古城与尧舜有关,就是为了显示作为“五帝”中的后两位“帝”生活在龙山时期,即石峁古城开始建造于距今4300年左右的年代,以此来衬托作为“五帝”之首的黄帝与石峁古城无关。说黄帝为“五帝”之首而远在尧舜之前,当然是“一般认识”,然而这个认识对不对呢?当今学者,从顾颉刚、傅斯年等人开始,包括徐旭生,实已很少有人相信司马迁《五帝本纪》所记述的那样一套以黄帝为首,其他几位古帝及夏商周三代王室都是黄帝子孙的血缘谱系了,大家都承认所谓“五帝”实只是史前各个氏族部落的首领,是这些部族的后人各自奉祀的祖先,并且这些部族都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地域。既然如此,我们凭什么去证明这各个部族的首领在历史上存在的先后次序呢?譬如黄帝,其作为周人的祖先,我们到底有何证据说他一定在其他四帝之前?是人们把黄帝——周人这支氏族的世系与颛顼诸帝的世系比较的结果,还是有什么确切的史料证明黄帝生活的时代一定比诸帝久远?帝喾据说是商人的祖先,我们姑且相信这个说法,然而他到底是商人多少代前的祖先,并没有任何材料可以说明,凭什么就说他一定在黄帝、颛顼之后,而在尧舜之前呢?所可论定者,大概只有颛顼在尧舜稍前的一些时候,因为有《左传》诸书提到了有虞氏的世系,说颛顼作为有虞氏的首领在舜之前。除此之外,其他都是无从论定的。当然,我们也不能忽略作者在这里给出的黄帝距今5000年而在尧舜之前的“证据”,即所谓《竹书纪年》的记载。不幸的是,这条记载的可信性却很值得怀疑。一则,据陈梦家、方诗铭诸家的研究,《纪年》的编年纪事实起自夏,今《路史·发挥》所引《竹书纪年》提及黄帝之事,并非《纪年》原文。其二,就“黄帝至禹,为世三十”这句话而言,亦是罗泌隐括其所用材料之语,非《纪年》原文,而罗泌著《路史》在《今本纪年》之后,并有摘抄《今本》之行为,安知此语不是罗泌据《今本》中其他材料得出的结论?我想,即令这句话出自真的《纪年》,也没有必要信以为实,因为《纪年》写作在战国末年,其时已有将黄帝等传说中人物编在一个谱系上的书籍出现,此与黄帝等人本来的部族首领的形象已发生了很大改变,《纪年》照此而称说黄帝如何如何,也是很自然的事,岂可信以为真。这里,我倒想问,除了这类战国晚近的文献,还有哪些先秦时期的古籍能够提供黄帝距今5000年的证据呢?
其次是黄帝与华夏暨华夏文明的关系问题。作者仍按老套路说,黄帝作为一般认识中的“华夏始祖”,其所创造的文明当然是华夏文明,而华夏文明只分布在长江、黄河流域。言下之意,是黄帝及其部落不会在北方长城地带留下他们的足迹。这套看似有理的说辞是经不起推敲的,因为它无法回答何以有那么多文献,而且是较早的文献提到黄帝活动在今北方长城地带的问题,如拙文所举,不仅陕北留有黄帝的陵墓,河北涿鹿留有黄帝与蚩尤征战并在那里“合符”和作为都邑的文献记载,还有他的后裔白狄族与周人活动在陕晋一带的记载与考古学遗迹。作者对我所举的这些论据未做正面回应,也是在回避这个问题。看来,作者是混淆了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祖先黄帝传说与真的黄帝部族的历史这二者间的界限。黄帝之作为华夏族的共同祖先,乃是华夏民族形成以后体现在华夏共同文化上的民族心理素质的表现,而我国华夏民族的形成乃是周朝建立以后,经过周人与夏商旧族及各蛮夷戎狄的长期融合而成为一体后才出现的事情。至于华夏族何以奉黄帝为共同祖先,并把他置于诸位祖先之首,则是周人属于黄帝部族直系后裔的缘故。作为周人祖先的黄帝原本生活在北方长城地带,这与他日后作为华夏民族的祖先而被当作华夏共同文化的代表是两回事情,二者互为关联却并不矛盾,我们不能以后者去否定前者所倚靠的史实背景。
最后是石峁遗址及所属考古学文化的性质问题。我们认为,作者将石峁古城所属的考古学文化归入草原文化的范畴,将石峁居住的人群视作与南方农耕文明相对立的人群,完全是一种想当然的做法,不严密又不科学。所谓北方草原文化的形成有一个过程,不是一开始北方各地就是一派草原文化的风光的。石峁遗址属于朱开沟文化,朱开沟文化基本属于一种农耕文化,尤其在它的早期阶段,而石峁古城的始建年代正值朱开沟文化的早期。这里涉及到朱开沟文化分布区域早晚期地理环境的变迁问题。学者研究,当朱开沟文化的早期,其所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尚为森林草原景观,降水量也较多,是较适宜于农业经济的发展的,考古发现也证明其时朱开沟的农业生产已发展到较高的程度(田广金《北方文化与匈奴文明》,第261-263,又300-301页)。只是到了它的后期,才因这个地方的气候变得越来越干冷,致使其自然环境向典型的草原景观转化,当地的经济也才变为半农半牧经济,而这已相当于商代开始的时期了,我们不能以后例前,说黄帝时期这里的人们就是从事畜牧业经济,甚至是“游牧经济”。可以设想,正是这样一种气候环境的变迁,才促使居住在这里的黄帝族后裔——―部分白狄族人和周人的东徙南迁,才有了后来周人在渭水流域的崛起并建立周王朝,也才有了以周人为主导的中原各古老部族的大融合暨华夏民族的形成。从这个角度看,石峁古城作为周人祖先黄帝族的居邑,也可称得上是华夏民族的发祥地。
B. 南阳产什么玉
南阳产汉白玉,独山玉。
独山玉是中国四大名玉之一,有南阳翡翠之称,是一种重要的玉雕材料,产于河南南阳的独山,也称“南阳玉”或“河南玉”或“独玉”。
汉白玉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它是一种化合物,化学式是CaCO3,主要由CaCO3、MgCO3和SiO2组成,也包含少量Al2O3、Fe2O3等成分。
(2)石峁遗址玉器扩展阅读:
南阳玉文化:
南阳玉文化为中华民族留下了众多宝贵的文化遗产。从南阳出土的独玉铲、玉璜、玉凿、玉佩、玉簪等近千件玉器看,这些文物构图精致,刀法娴熟,技艺精湛,足以见证新石器时代至今各时期历史的进程和演变,见证各时期的经济文化水平。
特别是保存在北京北海公园团城丞光殿中的"渎山大玉海",为元世祖忽必烈为大宴群臣所雕琢的盛酒器具,它以整块独玉雕成,浑雄博大、气势磅礴,为世所罕见的巨型玉雕珍品,她们为研究我国历史文化和雕刻艺术提供了最原始的资料,成为中国巨大的艺术宝库,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南阳玉文化是中华玉文化发展的典型代表。它是中华玉文化发展的一面镜子,在南阳凤凰山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的独玉铲,说明南阳玉文化在仰韶文化中期已经出露端倪,可见南阳玉在中华玉文化中的悠久历史。
南阳独玉玉质坚硬,色彩斑斓,为玉中上品,古玉工多在独玉上下工夫,楚人卞和所发现的"和氏璧"经多方考证为南阳独玉所创,并以此演绎了"价值连城"、"完壁归赵"和"传国玉玺"的故事。此点更显示了南阳玉在中华玉文化中的代表地位。
秦相李斯更是在《谏逐客书》明确点击了南阳玉文化:"……则是宛玉之簪,傅玑之耳,不可缟之衣,绵绣之饰,不近于前;而随俗雅化,佳治窈窕,赵女不立于侧也。"说的是:女人的饰簪是用南阳玉镶制,可见当时南阳玉已经作为饰物流入皇宫和上流社会,足可彰显南阳玉当时的历史地位。
南阳玉文化促进了南阳文明进步和社会发展。博大精深的南阳玉文化吸引了无数爱玉、藏玉、佩玉的皇室宗族、文人雅客,玉商、玉痴纷至沓来,甚至落户宛城,促进了经济社会流通,加快了南阳文明进程。
东汉大科学家张衡在《南都赋》中赞美"于显乐都,陪京之南,吾汉之阳,南船北马,盛况盎然……",记载的就是南阳城四方客商在这里成交,热闹繁荣的景象.
C. 陕西石峁遗址首次考古出土半米多长玉器
考古学家在我国最大的史前石城遗址——神木石峁遗址的部分考古发掘中,首次发现了长达50多厘米的玉器,从而为研究4000多年前古代中国的玉文化提供了重要资料。
陕西省神木县的石峁遗址最初发现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经近年来持续的考古工作,被确认为中国史前规模最大的石城遗址,尤其因去年发现的巨大城墙、完整的城市结构和罕见的东城门址而被评为重大“世界田野考古”项目之一。
根据考古发掘,这件最新考古发现的长达56厘米的玉器学术名称为牙璋,是清晚期著名学者吴大澈在《古玉图考》中根据《周礼》的记述,对照当时的实物命名的。一百余年来,形似古代农具的牙璋已成为约定俗成的名称。把这件新出土的牙璋拿在手中,感觉重量约3公斤,其宽约10厘米,而一边薄如刀刃,作为礼器具体如何使用则不清楚。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副院长孙周勇研究员说,在去年石峁遗址的考古发掘过程中,就出土了玉铲、玉璜等6件完整玉器。这次考古出土的牙璋是第一次科学发掘的牙璋,它解决了很多的问题,譬如解决了年代的问题,石峁玉器的背景问题,石峁牙璋的来源问题,过去大家各说其是,有说汉代的或西周的,有说商代的,还有说龙山晚期的,这次从地层学上从考古学上给了一个死证,这个东西就是龙山晚期到夏代这个时期即4000年前后的东西。
神木石峁遗址是中国北方地区一个非常重要的玉文化区域中心,曾经发现、出土过大量精美的玉器,相传在海外的石峁玉器就有4000多件。此前所知最早的玉牙璋分别发现于陕西神木石峁遗址、山东海阳司马台遗址和山东临沂大范庄遗址等地,基本上是在黄河中下游一带。其中山东龙山文化的两处遗址出土的牙璋,形制较为简单,而陕西中原龙山文化遗址发现的牙璋数量巨大,器形普遍较大,长均超过30厘米。考古人员曾在神木石峁一次征集120余件玉器,其中牙璋多达28件,说明使用牙璋礼器盛行,反映了以牙璋等器为主的石峁玉文化发展的特色。
孙周勇说,玉器除了数量大之外,还要进一步看到它具有高端奢侈品的特点。从现存流传在社会上的史前玉器来看,在古代中国的范围内,至少可以看到神木石峁已经和良渚文化、齐家文化等4000年到5000年前后中国最大的部落集团(或者酋帮)等,已经存在着较明显的联系。
根据考古工作初步表明,神木石峁城址是由皇城台、内城、外城三座基本完整并相对独立的城址组成。其始建于约4300年前,到夏代时期毁弃,是世界上已知史前城址中最大的一个。但目前的考古发掘主要局限于石城的东南角,属于整体遗址的冰山一角。
D. 陕西老人捡到块美玉,珍藏60年,专家上门劝其上交,后来怎样
大家都知道华夏有着5000多年的悠久文明史,在过去的那段漫长岁月里,祖先们创造了璀璨的历史,同时也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就拿如今的那些文物还说吧,这些宝贝就见证了曾经的辉煌,同时也真实纪录了过去的历史痕迹。
他们一起在神木县高家堡镇进行勘察。考古的工作是艰辛的,不过这一行人却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真的找到了古遗址——石峁遗址。这个古遗址占地425万平方米,离今天有4000多年之久远。据戴应新等专家推测:这里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黄帝都城——昆仑城。
E. 石峁遗址的发掘意义
地处黄河之畔、农牧交错带的陕西神木石峁遗址,以“中国文明的前夜”入选2012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是目前国内所见规模最大的龙山时期至夏阶段城址,以公元前2000年的三重石头城墙和玉画双绝的英姿乍露,吸引着考古学家的目光。
石峁遗址为中国文明起源形成的多元性和发展过程提供了全新的研究资料。有国内专家直接用“石破天惊”来形容石峁城址的发现。石峁城址将有助于进一步了解所对应那个时代的社会形态、聚落形态演变、人地关系及遗址的功能。
石峁城址还为石峁玉器的年代、文化性质等问题的研究提供了科学背景,更对进一步了解早期的历史文明格局具有重要意义。它的发现可能会改变人们对中国史前格局的认识。
2012年10月,经中国考古学会、国家文物局、陕西省文物局、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国家博物馆等40余位考古专家,对神木县石峁遗址发掘现场联合考察认为,石峁遗址是已发现的中国史前时期规模最大城址,对于进一步探索中华文明起源等具有重要意义,同时这一遗址规模宏大的石砌城墙与以往发现的数量庞大的石峁玉器,显示出石峁遗址在北方文化圈中的核心地位。
经过大量考古调查、勘探和部分发掘,考古队在遗址中发现了保存相当完整、基本可以闭合的石砌城墙及城门、角楼和疑似“马面”等附属设施。通过分析调查,专家初步认定石峁城址应当始建于龙山中期,延续至龙山晚期至二里头早期阶段,无疑是黄河中游地区龙山晚期至夏代早期之间的一个超大型中心聚落,是黄河腹地二里头遗址之外一个重要遗址。
F. 石峁遗址的历史年代
根据清理出年代特征明显的陶器和玉器,并结合地层关系及出土遗物,专家初步认定最早一处是“皇城台”修于龙山中期或略晚(距今4300年左右),兴盛于龙山晚期,夏(距今4000年)时期毁弃,属于中国北方地区一个超大型中心聚落。这个“石城”的寿命超过300年。
G. 石峁遗址的发掘成果
文物部门曾于1976~1981年对该遗址进行过初步发掘,发现有房址、灰坑以及土坑墓、石椁墓、瓮棺葬等,出土陶、玉、石器等数百件,尤以磨制玉器十分精细,颇具特色,其原料主要为墨玉和玉髓,器类有刀、镰、斧、钺、铲、璇玑、璜、牙璋、人面形雕像等。并发现了古城址。石峁遗址玉器的出土可上溯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当时出土的玉器已散佚海外,被欧美几家博物馆入藏。
(图册资料来源 ) 在2012年的一次考古挖掘对石峁城址外城北部的25000余平方米的一座城门遗址进行了重点发掘。外城东门址位于遗址区域内最高处,由“外瓮城”、两座包石夯土墩台、曲尺形“内瓮城”、“门塾”等部分组成。
此次考古中发掘出6件完整的玉器,种类为玉铲、玉璜、石雕人头像等。这是石峁遗址考古中首次发掘出的玉器。玉器就在石墙里,这是奇特的发现。可发掘中确实如此。出土的玉器一种是在倾斜的石墙里面,第二种就是在倒塌的石墙堆积里面,距离地面都比较低。
石峁遗址出土了大量玉器,尤其以现藏陕西历史博物馆的玉人头像价值最高,是中国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的唯一一个以人为雕刻对象的玉器。陕西省考古研究院院长王炜林说:“上世纪70年代,就有考古人员在石峁征集到127件玉器。其中不少被陕博收藏着。目前流失在世界各地的石峁玉器有4000件左右。”石峁玉器世界闻名,但是一直没有“正名”。这是因为没有在考古发掘上发现过石峁玉器,缺乏关键依据。
但在此次考古挖掘中,发掘出了6件完整玉器。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考古收获。证明了石峁玉器确实存在,流散各地的石峁玉器也因此“正名”。 2012年12月20日,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地处黄土高原北部边缘且距离黄河20多公里的陕西神木石峁遗址,在2012年5月至11月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集中埋置人头骨的遗迹两处,以年轻女性居多,与城墙修建时的奠基活动或祭祀活动有关。主持发掘的专家邵晶透露,这种头盖骨祭祀遗迹在中国新石器考古史上十分罕见。
在下层地面下发现集中埋置人头骨的遗迹两处,一共48个头骨。一处位于外瓮城南北向长墙的外侧;一处位于门道入口处,靠近北墩台。这两处人头骨摆放方式似有一定规律,但没有明显的挖坑放置迹象,摆放范围外瓮城外侧呈南北向椭圆形,门道入口处的遗迹略呈南北向长方形。经初步鉴定,这些头骨以年轻女性居多,部分头骨有明显的砍斫痕迹,个别枕骨和下颌部位有灼烧迹象。
主持发掘的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副研究员邵晶说,在新石器时代遗址中,部落首领人物死后使用人殉已成为通行的礼俗。但以年轻女性头盖骨用于奠基仪式或祭祀活动,在中国境内的考古发掘中十分罕见,在陕北地区为首次发现。这两处集中发现的头骨可能与城墙修建时的奠基活动或祭祀活动有关。依据实验室分析结果,这些女性的年龄在20岁左右。 考古工作者2012年在后阳湾的一座房址附近发现了鳄鱼骨板,呈正方形,正面有许多点状小孔。很多人据此判断那个时代的黄土高原,气候湿润适宜扬子鳄成长。
这块鳄鱼骨板是包括陕晋中北部、内蒙古中南部在内的河套地区的首次发现,所以推断这条鳄鱼未必生长于此,极有可能来自遥远的南方。根据史料记载,上古时代有一种鼓名叫鼍鼓,用扬子鳄的皮革制作而成,是等级的象征。因为“鼍”便是扬子鳄的古称,按照学界最流行的观点,这些骨板很可能便和制作鼍鼓有关。专家推测,鳄鱼骨板出现在神木石峁,可能是当时上层社会的奢侈品交流而来的。 2012年在对石峁遗址的发掘中,在后阳湾一处房址之下,发现了一件被打碎的双鋬鬲。发现时,两个鬲套扣在一起,里面有一些肢骨、肋骨等散落于套扣的鬲中。后经考古专家对骨骼鉴定发现,这些遗骨属于一个不足周岁的婴儿。这种用炊具埋葬夭折婴儿的习俗,在当时的中国普遍存在。
经过细致发掘,在这具婴儿的骨骸上发现了一些纺织物残片。这一发现,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北方地区因为气候干燥,土壤水分不够,很少有纺织品能够保存下来,更何况是4000多年前的纺织品,所以尤为珍贵。经初步鉴定,这些纺织物原料为苎麻类纤维,这说明北方至少4000多年前就已经懂得人工纺织,并已经开始有意种植苎麻。此外骨殖上部残留的织物残片,分为上下两层,下层紧贴骨殖,经纬较为细密,上层经纬较为粗疏,说明4000多年前的石峁人已经有了内外衣之分。这一发现对于研究中国服饰的历史,也有着重要意义,证实了“北麻南丝”这一构想的可操作性。 2015年9月考古人员在石城的墙体发现众多“石雕人面像”,初步证实古城曾在原始宗教信仰中发挥过重要作用。
在开展正式考古发掘前,石峁遗址有石雕人面像的现象已引起考古专家注意。近十年前,有学者就对石峁遗址展开考察,进而公布了一批特征明确、造型独特的石雕或石刻人像,数量20余件,均为砂岩质地,大部分是人面像,也有半身或全身的石像,其中不乏高鼻深目者,推测可能与中国西北地区早期青铜时代的同类雕刻有关。
H. 陕西寨山遗址发现了多处活人殉葬墓,是如何发现的
他们发现多处墓葬有两具尸骨,且棺椁外的尸骨被人用刀劈过,所以能判断是活人殉葬墓。这是国家文物局在“考古中国“”重大项目中的发现成果。在这处遗址中发现了大量女性殉葬尸骨,所有殉葬女性的骨骸都曾遭刀劈,由此可以想象殉葬现场画面非常惨烈,从考古照片可知,大部分女性的骸骨都躺在棺椁外面,而棺椁里面便是墓主人,且墓主身边随葬有3-4件玉器。经考察,考古人员还发现该墓葬阶级划分非常明确。
三、墓主有棺椁殉葬人无棺椁。
有棺椁的墓中穆主人仰面直躺在其中,身边随葬着一些玉器,殉人则在墓主人棺椁之外侧身躺着,经鉴定这些棺外殉人全部为女性,她们并未被安葬在棺椁之中,这也说明当时的社会阶级性很强。
综上所述,这些活人殉葬墓的发现弥补了曾经石峁遗址墓地被严重盗掘带来的文化缺失,为考古学家进一步探索石峁文化提供了极其丰富的考古材料。对于陕西寨山遗址发现的多处活人殉葬墓,你有何看法?
I. 齐家文化的文化特色
考古学上的齐家文化,为黄河上游地区新石器时代晚期到青铜时代早期文化,因1924年首先发现于甘肃广河齐家坪遗址而得名。齐家文化主要分布在甘、青境内的黄河沿岸及其支流和宁夏南部地区,其年代在距今四千年前后。此前,学术界公认的文化特征主要有二,一是有一群独具特征的陶器,二是出现了红铜器和青铜器。今天,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还有一批独具特色的玉器,其内涵之丰富,品种之繁多,工艺之精美,令人折服。当为齐家文化乃至西北原始文化的重要特征之一。
冶铜业的出现,表现出西北地区这一部族先民的杰出智慧与才能,是齐家文化对中华民族早期青铜器铸造和生产力发展的一项突出贡献。皇娘娘台、大何庄等地已发现红铜器和青铜器共 50 多件,种类有刀、锥、凿、环、匕、斧、钻头、泡、镜和铜饰件等,还有一些铜渣。齐家坪遗址出土了一件有长方形銎,并附一对小钮的铜斧,刃部锋利,全长 15 厘米,是齐家文化最大的一件铜器。尕马台遗址出土的一件铜镜,直径 9 厘米,厚 0.4 厘米,一面光平,一面饰七角星形纹饰,保存较好。 齐家文化玉器,早在上个世纪之初已伴随着齐家文化的发现而面世了。不过,比起对红山玉器、良渚玉器乃至石家河玉器、含山玉器来,对齐家文化玉器的认识与重视,似与这发现的历史和它应有的地位还很不相衬。 其实,齐家文化具有产生大量精美玉器的背景和条件。
首先,在齐家文化前面有丰富多彩、极富特色而历经一千多年发展的马家窑文化。马家窑文化先民们的原始手工业不仅有制陶、木作、纺织和石器制造,而且生产了中国最早的青铜器;同时,还创造了陶祖(男性生殖器)、人形、动物形陶塑、陶制房屋模型和成组人物舞蹈绘画以及用墨笔书写的上百种符号等等。在马家窑文化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齐家文化,怎么不会比马家窑文化“更高、更强”呢!其次,在齐家文化的分布范围内外均有十分丰富的玉矿,古人说的“昆仑玉”,今天我们说祁连山玉等,就在这里。在这样的历史文化背景和自然条件下,齐家文化先民们创造出丰富多彩的玉器,便是很自然的了。
在齐家文化分布范围内,尤其甘、青境内,曾出土有数量更多、质量更精美的齐家文化玉器。其器类在三十种以上。除了常见的品种之外,发现有许多新的品种。如礼器玉琮,除形制各异、大小不等的素面纹琮外,还有竹节纹琮、弦纹琮,更有在琮的一端、射孔之上装饰有或牛、或羊、或熊、或虎等浮雕纹饰的兽首或兽面纹琮、人面纹琮或琮形器。兵器有戈、矛、刀、钺、戚,个别的兵器上还嵌有一枚或几枚绿松石;装饰品有各种玉佩饰、坠饰、发箍等。更有值得我们惊讶的是,在收藏家和古玩店里先后见到数件圆雕玉人立像,性别有男有女,尺寸从十几厘米到超过半米高不等,古朴而生动,有的雕像在各器宫部位嵌有多颗绿松石。这类雕像或许是作为膜拜的对象而制作的。还有各种多孔形器,许多多孔形器雕成扁平的鸟形、兽面形或鸟兽变形图像。众所周知,这中间的许多珍贵品,都收藏于各地的古玩收藏家手中或古玩店里。齐家文化玉器使用的玉材,主要是甘肃、青海本地的玉,还有新疆和田玉。有人估计大约是7与3的比例,即百分之七十是本地玉,百分之三十是和田玉。在齐家文化圈内的甘肃临夏----榆中境内的马寒山和酒泉等地,有墨绿色、艾青色、豆绿色玉材以及属蛇纹石鸳鸯玉和试金石类黑色石材。武山的鸳鸯沟即出鸳鸯玉。齐家文化玉器中的工具类如斧、锛、凿等,便主要选用本地玉,一部分工具还直接选用接近石质或玉内含有较重石质的材料。但齐家文化玉器已有相当数量是由新疆和田玉制成。一般说来,礼器类的琮、璧、环、璜、钺、刀、璋等,都选择玉质滋润、色泽纯美的本地玉或和田玉。和田玉的发现与运用当早于齐家文化,但大量用来制作礼器和部分工具,当始于齐家文化。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2012年12月20日公布了陕西神木县高家堡镇石峁遗址重大考古发掘成果。通过两年多的系统调查和发掘,考古人员确认陕西神木石峁遗址是目前国内最大的史前遗址。中科院考古研究所等专家用“震撼、兴奋、石破天惊”等词汇来评价这一重大考古发现。
这次考古发掘确认了体量巨大、结构复杂、构筑技术先进的门址、石城墙、墩台、“门塾”、内外“瓮城”等重要遗迹,出土了玉器、壁画及大量龙山晚期至夏时期的陶器、石器、骨器等重要遗物。
重要大发现有三方面,一是发现了六件完整的玉器。奇特的是,这些玉器都是砌在石墙内部。石峁的玉器在世界上非常有名,流散在外的有4000件左右,但通过考古发掘发掘出玉器这在石峁遗址还是首次。可以说,这就就为流散在世界上的石峁玉器找到了“家”。
二是在一段石墙墙根底部的地面上,发现了成层、成片分布的壁画残块100余块,部分壁画还附着在晚期石墙的墙面上。这些壁画以白灰面为底,以红、黄、黑、橙等颜色绘出几何形图案,最大的一块约30厘米见方。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在下层地面下发现集中埋置人头骨的遗迹两处,都有24个头骨。经初步鉴定,这些头骨以年轻女性居多,部分头骨有明显的砍斫痕迹,个别枕骨和下颌部位有灼烧迹象。这两处集中发现的头骨可能与城墙修建时的奠基活动或祭祀活动有关。
通过考古初步认定石峁城址最早当修建于龙山中期或略晚,兴盛于龙山晚期,夏时期毁弃,属于我国北方地区一个超大型中心聚落。规模宏大的石砌城墙与以往发现的数量庞大的石峁玉器,显示出石峁遗址在北方文化圈中的核心地位。石峁石城面积在400万平方米以上,其规模大于年代相近的良渚遗址、陶寺遗址等已知城址,是目前所见中国史前时期最大的城址。发掘工作不仅为石峁玉器的年代、文化性质等问题的研究提供了科学的背景,更对进一步理解“古国、方国、帝国”框架下的早期文明格局具有重要意义,中科院考古专家会用“震撼、兴奋、石破天惊”等词汇来评价这一重大考古发现。
但其实,这次考古发掘只是对石峁外城东门址进行了发掘,只是整个石峁遗址的一小部分,用陕西考古研究员院长王炜林的话说,就是“好戏才刚刚开始。”
红陶鸟形器齐家文化的陶器中,有许多雕塑成动物形象的作品,
其中以鸟形的为主。这件器物外形似一只水鸟,腹部丰满,
曲线起伏变化,犹如在水中游动,简洁生动。 在喇家遗址博物馆,距今约4000年的一场突发地震现场发掘后
完整保留下来,灾害场面惨烈,但母亲守护孩子、返身救助亲人
的遗存更是穿越历史时空令人动容。
J. 中国三大玉器产地
一、新疆
和田玉:和田是中国最珍贵玉石产地。和田玉按其质地颜色的基本色相大体可分为:白玉类、青玉类、碧玉类、墨玉类、黄玉类、五大色相。和田玉中外著名,其玉器工艺品深受人民喜爱,畅销世界各国。
(10)石峁遗址玉器扩展阅读:
玉器的保存——
1、勿与硬物撞碰。玉器受碰撞后很容易破裂,有时肉眼虽看不出裂纹,但玉表层内的分子结构已受损坏,产生了暗裂纹,天长日久就会显露出来,大大损害其精美性和收藏价值。
2、尽可能避免沾染灰尘、油污。玉器表面若有灰尘,宜用软毛刷清洁;若有污垢或油渍等附着于玉面,可用温淡的肥皂水刷洗,再用清水洗净。
3.玉石佩挂件不用时要放妥,最好放进首饰袋或首饰盒内,以免碰伤。
4、避免与香水、化学药剂、肥皂或人体汗液接触。因为玉器接触太多的汗液后,即会受到侵蚀,使外层受损,影响本来的鲜艳色度。尤其是白玉-羊脂白玉更忌汗和油脂,佩带之后要用柔弱的布擦净。
5、勿置阳光长期直射。玉器阳光暴晒遇热膨胀,分子体积增大,会影响玉质,因此更忌接近热源。
6、 可用茶水养玉,养玉的方式和养茶宠的方法相似,例如:绿茶养出的玉石光润、红茶养出的玉石红艳、茯茶养出的玉石有对身体有益的益生菌、养出的玉石不易碎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