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戏笔
A. 西游记赏析3000字!!!
从小到大,我读过很多回《西游记》,第一次读时,纯粹是为了它曲折有趣的情节;后来再读,对书中的各个人物的性格和行为就有了一些看法。 《西游记》中我最喜欢的是孙悟空,喜欢他的善良、调皮、机灵、法力无边、对各天神说话时的直率、打妖怪时的执着(尤其是在三打白骨精那一回)和对兄弟、师傅和猴子猴孙的情谊。在唐僧师徒四人中,孙悟空经常第一个发现妖怪,可是他的师傅唐僧却总是轻易地被那些装扮成好人的妖怪欺骗,而对打死妖怪的悟空念紧箍咒惩罚,甚至不顾他的解释把他赶走。悟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听师傅的话,没有死皮赖脸地跟着师傅。但是当八戒又来找他帮忙时,他一听到师傅有难,就不记前嫌、义无返顾地跑去救师傅,没有半句怨言。他虽然天生比较冲动,性格比较火爆,有时会因为一时冲动而杀生,但是在我看来,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的,都是些杀人无数的强盗啊,暴君啊等等,可是相信佛教的唐僧却不信,他不管怎么样都不让悟空杀人,却不去管那些恶人去害人,我总是觉得悟空很冤枉。 唐僧在他们师徒四人中是让我比较难以理解的人,他总是被妖怪抓走。在师徒四人之中,他总是带来麻烦,没有什么本事,只知道念南无阿弥陀佛,有时还会添乱,要是没有悟空,我想,他一定已经去另外一个西天了。他是一个善良、乐于助人却分不清是人是妖的师傅,见到妖怪害人时,总要叫悟空等三人去抓妖怪。可是当悟空打死那些祸害苍生的人时,他却大惊失色,不仅念紧箍咒,有时还要赶走他,难道他就不会想一下,如果悟空不把那些害人的家伙给杀了,他们又会去祸害别人,这样,岂不是为了一条人命而害了更多的人命吗?但是,唐僧却也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为了到达西天取得真经造福苍生,他不仅不要快速到达西天而不让悟空自己飞去取,甚至要求自己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的,也从没让悟空帮他飞过。唐僧在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人善意或恶意地极力挽留他,甚至给他金山银山,乃至整个国家,可是他都拒绝了,我想这是因为他始终坚持着要取得真经的信念吧。 猪八戒是一个又懒又馋的大肥猪,有时悟空叫他去找点水果给师傅吃,可是他要么就是在路上躺着睡大觉,要么摘了许多水果,却在回来的路上都吃光了,常常害得另外的三人在原地等他,回来却随便找个借口说个谎想敷衍过去,但总是被机灵的悟空识破,被整得很惨。我觉得八戒在取经的路上总是想这想那,而不是一心向佛,一会儿在这藏一点钱,一会在那藏一点宝,还总是想着高老庄的媳妇和嫦娥,师傅被抓了,他动不动就说:“我们收拾收拾行李散伙吧”、“我回高老庄去了”这类丧气的话。他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总爱吹牛,有时候,悟空把妖怪打败了,他却绘声绘色地向别人吹嘘着自己如何把妖怪打败的。但是,他有时也会发挥作用,如:在师傅被白骨精抓住时,他来到花果山想着办法把猴哥给请了出来,最后,把师傅救了出来。所以我觉得八戒还是挺可爱的,虽然时不时动点歪脑筋,但也会有智慧的火花。 沙和尚是三个徒弟中最老实的一个,他始终对师傅忠心耿耿,对两位师兄也是毕恭毕敬。可是打起妖怪来却是毫不手软,虽然没有悟空那么厉害,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能保护师傅的。而且,在师徒四人中,他是除了悟空以外最警觉的人,也可以提醒一下师傅。 虽然《西游记》已经很老了,可是我相信它的魅力会经久不衰,因为这师徒四人,实在各有妙处,很吸引人。
读了《西游记》我深有感触,文中曲折的情节和唐僧师徒的离奇经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本书作者罗贯中为读者讲述了唐僧以及其他的三个徒弟一路上历尽艰险、降妖伏魔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取得了真经的故事。正是这离奇的故事情节赢得了广大读者的心,致使此书成为了我国古代的四大名著之一。
《西游记》塑造了四个鲜明的人物形象:唐僧-诚心向佛、顽固执着,孙悟空-正义大胆、本领高超是妖怪们的克星,猪八戒-贪财好色,但又不缺乏善心,沙僧-心地善良、安于天命。这四个人物形象各有特点,性格各不相同,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我不得不佩服作者写作技艺的高超,也许作者善于刻画人物形象便是他的精妙之处。其中我最喜欢的便是孙悟空,因为他神通广大、技艺高超,一路保护唐僧成功地取得了真经,他就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而且在他身上还有一种叛逆心理,以及他敢于和强大势力做斗争的勇敢的精神令我十分欣赏。
B. <<西游记>>运用哪些艺术表现手法
写作手法:
(一)《西游记》以积极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神奇的丰富多彩的幻想世界,开拓了我国古代长篇神话小说创作的新领域。
(二)神话人物的塑造突出的特色是把社会化的个性,超自然的神性和某些真实动物的特性结合起来,既反映了社会的真实,又有着神奇色彩。
(三)幽默、诙谐的艺术风格。《西游记》把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讽刺和严肃的批判结合起来,鲜明地表达了作者的爱和憎。
艺术特征:《西游记》描写的幻想世界和神话人物,大都有现实生活作基础,同时在神奇的形态下体现了作家与人民的某些美好愿望.八十一难,七十二变,各种神魔的本领都充满幻想色彩;五花八门,奇光异彩的宝贝,显然是人们为了征服自然或战胜敌人才假想出来的.《西游记》构成了浪漫主义的基本艺术特征.
C. 读西游记概括缩写作文500字
读西游记概括缩写作文
《西游记》问世近五百年了,我们一代一代读书人读这本书,一代一代读书人研究这本书,我们真正读懂和研究透了这本书吗?没有!因为,我们所能看到的对《西游记》的定论是:一部伟大的浪漫主义的长篇小说。二十世纪初,曾有鲁迅、胡适两位文坛权威对《西游记》做了些点评,结论还是:神魔小说(鲁迅),神话小说(胡适)。“小说”这个定论,就象压了孙悟空五百年的“五行山”,权威们的评论就好似贴在五行山上的“压帖儿”。
难道真的会象《西游记》的作者们所预言的:五百年后才会有“唐僧(寻求解脱自性迷的众生)”揭去“压帖儿”,放出“心猿(‘心愿’的谐音)”孙悟空,“悉发”出“菩提心”来吗?其实,《西游记》的作者们早已用“弼马温”告诉众生:《西游记》就是一篇“笔骂文(‘弼马温’的谐音)”。我们应该认真苦读中国典籍,跳出纯文学的樊篱,真正搞清楚这部以神魔当笔头骂世的“笔骂文”究竟是在骂什么。因此,我们应该认真地重新解读《西游记》。
百回本《西游记》是读者最多,影响面最广的我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自问世以来,由于《西游记》中的主题、作者等谜,引发历代文人墨客不懈探求,但终因人人只为“紫金钵盂”之“人事”,不肯将“紫金钵盂”交给神仙,故不可能尽知其中暗传的“密谛”。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曾批评一些“三教之徒”,对《西游记》“皆得随宜附会”,指出:“然作者号儒生,此书则实出于游戏,亦非语道”,也无“微言大义”。胡适在《西游记考证》中则称:“全书以诙谐滑稽为宗旨”,是“世界上的一部绝大神话小说”,“是有人的意味的神话”,“《西游记》至多不过是一部很有趣味的滑稽小说,神话小说,并没有什么微妙的意思,他至多不过有点爱骂人的玩世主义”。二位大师的高论后来赞同者甚少,但由于二位大师威高言重,后世的探讨者们又缺乏更有说服力论据和论证,故至今《中国文学史》、《辞海》等教科书、辞典中,均以浪漫主义的神话或神魔“小说”给《西游记》盖棺定论了。虽然后来有一些学者提出了合理的观点,但因权威们的定论,这些合理的观点均被视为“牵强附会”的“街谈巷议”之类了。胡适曾提到了《西游记》“是有人的意味”、“有一点爱骂人”和“玩世不恭”,几乎就要走入百回《西游记》中八十一难所形成的“众妙之门”,但毕竟是擦“门”而过,《西游记》还是“弼马温”而不是“笔骂文”,不能“入流”。
如果我们以“汉字六书”为读解方法,感受着生活认真读书,认真深入地研究一下《西游记》中究竟有何“人的意味”,究竟如何用笔来“骂人”,究竟如何“玩世”。如果用《西游记》中已提到的“婴儿之本论”和明代思想家李贽的“童心说”来解读“弼马温”,也许就会发现,《西游记》这篇“笔骂文”原来就是用笔来探讨“人的意味”,来“玩世”,来“骂人”的文章。
既然《西游记》是文章,就应该让其“入流”,不要再给炎黄子孙们留下种种猜谜般的遗憾了。
一、《西游记》中以“人的意味”为主体的思维体系自古三教为儒道佛,九流为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则被列为九流之外,《西游记》的作者们因此而戏称《西游记》是“未入流”的文章。《西游记》中有意写了个“弼马温”,那么怎样将其理解为“笔骂文”,怎样将其视为能“入流”的文章,这篇文章又是入的何“流”呢?要解读此迷,只要仔细分析一下《西游记》的章回结构中“人的意味”是什么?“意味”在中国古代称“意象”,也就是精神现象,“人的意味”就是人生百态中所反映出来的精神现象,“人”就是这个精神现象的“主体”,用这个“主体”去分析百回本《西游记》的篇章结构,就可以解得其中的奥密。
首先,分析第一回至第七回,作者从“心性修持大道生”的一场大闹天宫写到“五行山下定心猿”,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心”。《西游记》中的天宫是什么?就是众生想入非非的象形的精神世界。“心性”又是什么?就是众生的精神本体,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由此而动,俗称心动才有行动。因此,心性又是相对于众生之肉身的内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内观不识因无相(第一回)”,即指众生没有外观形象与之对应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所在,书中巧妙地“借”用一只神猴的行为来生动形象地描述这种没有外观形象与之对应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西游记》中也有诗曰:“借卵化猴完大道(第一回)”。一场大闹天宫写了七个章回,正象《庄子。内篇》那样,形成了一个以人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为主体的《西游记》“内篇”,这是一个很完整的有“人的意味”的思维体系。第一回写了个山名叫“花果山”,这座山名中的“花”字,其实就是暗指“名”,《老子。第一章》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其中的“名”,就是指人的内心世界或精神领域的产物。因为“名”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故中国古代思想家一直将“可名”又“非常名”的“名”,作为中国哲学的一个最基本的命题。
第二,分析第八回至第十四回,作者从“观音奉旨上长安”寻找取经人唐僧写到“心猿归正,六贼无踪”,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身”。《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就是用“借”的手法来写“性本善”,但却“自性迷”的众生之“身”。六贼是什么?就是“借”指众生的“六欲(眼耳鼻舌身意)”,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因“六欲”所致。故唐僧是“借”指相对于众生的心性的外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外合明知作有形(第一回)”,即众生的“肉身”所在。观音寻找取经人又是写了七个章回,也正是象《庄子。外篇》那样,写成了一个以“性本善”却“自性迷”的唐僧为“人”这个“主体”的《西游记》“外篇”。在第九回(有的版本为“附录”)虚拟出了一个唐僧的父亲名叫“陈萼”的故事,这与实际事实显然是不相符的,但这个人名中出现的“萼”字,则是暗指中国古代的哲学概念“实”,即相对于人的内心世界以外的实物形态的“肉身”。这个“肉身”不是指有真名实姓的具体的某某人,而是“假他名姓配丹成(第一回)”的众生的躯体。这个人名中的“萼”与前七回中的山名中的“花”相对应,正是“花与萼”,即“名与实”,这是中国古代思想家讨论哲学问题时经常用到的一个最基本的哲学范畴。
第三,分析第十五至第九十八回,作者用了十二组基本上是以“七”为结构的寓言故事来描述神魔争斗,神好乎?魔坏乎?莫可言赏罚也。这正如《庄子》之风格,“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傥,不以畸见之也。”用神魔故事之幻笔和戏笔,描述神魔变幻恍惚之事,“亦每杂解颐之言(鲁迅)”,借此以娱乐、消遣为形式,实则在“游戏中暗传密谛(李贽)”。故此,《西游记》也如同《庄子》,能达到“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能够“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万物,不遣是非,以与世俗处”的社会效应。因此,推论这十二组寓言,正是仿《庄子。杂篇》。在第十五回中又写了一个地名“里社祠”,并解释为“里者,乃一乡里地;社者,乃一社土神。”这是暗指在某一个地方积聚着一些“土神”,这些“土神”很可能是指一群“未入流”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在这里结社聚集干什么呢?当然是讨论他们感兴趣的问题。至此,有了“名”,有了“实”,又有了个讨论问题的“社”,实际上已经将《西游记》中要讲的“名实论”完完整整地推论出来了。“名实论”正是中国古代思想家对哲学最基本范畴的命题。
至此可以断言:《西游记》是用神魔故事为表达形式,借用古代老庄学派的思维模式,形成了一个完整、系统的思维体系,其真实内容是,通过这个完整、系统的思维体系来讨论“名与实”的辨证关系问题,并对中国古代三教九流思想进行批判地继承,以达到让后人在欣赏神魔故事的“游戏”中,不断“悉发菩提心(第一百回)”的目的,而绝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小说,更不是宣扬什么三教九流。因此,《西游记》这个“弼马温”应该解读成“笔骂文”,应该入老庄学派之流。这里有个问题要加以说明:老子、孔子、庄子、孟子等都只是古代的思想家,他们的思想既是“萼”,又是“花”,但更多的是他们留给我们的系统思维方法,而不应该将他们的思想定格为什么三教九流,并拜为教主。将他们拜为教主,只是无知的后人创作的恶作剧,《西游记》故事中用调侃的手法一再强调了这点。搞清楚了这些,我们就不要再在《西游记》中去考证什么“金丹大道”、“佛老之理”了,而应该在“花与萼”、“名与实”中去探讨真正的“有人的意味”的主体性哲学问题。
(注:有学者考证《庄子》古本为二十八篇,均以七篇一组,《内篇》、《外篇》各为七章,其余的为《杂篇》,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后人增补过的《庄子》)。
二、要重新审视中国古代思想家的思想除了用百回本《西游记》的章回结构以及其中有“人的意味”的精神现象来证明《西游记》不仅仅是神魔小说,而是与《庄子》相类似的“大卮言、大重言、大寓言”外,我们还可以用考古法则,即用最接近《西游记》问世时代的评论文章,以及《西游记》的作者们的观点来点评其为何书。
俗语常言中,暗藏天机;戏谑笑谈处,显露心法。古人所不敢道者,真君道之;古人所不敢泄者,真君泄之。一章一篇,皆从身体力行处写来;一辞一意,俱在真履实践中发出。其造化枢纽,修真窍妙,无不详明且备。……自悟一子陈先生《真诠》一出,诸伪显然,数百年埋没之《西游》,至此方得释然矣。但其解虽精,其理虽明,而于次第之间,仍未贯通,使当年原旨,不能尽彰,未克尽美而未尽善耳。(《西游原旨叙》)。
清代的点评家大多称《西游记》为“参禅修道”的奇书,具有代表性的人有悟一子陈士斌、悟元子刘一明、张书绅等。刘一明,号悟元子,著有《西游原旨叙》一书,他把《西游记》看作一部深奥的谈禅讲道的奇书。张书绅在《新说西游记总批》中则将《西游记》点评为儒学经典《大学》。当然,这都是未真正解得《西游记》之密谛的可笑之谈。但是,刘一清在书中对《西游记》质疑道:“怪怪者,在儒可成圣,在释可成佛,在道可成仙。”很显然,《西游记》为什么会与三教合,悟元子也未悟到其所以然。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认为《西游记》决不仅仅是小说。我们可以再往明代求索。
故以大道观,皆非所宜有矣。以天地之大观,何所不有哉?故以彼见非者,非也;以我见非者,非也。人非人之非者,非非人之非;人之非者,又与非者也。是故必兼存之后可。于是兼存焉,而或者乃示以信。“
文不幻不文,幻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之事;极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不如言魔。魔非他,即我也。我化为怫,未佛皆魔。魔与佛力齐而位逼,丝发之微,关头匪细。摧挫之极,心性不惊。此《西游》之所以作也。说者以为寓五行生克之理,玄门修炼之道。余谓三教已括于一部,能读是书者,于其变化横生之处引而伸之,何境不通?何道不洽?而必问玄机于玉椟,探禅蕴于龙藏,乃始有得于心也哉?至于文章之妙,《西游》、《水游》实并驰中原。今日雕空凿影,画脂镂冰,呕心沥血,断数茎髭而不得惊人只字者,何如此书驾虚游刃,洋洋纚纚数百万言,而不复一境,不离本宗;日见闻之,厌饫不起;日诵读之,颖悟自开也!故闲居之士,不可一日无此书。
明代也有点评《西游记》的,具有代表性的人有李贽、谢肇淛等。明代的大思想家李贽,号卓吾,著有《西游记总批》一书,他把《西游记》看成“决不是以单纯的娱乐、消遣为宗旨,而是在游戏中暗传密缔”的文章。我们读一读李贽的《焚书》、《藏书》等,就能感觉得到理同途殊。《西游记》写了孙悟空这个心性,《焚书。解经文》则有:“以为吾之真心如太虚空”之论;《西游记》写了唐僧这个“自性迷”的众生之身,《焚书。解经文》则有:“既以妄色妄想相交杂而为身”之谈。二者观点妙合也!谢肇制则称:“《西游记》……以猿为心之神,以猪为心之驰,其始之放纵”,言明人自由放纵的本能与社会必然会加以约束之间的矛盾,“盖亦求放心之喻”。也未将《西游记》仅仅界定为小说。
再品味《西游记》作者们在《西游记》中的300首诗(词),更能说明他们创作《西游记》的良苦用心,他们决不仅仅是为了写一部小说,而是为了求得“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西游记》第一百回)。《西游记》的作者们既不崇儒,也不媚道,更不信佛,但是对于儒佛道三教的实际存在也并不排斥,而是主张三教合一,九流交融,在扬弃中共同发展。写儒佛道三教只是“借卵化猴完大道,假他名姓配丹成(第一回)”。
至此,应该将《西游记》定义为:是以神魔故事为表现形式来讨论中国人的精神现象,由用(心)求体(身),剖析众生之心以求知国人行为的哲学启蒙教科书,即在中国封建社会焚书坑儒的文化厄史中,扭曲了表现手法的,有中国特色的精神现象学。
三、《西游记》研究需要官方重视和文史哲三学合力《西游记》这部东方的“精神现象学”比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早问世270多年,却被压在我们精神世界的“五行山”下,还要贴上“压帖儿”,真可谓藏在深山人不知。可叹啊!马克思曾称“精神现象学是黑格尔哲学的真正起源和秘密(马克思:《黑格尔辩证法和哲学一般的批判》)”。有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就有了系统的西方哲学;我们重新解读《西游记》后,能否建立起有几千年文明史的东方哲学体系呢?当然,这需要中国学界文史哲三家合力探究,方可有成。
我们的报告文学家写《歌德巴赫猜想》,不就是因为这是有中国人解出了外国先人设下的谜吗!那么,中国人的祖先在《西游记》中设下的谜,我们的报告文学家是否也应该写出些什么猜想来呢?
我们中国的祖先设在《西游记》中的种种哑谜,被我们这些不负责任的后人不认真读书,不详究本原,还没有找出其中最根本的“中国精神”来,就牵强附会,胡批乱判。《西游记》中重言最多的是故事就是:唐僧总是到了要被妖怪吃掉的时候,才会喊“悟空救我!”我们都会唱的《国歌》中也有句“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这就是“中国精神”,这就是中国人最根本的精神。虽然大多数中国人现在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但人们的思维紊乱,身康心衰,道德败坏,诚信灭失,麻将声四起,黄赌毒泛滥,人人崇拜“孔方兄”,社会对哲学的态度可以用“冷漠”二字概括。
《西游记》中连猴都懂“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论语•为政》)”的基本道德准则,我们现代人怎么能忘了?我们的政府如何为政?我们应该清醒,中国人不要总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才“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义勇军进行曲》)”。
D. 请在西游记中举出一个讽刺揶揄则取当时世态的情节并进行评价
西游记》作者“于世事有不平,因抽毫而抨击”的现象,在作品中通过形象描绘,几乎广泛有所反映,而其中有些笔墨就形成为极其深刻而又发人深省的讽刺。第四十四回,当孙行者来至车迟国,得悉众僧遭受迫害的痛苦情景,因而叫他们都逃走,但和尚们竟说:
老爷,走不脱!那仙长奏准君王,把我们画了影身图,四下里长川张挂。他这车迟国地界也宽,各府州县乡村店集之方,都有一张和尚图,上面是御笔亲题。若有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高升三级;无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就赏白银五十两,所以走不脱。——且莫说是和尚,就是剪鬃、秃子、毛稀的,都也难逃。四下里快手又多,缉事的又广,凭你怎么也是难脱。
粗粗一读,以为是作者喜欢运用戏笔,夸张其辞;细细一想,不然,在作品所描写的整个故事的背景下,和尚们这一番饱含苦楚和辛酸之话,竟是反映了平平常常的事实。这种讽刺笔墨,显然出于作者对当时暴政的愤怒和对下层群众无端受酷害的广泛同情;因此,目的在于指摘时弊,而且讽刺之尖锐和辛辣,锋芒直接指向当时的执政者。再看第七十七回,唐僧受困狮驼城,行者赶往灵山哭诉如来;当教主说“你且休恨,那妖精我认得他”时,作者笔锋一转,猛然让猴头失声大喊;“如来,我听见人讲说,那妖精与你有亲哩”。而当如来说明妖精的详细来历后,行者又马上接口道:“如来,若这般比论,你还是妖精的外甥哩。”这里虽然是一些俏皮话,但作者通过孙行者这种真真假假的调皮口吻,在形象描绘中曲折地寄寓着极其深微的讽刺意味。这,我们只要联系全书中多次写到的神佛和妖精之间千丝万缕的关联时,行者总是忍不住要以讽刺的声口予以指摘的情景,就不难体会和理解作者的良苦用心。孙行者对佛祖和教主们的调笑和不庄重,实际上就是反映着作者对这些宗教权威甚至政治上的统治者一定程度上的轻蔑和嘲讽。
E. 《西游记》的主题是什么
通过孙悟空的大闹来大宫以自及保护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通过孙悟空的种种行为和斗争,以幻化的形式曲折反映现实,从而歌颂劳动人民反对强权、反对暴力、蔑视统治阶级的权威,坚决向统治阶级作斗争的反抗精神,揭露和批判了统治阶级的丑恶本质,表现了劳动人民在斗争中克服困难的坚强信心和征服大自然的伟大气魄。
F. 试析《西游记》诙谐的艺术风格
极幻与极真 物性、神性与人性的统一 多角度、多色调描绘的形象 戏言寓诸幻笔
《西游记》在艺术表现上的最大特色,就是以诡异的想象、极度的夸张,突破时空,突破生死,突破神、人、物的界限,创造了一个光怪陆离、神异奇幻的境界。在这里,环境是天上地下、龙宫冥府、仙地佛境、险山恶水;形象多身奇貌异,似人似怪,神通广大,变幻莫测;故事则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兴妖除怪,祭宝斗法;作者将这些奇人、奇事、奇境熔于一炉,构筑成了一个统一和谐的艺术整体,展现出一种奇幻美。这种奇幻美,看来“极幻”,却又令人感到“极真”。因为那些变幻莫测、惊心动魄的故事,或如现实的影子,或含生活的真理,表现得那么入情入理。那富丽堂皇、至高无上的天宫,就像人间朝廷在天上的造影;那等级森严、昏庸无能的仙卿,使人想起当朝的百官;扫荡横行霸道、凶残暴虐的妖魔,隐寓着铲除社会恶势力的愿望;歌颂升天入地、无拘无束的生活,也寄托着挣脱束缚、追求自由的理想。小说中的神魔都写得有人情,通世故。像“三调芭蕉扇”写铁扇公主的失子之痛;牛魔王的喜新厌旧;铁扇公主在假丈夫面前所表现的百般无奈,万种风情;玉面公主在真丈夫面前的恃宠撒娇,吃醋使泼,真是分不清是在写妖还是写人,写幻还是写真。这正如《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的批语所指出的:《西游记》中的神魔都写得“极似世上人情”,“作《西游记》者不过借妖魔来画个影子耳”(第七十六回总批)。这部小说就在极幻之文中,含有极真之情;在极奇之事中,寓有极真之理。
与小说在整体上“幻”与“真”相结合的精神一致,《西游记》塑造人物形象也自有其特色,即能做到物性、神性与人性的统一。所谓“物性”,就是作为某一动植物的精灵,保持其原有的形貌和习性,如鱼精习水,鸟精会飞,蝎子精有毒刺,蜘蛛精能吐丝;就是他们的性格,也往往与之相称,如猴子机灵,老鼠胆小,松柏有诗人之风,杏树呈轻佻之姿。这些动物、植物,一旦成妖成怪,就有神奇的本领,具有“神性”,从“真”转化为“幻”。然而,作者又将人的七情六欲赋予他们,将妖魔鬼怪人化,使他们具有“人性”,将“幻”与人间的、更深层次的“真”相融合,从而完成了独特的艺术形象的创造。如孙悟空,长得一副毛脸雷公嘴的猴相,具有机敏、乖巧、好动等习性。他神通广大,有七十二般变化的本领。但千变万化,往往还要露出“红屁股”或“有尾巴”的真相。他是一只神猴,却又是人们理想中的人间英雄。他有勇有谋、无私无畏、坚韧不拔、积极乐观,而又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容易冲动,爱捉弄人,具有凡人的一些弱点,乃至如信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遵守“男不与女斗”的规则等等,都深深地打上了社会的烙印。他就是一只石猴在神化与人化的交叉点上创造出来的“幻中有真”的艺术典型。
《西游记》中的神魔形象之所以能给人以一种真实、亲切的感觉,很重要的一点是注意把人物置于日常的平民社会中,多色调地去刻画其复杂的性格。比如孙悟空身上也有诸多凡人的弱点,言谈中时见市井粗话、江湖术语和商人行话。但他主要作为一个理想化、传奇性的英雄,作者让他超越了凡人的感官欲望。他的弱点一般是气质性的,而不是出于个人感官的贪求。 与孙悟空不同,猪八戒尽管是天蓬元帅出身,长得长喙大耳,其貌不扬,却更像一个普通的人,更具浓厚的人情味。他本性憨厚、纯朴,在高老庄上干活“倒也勤谨”,帮高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在取经路上,一担行李,始终由他挑着。在斩妖除怪的战斗中,他是悟空的得力助手。初入取经队伍,就一钉钯把虎怪的头颅筑了九个窟窿。大战流沙河时,他“虚幌一钯,佯输诈败”,在勇敢中也常耍一点聪明。在顽敌面前,从不示弱,即使被俘,也不屈服,虽受气而“还不倒了旗枪”,不失为英雄本色。八百里荆棘岭,仗他日夜兼程开道;七绝岭稀柿同,靠他顶着恶臭拱路。十万八千里取经道上,他有苦劳,也有功劳,最后理所当然地取得了正果。但是,他的食、色两欲,一时难以泯灭;偷懒、贪小,又过多地计较个人的得失。看到美酒佳肴、馒头贡品,常常是流涎三尺,丢人现眼,还多次因嘴馋而遭到妖怪的欺骗。遇见美色,就更是心痒难挠,出乖露丑,乃至快到西天了,还动“淫心”,扯住嫦娥道:“姐姐,我与你是旧相识,我和你耍子儿去也。”(第九十五回)他偷懒贪睡,叫他去化斋、巡山,却一头钻进草丛里呼呼大睡。一事当前,不顾同伴的安危,先算计自己不要吃亏,有时因此而临阵逃脱。他还偷偷地积攒“私房”钱,有时还要说谎,撺掇师父念紧箍咒整治、赶走大师兄,或者自己嚷着“分行李”,散伙回高老庄。他的这些毛病,往往是出于人的本能欲求,反映了人性的普遍弱点。这无疑有落后、自私、狭隘的一面,但同时往往能获得人们的理解和同情。他不忘情于世俗的享受,但还执著地追求理想;他使乖弄巧,好占便宜,而又纯朴天真,呆得可爱;他贪图安逸,偷懒散漫,而又不畏艰难,勇敢坚强;他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英雄,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显然,《西游记》用多角度、多色调描绘出来的猪八戒这一艺术形象,与《三国》中的帝王将相、《水浒》中的英雄豪杰相比,更贴近现实生活,因而也更具真实性。它无疑是中国古代长篇小说在塑造人物形象方面取得长足进步的一个重要标志。
《西游记》在艺术表现上的另一个特点,就是能“以戏言寓诸幻笔”(任蛟《西游记叙言》),中间穿插了大量的游戏笔墨,使全书充满着喜剧色彩和诙谐气氛。这种戏言,有时是信手拈来,涉笔成趣,无关乎作品主旨和人物性格的刻画,只是为了调节气氛,增加小说的趣味性。比如第四十二回写悟空去问观音借净瓶时,观音要他“脑后救命的毫毛拔一根与我作当”,悟空只是不肯,观音就骂道:“你这猴子!你便一毛也不拔,教我这善财也难舍。”这“一毛不拔”就是顺手点缀的“趣话”,给人以轻松的一笑。但有的戏言还是能对刻画性格。褒贬人物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第二十九回写猪八戒在宝象国,先是吹嘘“第一会降(妖)的是我”,卖弄手段时,说能“把青天也拱个大窟窿”,牛皮吹得震天响。结果与妖怪战不上八九个回合,就撇下沙僧先溜走,说:“沙僧,你且上前来与他斗着,让老猪出恭来。”“他就顾不得沙僧,一溜往那蒿草薜萝、荆棘葛藤里,不分好歹,一顿钻进;那管刮破头皮,搠伤嘴脸,一毂辘睡倒,再也不敢出来。但留半边耳朵,听着梆声。”这一段戏笔,无疑是对好说大话、只顾自己的猪八戒作了辛辣的嘲笑。另外,有的游戏笔墨也能成为讽刺世态的利器。 例如第四十四回写到车迟国国王迫害和尚,各府州县都张挂着御笔亲题的和尚的“影身图”,凡拿得一个和尚就有奖赏,所以都走不脱。此时忽然插进一句:“且莫说是和尚,就是剪鬃、秃子、毛稀的,都也难逃。四下里快手又多,缉事的又广,凭你怎么也是难脱。”此语看似风趣而夸张,实是对当时厂卫密布、特务横行的黑暗社会的血泪控诉。在《西游记》中,还有的戏谑文字实际上是将神魔世俗化、人情化的催化剂。神圣的天帝佛祖,凶恶的妖魔鬼怪,一经调侃、揶揄之后,就淡化了头上的光圈或狰狞的面目,与凡人之间缩短了距离,甚至与凡人一样显得滑稽可笑。比如第七十七回,写唐僧受困狮驼城,悟空往灵山向如来哭诉;当佛祖说起“那妖精我认得他时”,行者猛然提起:“如来!我听见人说讲,那妖精与你有亲哩!”当如来说明妖精的来历后,行者又马上接口道:“如来,若这般比论,你还是妖精的外甥哩!”这一句俏皮话,就把佛祖从天堂拉到了人间。后来如来佛祖解释唐僧等未送“人事”,传白经时说:“经不可轻传,亦不可以空取。向时,众比丘僧下山,曾将此经在舍卫国赵长者家与他诵了一遍,……只讨得他三斗三升米粒黄金回来。我还说他们忒卖贱了,教后代儿孙没钱使用。你如今空手来取,是以传了白本。”(第九十八回)当八戒为封得“净坛使者”而表示不满,吵吵嚷嚷时,如来又道:“天下四大部洲,瞻仰吾教者甚多,凡诸佛事,教汝净坛,乃是个有受用的品级,如何不好?”(第一百回)如此这般,作者让这尊法相庄严的教主讲出一连串令人发噱的市井话,就使人感到他不那么神圣,而是那么凡俗、亲近。神,就被风趣的戏笔淡化为了人。
G. 简述《西游记》把神性、物性、人性、相结合塑造形象的特点
作者将这些来奇人、奇事、奇境熔于一炉自,构筑成了一个统一和谐的艺术整体,展现出一种奇幻美。如现实的影子,或含生活的真理,表现得那么入情入理。那富丽堂皇、至高无上的天宫,就像人间朝廷在天上的造影;那等级森严、昏庸无能的仙卿,使人想起当朝的百官。
扫荡横行霸道、凶残暴虐的妖魔,隐寓着铲除社会恶势力的愿望;歌颂升天入地、无拘无束的生活,也寄托着挣脱束缚、追求自由的理想。小说中的神魔都写得有人情,通世故。
(7)西游记戏笔扩展阅读:
《西游记》的奇趣,跟人物形象的思想性格相辉映。孙悟空豪爽、乐观的喜剧性格;滑稽谐趣却憨厚朴实的猪八戒形象。他们幽默诙谐,机趣横生的对话使文章增色不少。
人物的性格常常通过富于揩趣的对话得到生动的表现,这也是《西游记》充满奇趣的又一大特点。在人物描写上将神性、人性和自然性三者很好地结合起来,也是造成《西游记》奇趣的重要原因。
所谓神性,就是指形象的幻想性;所谓人性,就是指形象的社会性;所谓自然性,就是指所具有的动物属性。《西游记》展现了一个神化了的动物世界,同时又熔铸进社会生活的内容。